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笑了「心理医生真是善解人意。」她没什麼诚意的夸奖「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那麼讨厌包大同?」
「谁说我讨厌包大同?」
「我自己长眼睛了。」
「我不讨厌他。」
「少来!你不能否认你一直看他不顺眼想让他快点离开你的生活圈子。」
「没错。可是--我真的不讨厌他。」
「不相信!告诉我我想知道而且我也有权知道。作為你们的伙伴我不能因為你们未知的不和而影响情绪和判断--」
「岳大律师不用事事讲权利义务吧?」万里无可奈何地打断小夏的话「就说你很八卦不就得了。」
「好吧我很八卦。所以讲给我听!」
「真的想知道?」
「真的真的!」
「那好吧。」万里几不可闻地嘆了口气「反正他这样睡著总守著他也无聊就告诉你吧。可是不许外传啊否则杀你灭口。」
「我誓。」
「很好。」万里正经的点点头「我真的真的不讨厌他。我只是--只是迁怒他罢了。」
小夏听他说话支支吾吾的本想催促但见他神色变了有些忧伤和迷茫彷彿陷入回忆中连忙住口。
「迁怒是人的基本补偿心理我保护不了我所爱的人所以潜意识裡要找个替罪羊罢了。」万里苦笑了一下「说来包大同还真倒霉呢在最不该出现的时间和地点出现了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和阿瞻共过两次半事件吗?我要说的就是那半次只不过包大同也在这半个故事中。唉不是说有好吃的吗?先吃然后给你讲!」这一切都是因為娜娜。
现在想来我对娜娜的感情虽然并不成熟可我却是爱过她的她是我真正的初恋。
从那次的山林旅行后娜娜离开了阿瞻做了我的女朋友。对这件事我对阿瞻是有些歉疚的而阿瞻虽然并不爱娜娜可是男性自尊有些受伤害。你知道他平时待人冷冰冰的因而好多幸灾乐祸的人在背后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那之后我们在动手打了一架后言归於好感情并没有受到影响。可毕竟因為娜娜夹在我们之间弄得阿瞻很尷尬所以有一段日子我们不常在一起阿瞻也变得更加孤僻。
而我和娜娜相处得很好两个人甚至还说一毕业就结婚。我的前妻也是我们的同学她后来之所以和我离婚就是因為我忘不了娜娜。其实她不明白我不是忘不了娜娜我是忘不了那段青春岁月忘不了自己没能救得了她!
在大学毕业前最后的一个学期大家忙著找工作忙著度过最后的大学时光而作為校园剧社当然要排挤出话剧来自娱自乐一番。
娜娜是话剧社的主力所以那阵子她非常忙几乎每晚都跑到小礼堂去排练她雄心勃勃的说要在毕业前演一场不亚於专业表演类学生水平的戏剧。
那些日子我也很忙可是还每天坚持送她去小礼堂因為小礼堂地处校园内最偏僻的地方从教学主楼过去要绕过一个小树林还有一个小湖、再走过一个小桥才到。
要命的是那个小湖几个月来出了很多事淹死了很多人。
第一个是一位教师的孩子那个湖边没有护栏什麼的保护措施每当下过雨后湖沿边上就比较滑学校三令五申说不让同学太靠近湖可是这个教师的小孩很调皮趁他的妈妈不备就跑到湖边去玩结果一下子就掉到湖裡了三天后尸体才漂上来。当时他的衣服还整齐的穿著人肿胀得好像要裂开似的。因為没人看到他是怎麼掉下去的所以他的死法只能依据法医的推测说他是在湖边玩时失足落水大头朝扎到了淤泥中窒息而死。
可是如果扎到淤泥裡死去那应该在湖边才对但现他时却有同学看到他是从湖中心漂起来的。这两个目击的女同学先是看到有两条腿从湖面上直直的伸出来双腿还贴得死紧。她们两个都近视开始还以為是湖裡打了什麼木桩走近一看才看到是两条人腿而在她们出现在湖边的时候那两条腿又向上猛地窜出水面一段露出了腰际的红色运动衣下摆然后好像有什麼推动一样直接用很快的度就向岸边漂了过来。
这两个女生中就当场昏倒了一位剩下的那个女生拼命叫喊著去找人。人们这才现了这个三天前失踪的小孩没人想到这位昏倒的女生是第二位遇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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