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惊叫著去找人而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眼泪流个不停。多麼可笑啊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和父亲的拥抱可他抱的竟然只能是父亲已经冰凉僵硬的尸体!
邻居来了警察也来了!人们开始猜测这个没有一点预兆的死去的老人很可能就是他儿子害死的!因為那个小子是个怪胎因為他让每个人都害怕因為他非常冷漠的对待父亲的死因為他们看到他时他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了!
可是虽然他不同意解剖父亲的尸体法医也可以从表面体征上判断出老人已经死了好几天死状安详大体可以判断是正常死亡而他在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也能证明他没有作案时间所以他还是可以以孝子的身份办理了父亲的后事。而这次葬礼让他明白了父亲是非常受人爱戴的人们忘不了他帮助大家驱邪避凶忘不了他在午夜『踢噠踢噠』的鞋声忘不了是他的存在保护了一方的平安儘管他从没有在表面上做过什麼!
只是為什麼父亲去了好几天后才给他消息呢?按理说他身怀异能应该会有感觉可為什麼他会没有感觉?难道父亲是要做什麼安排而封了他的异能并且故意要在几天后才通知他?
还有那个红色幻觉幻觉中的人是谁?為什麼好像视线被挡一样只看到那个人的身体?父亲是要暴露那个人还是保护那个人?他给了父亲什麼东西為什麼他找不到呢?
这就像父亲给他留下的一个谜只有谜面却没有谜底!
十几年了他每年都会在一年三节和父亲的忌日回到家乡忍耐著乡亲疑惑和疏远的目光呆上几天。因為对父亲的死他一直有疑问却又一直无从查起所以他期盼会有新的幻觉在翻动那些他检查了无数遍的东西时期望会有新的现。
或者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期望有一天当他回到老屋时会看到父亲还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等他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却真希望这麼多年只是一场梦那该多好!
夜风环阴阳极还有你确信他死了吗?
司马南的话让这一切变得更加复杂了这裡面有什麼秘密吗?
现在已经过了午夜了也就是新的一天的开始而从小夏的呼吸上来判断她也没有大碍了所以他决定这就去挖他父亲的坟儘管这非常大逆不道可是他要确定父亲是不是还在地下长眠!
以前他很确定因為是他亲眼看著父亲下葬的现在他有些不确定了!
走近了些阮瞻俯下身体爱怜的看著小夏的脸。
你一定要好好的啊让我就算死去也可以安心的走安心的围绕著你安心的感受著你的幸福!
他在心裡默默的对她说著想吻她但终究没吻。只是猛的转过身画符而去!
只一眨眼他就回到了家乡的老屋拿起早準备好的铁锹等工具又来到小山上的坟场。
抬脚时他踉蹌了一下。那是因為最近他使用时空扭曲术太频繁而造成的脱力但这并不影响他今夜的行动。
这座小山的后山世代是当地人埋葬先人的地方现在虽然实行了火葬并且在其它地方建起了公墓但因為小山还没有被开所以以前的坟墓还没有被迁走。只是由於年代久远坟场显得比较凌乱。
阮瞻上山的时候正好是凌晨二点多他看到几个魂体鬼鬼祟祟的跟著他虽无害人之意但明显想作祟吓人。
他理也不理当一个轻飘飘分不清是男是女的白影靠近他时他反手一指一道火红之气就激射了出去吓的那些围观的想看热闹的『好兄弟』们全部退回到自己的地方去明白这个人是不能惹的只剩下几个胆大的还偷窥著他。
他当作没看见逕直来到了父亲的坟墓。
然而当他刚要动手挖坟时他愣住了!
坟墓没有什麼改变由於他每年都要修缮所以比其它坟墓要新也非常整洁。可是土不对了虽然非常不明显可是以阮瞻的目力而言他完全可以看出坟墓已经被人动过了!
谁抢先一步动了他父亲的坟墓?
阮瞻心裡一惊站在那没动感觉著周围的气息。四周瀰漫著坟场裡特有的阴气可是并没有什麼异常。回头看一下偷窥的几个傢伙当他的目光一扫过去他们就立即躲起来显然并不知道什麼反而对他比较好奇。这就是说来做挖坟的勾当的只有他一个!
那麼為什麼坟头上的土是新的?!為什麼好像还极力掩饰过?!
不管三七二十一阮瞻转身挖了起来。一边挖一边警惕著身边的情形可是除了其它灵体的愤怒他什麼也没感觉到。
挖人坟墓是极损德的事何况他作為儿子挖的却是老子的坟所以他能理解那些愤怒只是他非要那麼做不可!
因為是新土他挖来省力多了不久即看到了父亲的棺木。他跳下土坑现棺材还封得好好的周围的木头也没有破败显然并没有打开过。这让他犹豫著是否要继续下去但最后他还是狠下心来撬开了棺材盖!
吱呀——
随著棺材出刺耳响声阴沉了许久的天空突然爆响了一声惊雷把围在土坑边偷看的灵体全吓跑了同时闪电也照亮了棺材之内。
棺材内空空如也他父亲的尸体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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