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佬!”对方回答说。
“我们总有再见的时候!”
“随便你什么时候都行您叫什么?”
“斐利亚·福克您叫什么?”
“斯汤姆·普洛克托上校。”
这几句话说完人群就拥到一边去了。被撞倒的费克斯马上从地上爬起来衣裳全破了但幸亏没有受重伤。他的旅行大衣被撕成了大小不同的两块他的裤子现在很象某些印第安人喜欢穿的那种预先把后裆剪下来的套裤。
不过艾娥达夫人这一回总算是安然无恙。只有费克斯一个人代替福克吃了一拳。他们刚离开人群福克先生就向这位侦探说:
“谢谢您。”
“没什么”费克斯回答说“走吧。”
“到哪里去?”
“找一家服装店去。”
事实上现在也真应该到服装店去了。斐利亚·福克和费克斯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破得不象话了仿佛他们是为了帮助卡梅尔菲尔德或曼迪拜竞选而挨了一顿揍似的。
一个钟头之后他们已经恢复了衣冠整洁的仪表。然后到领事馆办完签证手续就回到了国际饭店。路路通已经等在门口小伙子身上背着六七支带匕的手枪。这种枪使用中心撞针火能连六颗子弹。
路路通一抬头看见福克先生后面跟着个费克斯马上露出一脸的不高兴。可是等艾娥达夫人简单地叙述了刚才生的事小伙子马上又眉开眼笑了。显然费克斯是说话算话他已经真的不再是敌人而变成一个同盟者了。
晚饭后福克先生叫人找来了一辆轿式马车准备装上行李坐着去火车站。在上马车的时候福克先生问费克斯:
“您没有再看见那个叫普洛克托的上校吗?”
“没看见。”费克斯说。
“我一定还要回到美洲来找他”斐利亚·福克冷冰冰地说“一个英国公民受他们这样欺侮太不象话了。”
费克斯微笑了一下没有答话。但是他看得出来福克先生是这样一种英国人:如果他在英国不能容忍任何挑衅那么在外国他也会为保卫自己的荣誉而进行斗争。
六点差一刻他们到了车站火车就要准备出了。
福克先生在上火车的时候问一个铁路职员:
“朋友请问您今天旧金山是不是出了什么乱子了?”
“是在开群众大会先生。”职员回答说。
“可是我觉得大街上好象闹得很厉害。”
“这不过是一个群众选举大会没别的。”
“看样子一定是要选举一个武装部队的总司令吧?”福克失生问。
“不是先生是要选举一个治安法官。”
听完了这句话斐利亚·福克上了火车。火车开足马力飞快地出了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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