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连忙阻止。
她和阮瞻的关係还没到那麼亲密的地步没有权力对他撒娇的!可是為什麼一想他就会心痛感觉那麼爱他?怎麼了?病得软弱了?可是她不能这样在她还不知道阮瞻对她是否有意前她不能破坏他们之间那种曖昧又脆弱的关係。只是為什麼一场病而已就让她的心境產生了变化?
万里看著小夏脸上复杂的表情不知道说什麼好。她总是掩藏不住自己的情绪什麼都摆在脸上这是她最让他动心的地方。善良、直率、纯真在现在这个社会几乎是绝跡的美好品质了。
他明白小夏对阮瞻的感情太强烈所以就算失去这一部分记忆也会有遗留的感觉。人的身体和心理是这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没有人能研究得透也没有人能控制得住。
他对小夏也很有感觉除了对娜娜就算他的前妻他也没有这样动心过。只是一开始他就犯了个错误当时他刚走出失败的婚姻结果他的小心和谨慎让她把他定位成好朋友、好哥哥。等他再想挽回时阮瞻出现了。
他了解自己的朋友表面看来好像很花心对每个女人都一样好但骨子裡却是一等一的好男人小夏如果和阮瞻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看到这一点又看到小夏对自己并无那方面的意思他决心要退让。
一个电影裡说得好:他寧愿要两个开心的朋友也不要一个不开心的女人!
可是现在情况变了阮瞻头上悬著「逢三之难」这把随时会落下来的刀两个法力高的人都说他绝渡不过这个死劫这让阮瞻如钢铁般的意志也不由得变得软弱。阮瞻真心的爱上了小夏这感情让他无法割捨所以他不得不从他的角度為小夏考虑最后决定放弃她!
这是无私还是自私?万里无法判断。但是万里决定他也要慢慢接近小夏看她能不能接受他。不是趁火打劫而是希望最后无论结局如何无论这三角关係怎麼解决受伤的不是她就好。
毕竟他也是爱她的!
「行了别想那麼多啦!顺其自然好了!」万里拉回小夏的思绪「你病了两週了回家后要好好调养一段然后再销假上班。」
「两星期?!」
万里点点头。
实际上只有一星期但他要把小夏困在空城裡的时间算出来不然她会对不上号。至於医院纪录方面这裡的主治医生追求过他这点小事还瞒得住。
「你烧糊涂了所以没什麼印象。一会儿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假如没什麼大碍了明天我们就出院了吧就先住--」万里想让小夏住他家一段时间好就近照顾可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打开了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美女好点没?」他轻快地说。
小夏吃了一惊抬眼望去见一个年轻的男人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这男人没有万里的帅气温柔也没有阮瞻的神秘优雅不过长得眉清目秀十分讨喜让人一见就会產生好感。他身上穿了很时髦的休閒装头髮挑染得红一缕黄一缕手上捧了一大束玫瑰花直接递到了小夏的手裡。
「给我的?」小夏下意识地接住。
「当然。你看你病得都憔悴了但被这红玫瑰一衬马上又美丽好多倍。」
小夏不由得笑了。每个女人都喜欢听讚美而且这男人说话的语气还显得格外的自肺腑。
「可是--」小夏努力回忆自己什麼时候认识这麼一号人物但根本想不起来。他是谁?為什麼根本没有印象?难道病得失忆了?不可能啊她明明记得好多事的!
「哦我是你的仰慕者。」男人善解人意地说「敝姓包小字大同。」
他说得文诌诌的让小夏差点笑出来但这个名字突然在脑海中一闪「包大同你是包大同!」
「我是啊。」包大同眨眨眼「小夏你知道我吗?」
「当然啊万里给我讲过你们之间的故事!」
包大同听小夏这麼说转头去看万里但见后者正一脸不耐烦地看著他。
「你来干什麼?」万里冷冷地说。
「我来探小夏的病啊你没看到嘛!」包大同说著想去抚摸小夏的头髮但却在半空中被万里架住「小夏也是你叫的!」
「她名字不是小夏吗?我為什麼不能叫?」包大同好像很愕然。
此刻小夏就算神经再大条也看出这两个人之间的情形不对。按说他们是共同经歷过生死的而且万里為人随和、心地特别善良应该和任何人相处都没有问题但不明白為什麼他对包大同这样恶声恶气。
「谁让你进来的你就不会敲门吗?这是身為男人应该有的礼貌小夏可是女孩子。」万里继续指责。
包大同却一脸无辜「你不是男人吗?你在裡面的话小夏应该不会处在需要避讳的情形我為什麼不能直接进来。」
「你能和我比吗?我们是多年的朋友。」
「你也说是”朋友”了过不多久我可能是她最好的朋友呢。你说是”多年”比较亲近还是”最好”比较亲近?」
万里冷笑了一下马上回嘴顶了回去然后包大同又顶了回来。两个辩了半天一个一脸不耐烦一个一脸傻兮兮让小夏越听越看越头疼。
「那个--包大同--」
「嘿嘿叫我大同就行了。」
「好吧大同。你来本市有何贵干?」
「他来当职业神棍!」
「我来开捉鬼公司!」
两个男人说出了语句不同但意思相同的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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