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再耽误急忙收拾了一下就赶去了小礼堂。才一拐进湖边的那条林间小路就见包大同站在小石桥上。
「你晚了。」他说。
「别站在这裡说话他会听到。」我没时间和他争辩边说边四处张望。
「看来我们拍到了灵异照片。」包大同瞄了一眼脚下「站近点他听不见我们说什麼的。」
我低头一看见他在地上摆了一圈石子石子周围还画了些花草样的东西。我明白那可能是结界类的东西连忙一脚踏入把照片塞在包大同手裡把在暗房的事简略说了一下。
「放心他没和你去暗房不过是用了点小法术来使他看得到你罢了。就好像--可视电话什麼的。」
「我看像放像机照片竟然也会动的。依我看他大概知道我们在盯他所以才会示威。你在湖边埋了那麼多符咒石头到底有没有用?」
「怎麼会没用?」包大同耸耸肩「不过这是不能困住他的是為了消除他收集水的阴气提升法力。他现在这个状态你我联手勉强防守是没问题的假如给他借到力量咱们就要一起呜呼哀哉了!」
「不管怎麼说我要保护娜娜!」我咬牙切齿地说「本来他死的的时候我还很同情呢。可是他的悲惨并不能成為他害人的理由。」
「说得好!」包大同说「我们不过在昨天才知道他在作祟不过从另一方面讲他今天才知道我们在盯他在準备方面我们站在同一起跑点上。可是我猜他明天不会动手而后天阿瞻就回来了到时候只有他怕我们。」
「明天為什麼不会动手?」我问。
「明天是正式演出看在女主角是校花的份上明天的小礼堂会人满為患的。都是年轻人阳气旺盛别说是赵江就是当年的段锦也不敢在这时候出来。」包大同自信地说「学校裡出不了事跟到外面也没他的好处!」
「这麼说今晚的彩排是他唯一的机会?」
「我也是刚想到不然也不用紧张了半天。」包大同搔了搔头「可是今晚会是很凶险呢我们一定要小心。你先去接娜娜吧我去后台转一圈然后今晚你守台前我守台后。」他说著一弯身把放在地上的一个小布袋递给我。
「裡面是我画了符咒的石头不好意思效果不是很理想但打击普通的灵体是足够了。哦那根木棒是桃花棒可以辟邪!唉城裡的桃树可真难找我又不会雕刻你凑合著用吧。」
「普通灵体?你是说他有帮手?」我皱眉。
「不是帮手是被赵江驱策的。那小孩和民工被他吃了魂我猜就是小玲了你手下留情吧她是可怜人!」
我点点头把那不伦不类的布袋抓在手裡去接娜娜了。由於是最后一场排练所以是和平常不太一样的。平时大家就穿著自己的衣服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行假如中间出错也会立即停下来纠正或者研究讨论。可是今天的排练其实是试演同学们会穿著戏中的服装完整的演出这一场戏就和真正演出是一样的中间也不会停。
我坐在最前一排的靠近左侧的位置那边有楼梯可以通到舞台上假如出什麼事的话我可以尽快跑上去救人。包大同早已混到后台了凭藉著他的个人魅力和管服装、道具的两个小妹妹打成了一片现在是作為编外剧组成员守在后面。
话剧社的排练不对外公开因此除我们之外就剩下剧社的导演、b角和剧团成员的男女朋友一共十几个人坐在台下。只是人家都坐在中间只有我一个人坐在角落手裡紧抓著那个布袋子。
漂亮的服装、感人的情节、浪漫的对白在我的眼裡没有任何停留我只是一直在注意周围及舞台上有没有什麼异动。眼看著时间慢慢过去还是一点事也没有生后台的包大同也没给我任何信号好像一切平安似的可我却越来越紧张。
赵江对娜娜有那麼深的执念假如今晚是最后的机会他怎麼会放过?那麼他為什麼还不动手?我们找不到帮手难道他在策划著什麼阴谋吗?可是这齣剧已经到了最后了马上就要结束难道他是想趁结束时大家的混乱下手?
想到这儿我更加紧张地注视著台上。只见这齣戏已经快到最后一幕了男女主角已经重新从后台换装登场负责灯光的同学把光柱打在他们的身上。
灯光下的娜娜显得分外光彩照人我的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心想或许她该去报考影视专业无论她窈窕的身段、饱满的漏*点、还有轮廓精緻的五官都很适合舞台虽然此刻她戴著面具。
可是--面具?!剧情有这个需要吗?
我『霍』地站起来异样感充斥著我的身心!
在这齣剧裡男主角的脸被烧坏了所以要戴著面具可是女主角為什麼也戴?如果说他们对原来的剧本有所改良的话刚才娜娜可一直没有戴啊!
我看了看四周见其他同学也很纳闷的样子只有舞台上的男女主角还在忘我表演。
「这又是什麼花招?」我听到导演同学咕噥了一声。
是花招吗?还是--
我抬头再看娜娜驀然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娜娜酷爱戏剧上大学的第一年就参加了剧社不过她有一个非常不专业的毛病在舞台上喜欢过一阵子就看一下台下的人越是关键的时刻就越会这样以前是看阿瞻后来是看我。
可是今天在这最**的情节中她却一眼也没有看到台下来只是迷醉的看著男主角看似完全入戏了实则根本是不可能的!
她為这齣戏一直拼命努力是不假不过她不可能不知道现在我们都处於危险之中在这个时候她的心极度不安定刚才是我安慰了半天才能登台的前面演得也极為紧张现在怎麼可能突然平静下来不来和我做眼神交会却忘我地投入到戏剧中呢?
「娜娜!」我大叫了一声同时把一块石头握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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