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那个小小的荷包又怕又畏。怕师傅遗留的神能克制死他所以寧愿攻击其它三方也没有闯这一关。可目前阮瞻逼得他无路可逃也只有咬紧牙关闯这边他最不愿意面对的关卡!
把心一横他团紧了身体暗唸咒语把自己週身都裹上一层黑气像个黑色的大皮球一样用尽力量冲了过去!
可是著力处虚空一片没有任何阻挡!一瞬间他明白上了阮瞻的当这裡根本没有什麼遗留的神能阮瞻是诈他的就是利用他的心态吓得他不敢闯这第三方!
这小兔崽子这麼算计他他绝不会饶过他!
他恨恨的想但身体却收不住势随著竹门被撞破巨大的冲力使他用不出任何神通只能从楼梯处滚落下来跌了个七昏八素一直摔到门口的草丛中。
「看看这位肚子裡养寄生虫的关同学竟然用那麼大的力闯空关!」万里哈哈大笑「阿瞻你真会唬人还真会掌握他的心理。」
因為他说到寄生虫小夏的目光连忙搜寻那条落地的小蛇果然见那小蛇早已死去多时现在摊在地上像一截小黑炭。
「他终於还是跑出了这个阵!」她叹了一声。
「没关係至少他浑身的法宝已经去掉三个了。」阮瞻说著目光扫过那两条妖籐和小蛇。
「我们去追吗?」万里套上t恤。
「明知故问。到了这一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过我们不用赶他回到对他最有利的环境裡肯定不会走而是在楼下等著我们呢。」
「那我们让他等不就得了。」万里跑到祭臺边拿出一根早準备好的称手木棒把手上的符咒贴在已经佈满符咒的木棒上。
「他等急了会带他的『军队』到楼上来那我们活动的空间就会更小了。」阮瞻看了小夏一眼见她虽然脸孔雪白但神态坚定「下面的情况一定更艰难準备好了我们下去了!」
他右手拿起血木剑左手拉住小夏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走留下没有回復原状的残裂幡给万里扛。
「為什麼你拉著小妞的手却让我抱著这铁东西啊。你怕麻烦不愿意收缩、放大这破旗子倒不怕我搬来搬去麻烦!」万里咕噥著随阮瞻走到楼下去。
一出楼门口感觉就不对。
虽说在夜间的山林中空气清新凉风习习吧也不可能鼻子裡闻到的都是一股说不清的腥气满耳听到都是不正常的沙沙声让人感觉四周黑暗中好像有什麼可怕的东西在聚焦并在盯著他们。
那种感觉让人头皮麻又如芒刺在背相当不安!
可阮瞻表情还是不变只不过把小夏往身后护了一下继续从容不迫的往树林深处走根本不理会周围越来越奇怪的氛围。直到走到那片四周生长了大片籐木的空地上他才停下脚步。
「弄什麼玄虚出来吧!」他冷冷的说。
「了不起竟然明知道是陷阱也踏进来。」关正从一颗树后走了出来。可能因為来到自己最熟悉的密林的关係此刻他的脸上已经不见狼狈带了一点轻蔑和残忍之意。
「我不来你也会把你的东西赶到竹楼去还是不要打扰阿百雅禁的亡灵了。」阮瞻再一次提到阿百雅禁在黑暗中也看得到关正的脸色一变。
「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关正极其愤怒。
「是吗?」阮瞻反问著一抬手向关正的脸上扔了一件东西。
关正下意识的伸手捉住一看之下轻叫了一声把那东西扔到了地上——原来是一个荷包和刚才冒充守阵一方的荷包是一样的!
「你!」关正為自己再一次上当而羞恼万分「你根本没有我师傅的东西别来做这种无聊游戏!」
阮瞻不说话却又扔出去一个接著是另一个。
关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左躲右闪当他终於明白这不过是阮瞻的心理战时才不再移动身体任一隻隻小小的绣花荷包落在他身上。
这裡面没有一件东西是他师傅的遗物因為师傅除了那件嫁衣没有留下过任何东西而那件嫁衣正穿在小夏身上。他在这八角楼生活多年和师公一起把这楼翻了个底朝天从没有现什麼是阮瞻利用了他对师傅的愧疚心理还侮辱他的。
「你动哪裡弄来这麼多荷包?从村裡买的?」他试图表现得瀟洒一点。
「不怕吗?不心虚吗?」阮瞻嘲讽的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我没做任何让我良心不安的事所以你安排那麼多孤魂野鬼来有什麼用!」
「有用没用要试过了才知道!」关正用很慢的调子说。
这语气给一边的小夏一种说不出的威胁感接著她听到四周传来窃窃私语声。她觉得浑身的汗毛全竖了起来转头一看心臟差点停跳。
从这一刻她知道他们处於了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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