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下一步要怎麼做?」小夏问「蓑衣鬼去通风报信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阮瞻犹豫了一下没说话。
小夏明白这肯定是与自己有关而且肯定是有点危险的事所以阮瞻才会為难他一直不愿意让她介入此类事件中。对於这一点她即感到窝心又感到窝火。窝心的是:他担心她的安危一心要保护她的安全让她很甜蜜很有安全感;窝火的是她一再说过了她不是他们的累赘她是他们的伙伴她虽然是个没有法力阳气也不盛的女人但也可以做出贡献!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涉险。」小夏扳过阮瞻的脸让他看著自己「不过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们什麼险也要冒上一冒。」
「那样的话你会——很难受!」阮瞻低头看看小夏因為受了寒毒而异常苍白的脸不忍心让她做那样的事。
「我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万里。」
「可是——」
「要我做什麼你就说吧我们没有时间犹豫了!」小夏焦急的望著阮瞻的眼睛。她的诚恳和目前无可迴避的情况。终於让阮瞻下定了决心。
是啊。目前救万里最重要!他没有时间想别的办法了万里还有两个小时不到的生命!
「你要做的是——灵魂出窍!」他情不自禁的摸摸她的脸只觉得还是很凉想到一会儿她的躯体还要被放到水下去他的心揪成一团。
「好出吧!」
出吧?哪有那麼简单!
阮瞻瞄了小夏一眼。压下心中的软弱和焦虑思考著如果才能更安全也能让她不那麼痛苦。活生生的人要灵魂出窍并不是那麼轻鬆的!
如果他猜的没错幕后人是為了让小夏做下一个蓑衣鬼这样就可以永远控制她。所以他要千方百计杀死小夏并弄那麼一场仪式只等新死的人的魂魄还没离开就来下鬼蛊。假设幕后人是黄博恆那麼他究竟是人是鬼?如果是人他也太变态了如果是鬼為什麼他能够如真正的人类一样正常生活為什麼他没有现黄博恆有什麼异常?还有為什麼这姓黄的一定要选择小夏?是小夏倒霉还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快点好吗?他们就要来了!」小夏见阮瞻低头思索不禁催促。
阮瞻不说话又看了小夏几秒鐘然后拉著她来到溪边帮她洗净额头上那个定住她魂魄的血符咒。
「会有一点疼你要忍耐!」他用温柔的声调说「现在——把衣领拉开一点我要在你喉咙下面一点点画一个符这样会保证万一有什麼差错你不至於中了他的鬼蛊。」
小夏认真的听阮瞻说话由於精神太过专注开始时并没有意识到拉开一点衣领意味著什麼伸手就解衣服但当夜风的凉意吹进她的领口时才明白目前他们的情形有多麼曖昧。
「那个——这个程度可以吗?」她随便找了一句话说然后就再也不敢直视阮瞻手虽然还拉著衣领眼睛却瞄向别处。
阮瞻看著面前白嫩的一片肌肤若隐若现的乳沟有一瞬间的恍神差点忘了自己要干什麼。但他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摸了一下鼻子确定没有流鼻血这才定了定心神走了过去。
小夏只觉得他微凉的手指轻轻划在自己温湿的皮肤上也不敢回头看他只盼著这折磨快点结束但等得她快要无法忍耐的时候又感觉自己被环在了他的怀裡。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场景让她心裡一阵狂跳但随即想到现在不是谈情的时候才想挣脱开来说点什麼又觉得双耳后面被划得痒痒的这才明白他并不是特意拥抱她而是揽过她在画符而已。只不过今天符咒所画的地方和所用的方法都有点特别让她產生了遐想罢了。
「下次带一点纸笔好不好?」小夏怕尷尬在阮瞻轻轻掩上她衣领后连忙找话题「每次画符都割自己的血早晚会失血过多的。」
「血咒效果更好。」阮瞻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没什麼不良的气息才又定定的看向小夏的眼睛「我不能忍受你有任何闪失!」
听他这话的语意如此温柔小夏又心跳加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阮瞻突然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认真倾听了一下然后说「现在我们马上让你灵魂出窍他们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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