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瞻摇摇头「那裡没出现过什麼重大事故你别忘了张子新是五年前失踪的假如那两个妖孽是因為他而离开溪头店而且他们又强大到不必受埋骨之地和日月阴阳的限制那个所谓的坟墓早在五年前就空了只是一堆枯骨而已又怎麼能為祸过往行人呢?」
大家一想也是都点点头。
「现在问题出在张子新身上他来到溪头店后遭遇了什麼?他是怎麼失踪的?」万里把话题导回。
「据村长介绍张子新在村子裡折腾了几天后就準备去河那边调查。当时他是住在村长家裡的村长极力劝阻他不要去但是他非常直拗第二天一早就独自动身了。他没有交通工具五百里的土路不知道他是怎麼走的以前村民们把那三具枯骨下葬的时候足足走了一个星期才到如果来一个往返的话应该至少两週可是他在第七天半夜就回来了。他回来的那天晚上有几个村民因為去镇上回来晚了才一进村口就看到一个男人慌慌张张的在村裡跑好像想藏身哪裡。有一个村民认出他就是城裡来的张记者所以叫了他一声哪知他一扭头差点把那几个村民吓死。因為他的身子和脖子都没动整颗头却转了一百八十度而且脸上一片惨白五官模糊到看不清楚。而正当大伙吓得挪不动脚步的时候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突然出现。一人牵著他一隻手硬拉著他走远了!而从那以后他再没出现过。所以说他在法律上虽然只是失踪但从村民们的口述裡可以断定他必然是死了不然不可能七天之内往返而且也不可能是那种状态。」
「那麼他的魂魄--」万里有些担心的说「是走了?还是被困在那裡?或者被吃了这两个妖孽一出世就吸了许多狗的血那麼他们现在带走那麼多小孩是当作食物了吗?」
「这要彻底解决了这件事才会揭开谜底。」阮瞻说「不过村长给了我一本笔记是张子新当年留下的可能是他走得太急忘记在村长家了。」
「啊?有笔记?在哪在哪?」急性子的包大同直跳起来「上面说得什麼?」
「我收起来了以后会有用的。」阮瞻淡淡地说「至於上面说的就是他那几天调查的情况。」
「他怎麼说?」万里比较好奇一个无神论的记者是怎麼解释这见怪事的。
「他认為溪头店準备挖水库的地方以前是一座修道人的坟墓中间的大缸是一个老年道士这从他的散髮、牙齿和残留的一点衣物上看得出来;荷花缸上经歷多年没有退色的绘画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工艺很有研究价值;缸体中的丝网也是製缸时混的大概是為了防裂;而且他挖出了被村民掩埋的缸体碎片和碎石现那上面有用奇怪的顏料书写的黑色符咒他认為那是丧葬习俗的一种类似於陪葬经文一类的;那两个被挖出来时面目栩栩如生的小孩也是古时候最残忍的一种陪葬方式--陪葬童男童女。他们的头顶和双手手心在活著时被打上洞灌入水银再加上过去的一些古怪但又深奥的防腐技术所以使这对童男童女可以歷经百年而尸身不腐。而当村民把他们挖出来让他们接触到了空气尸体才迅腐烂;至於最恐怖的半夜敲门和杀死村裡大小狗隻的现象他认為前者是村民在惊恐下集体出现幻觉后者是出现了兇猛的野兽。」
「狗是最敏感的动物再兇猛的野兽也不可能在不惊动它们的情况下把它们全部杀死。」包大同说「这说不通。」
「没错这个问题他在笔记裡也有解释。他认為一定是一种能分泌特殊物质的稀有生物可以散出类似迷幻剂的东西这才让那些狗儿乖乖和它到了祖庙然后任由他残杀。」
「解释得很好可是哪有这种动物啊。」万里说「如果真的有那国家还不马上抓来保护研究!」
「在这个问题后他画了一个巨大的红色问号大概也是先做个假设然后慢慢求证吧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了。」阮瞻轻嘆了口气目光望向窗外「其实在我看来他猜测的前几项都对--老道士死后由於地位比较高所以陪葬了童男童女而那些符咒、他手裡的拂尘和他嘴裡死咬著的金铃都是為了镇住灵体之用的只是对於那对童男童女他的判断出现了错误。那童男童女陪葬前只是普通的小孩不假但在活生生被陪葬后有可能因為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而生了变化。
之所以有那些符咒和法器大概就是為了让这两个小孩死去后的灵体也不能离开而陪著老道士做他永久的奴僕。可是这老道士显然没有那麼大的法力能使自己成了魂体后还可以修炼再或者他死后的灵魂甚至都没有先天的凶气。可是你们知道越是小、越是柔弱的人横死后的怨力也就越大那对童男童女有可能在死后產生了巨大的能力因而吞噬掉了老道士的灵魂甚至可能得到了他以前修炼过的法术归為己有。可是他们又被那拂尘、金铃和满缸的符咒甚至那个不知名的网子压在地下出不来这一呆就是几百年直到溪头店的人无意中挖到他们。又因為拿走那些能压制他们的东西而使他们彻底摆脱出来。
他们的修炼可能是在无意识中进行的毕竟当年他们那麼小可正因為这种无意和心无杂念才使他们从老道士那裡继承来的法术精纯而高端考虑到这几百年的黑暗与寂寞再考虑到他们智力的成长如果他们后来為了破土而出而勤加练习的话就可以想见他们现在有多麼厉害了!」
阮瞻的话说完大家又是半天没说话每个人心裡都在想像这对妖孽当时所遭受的野蛮酷刑和如今他们的法力高深、為所欲為。
这要怪谁呢?也许他们是受害者可是当他们成為强大的害人者时被伤害的人们又该如何?!
「那个--就是说--」小夏猜测著「虽然有三具枯骨出土实际上老道士已经魂魄无存害人的只是这一对意识不到自己在害人的童男童女。那麼如果按照我们的推测就是小童和张嘉琳!可是吕妍呢?她在扮演什麼角色?张子新究竟走了没有?」
「慢慢来不要急问题还多得很。」阮瞻扯了扯嘴角向小夏盪漾开一朵笑意「比如说他们為什麼会找上我们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还有啊他们和包**师好像有仇似的。你忘了吗?小童曾经说过--他变成什麼样我都记得。那麼咱们的包**师究竟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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