“哟,这不是凌主任吗?中午喝好了吧?”进了锅炉房的李玉莲突然看见了凌寒。
还在暇思的凌寒闻声侧头一看,赫然是有几姿色的李玉莲,马大山的姘头。
“呵……李会计呀,来来来,说点事。”这么嚣张,该敲打敲打你了。
“什么事,说吧。”李玉莲知道他中午和马大山在一起,喝成这样也正常,但是看他眼神精灿灿的,倒是不象做了那营生的模样,难道是年轻人火力壮,一两炮没反应?
凌寒等她走近才道:“李会计,我只想问问你,挪用公款若是被领导现,会怎么样啊?”
李玉莲的脸当时就变了颜色,本来笑盈盈的还有几分姿色,可脸一黑下来真没看头了。
“嘿……人家马副主任比你要担的责任小,再说人家有个姐夫能靠靠,你靠谁?你指望马副主任替你扛责任吗?”凌寒嘴角翘起来,脸上的笑很邪异,掏出烟点了一支,李玉莲神色慌张无比,复杂的看着凌寒,马大山跟她拿钱时就告诉她了,凌寒捏着那张要命的票呢。
“凌、凌主任,我、我也没办法呀。”李玉莲装出一付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凌寒并不同情她,“李会计呀,不信你看着,姓马的准保出卖你。”说罢就要走。
李玉莲更慌了,忙道:“凌、凌主任,我可怎么办呀?你、你就救救我吧。”她这刻也反应过来了,这凌寒能捏着那张票就说明他和沈局关系不一般了,田新健要了几回都没要上呀。
凌寒左右看看没人,摆正面容压低声音道:“李会计,我知道姓马的欺负人,你也没办法。”
“是地。凌主任。当年我、我也被他整地没辙了。才……凌主任你就抬抬手吧。”
“这么着。李会计。把这两年他怎么胁迫你。怎么挪用公款等事巨细无遗地写个材料明天交给我。马大山事这就要了。少说他也得蹲三几年。你不想陪着他蹲大狱。就要有个态度。”
李玉莲脸色变地相当难看。嘁嘁呀呀地道:“我、我一定端正态度。希望凌主任替我说句话。”
“李会计。怎么对你自已有利你就怎么写。这还用我教你吗?到时候出厅指正他。你有可能受表彰都说不定。有你这一记重击。姓马地保证这次灰溜溜地进去了。”
凌寒回转大楼没去办公室。而是直奔卫生间。把头塞里水泥池子上拧开水龙头好一顿冲洗。希望能变一变脸上地颜色。洗了一阵听到脚步声传来。忙甩了甩头关了水。
雪白地布门帘挑起。进来地居然是沈月涵。“咦。局座。怎、怎么是你啊?”
一股酒气冲过来,沈月涵脸色一冷,“看你那个样子,一会去我办公室。”言罢进了女厕去。
凌寒心下叫惨,这回可栽沈姐姐手里了。
坐在局长室沙上,越怕遇见谁越遇见谁呀,沈月涵从不进一楼的卫生间呀,怎么今天就进去了?“喝好啦?吃好啦?玩好啦?马大山没叫两个小姐给你泄泄火儿呀?”
沈月涵相当的生气,脸气的很白,训他的声音又不能高了,那种压抑让她很不舒服,两个手操在裤子兜里,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的走了不知多少个圈,绕回来一句,绕过来一句,把凌寒数落的头越垂越低了,刚才还能瞥见她那崩的溜圆翘楚的臀,这阵只能看到脚了。
“我中午没和……。”
“你瞅瞅你自已什么形象?这才两天就看成这个样子了?你让单位人怎么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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