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这是恋药。我不要逼迫你想让你自己做决定。」一个年青女人说著白皙小巧的手上托著一个青色小瓷瓶。
小夏认出这女人正是她昨天在祭坛边上出现幻觉时裡面那个摇铃跳舞的女人。
女人的身边伸出一隻男人的手来毫不犹豫的拿过瓷瓶。
「不阿南。你要想清楚才行。我想办法让你显形可惜只能在晚上这和药鬼是一样的。而且我不要你的报答假如你不能爱我请你离开。」
名叫阿南的男人没说话只是举起了瓶子以行动表示自己的态度。
女人再次拦住他犹豫了良久终於从怀裡又拿出一隻黑色的瓷瓶叹了口气道「这是我师傅留下来的配方我也不知道只有这一瓶了。今天给你拿著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假如有一天你不爱我了只要剁下黑猫的爪子粘取这些粉末吃掉就会解了这『恋药』的蛊不会因為变心而受处罚。」
「还是你收著吧我不需要。」阿南终於开口说话「我会一直陪著你的生死不论。」阿南的声音小夏并不认得不过感觉却极其熟悉只是她觉得脑子裡好像有什麼阻断了一样各种信息联结不到一块儿。
「一直陪著我生死不论!」女人喃喃的念著显得又忧伤又幸福。
她没有把药收回而是把它放在了祭坛中间一个隐密的暗格裡然后倒了一碗水递给阿南。阿南把青色瓷瓶中的粉末倒入口中喝了一口水全吞到了肚子裡。
「阿百我会一直陪你生死不论!」阿南再一次誓然后转过身来。
一瞬间小夏有点失望。曾经以為这个阿南会是她认识的一个人可惜并不是。他的脸很陌生不很年青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喵呜——」一声猫叫传来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凄厉刺耳。
小夏一惊驀然现幻觉消失了身体也恢復到了由自己的大脑自由支配的情况。
她再一次回到床边先是把一个腰包繫在腰上然后犹豫著要把血木剑如何安置。
带在身边她当然会安全点可是对方如果不是魂体而是人的话血木剑说不定会被夺走、被毁掉而这剑不仅是阮瞻父亲的遗物更是对他极為有用的利器要重点保护才行;而如果把剑留下虽然没有邪物敢碰它但如果被人偷走就糟糕了!
焦急中她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在幻觉中出现的场景那个祭坛中间的暗格。
她急忙来到二楼认真的用她一向敏锐的感觉感受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被偷窥这才来到暗格前。
按照幻觉中名叫阿百的女人的手法小夏紧张的照做了一遍然后屏住呼吸静待了差不多五秒鐘才传来『卡』的一声闷响暗格缓缓打开了。
原来这幻觉真的是曾经生过的事的重现!并不只是出现在她脑海裡但这是多年前生的事吗?和目前他们所遭遇的事有什麼关联?那个年青女人阿百要告诉她什麼?
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小夏楞了几秒鐘但她随即意识到目前不是她思考的时候所以连忙把血木剑放入暗格之中又把祭坛恢復成原状。
「喵呜——」又一声猫叫传来带著催促之意。
小夏一惊像刚做了坏事的人怕被逮到一样急忙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走下楼去。
楼下那黑猫正等得不耐烦了见小夏走下楼来转身就钻入了密林中。小夏明白她在指路也不多话紧跟在它后面。这一次小夏知道它必会把她带到那个『新郎』身边所以不怕跟丢了它不必象上次一样跑得连滚带爬。
再说以她目前的脚伤她也跑不了只能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
寂静一片的密林中除了虫鸣和偶尔的一声动物吼叫她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
一轻一重一重一轻——
走著走著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因為自己的脚步声不再是单纯的了虽然还是一轻一重的响著并没有多出一步或者少了一步但却好像有重复章节一样如果仔细聆听就会现其中极其微小的间隔。
小夏驀然扭过头去身后什麼也没有声音也停止了。
她继续走那和她几乎同等频率的步子还在好像她身后跟了什麼东西她走它也走她停她也停!
这让小夏不由得有点心虚感觉自己像一个无辜的祭品在被送到祭坛前不知有多少凶神恶煞等著半路截杀!
她一边走一边继续听著身后感觉越向密林深处那一轻一重的脚步声越大好像跟著她的东西越来越多距离她越来越近!
她放慢脚步抓住机会再一次急转身!
这一次终於让她看到背后的东西了——那不是任何有形体的东西只是一团团明亮的鬼火闪烁著幽兰的光虽然起伏不定但却在她身后排成了一条直线每个之间大约间隔了五米左右黑暗中也看不清拖到了哪裡只觉得绵延了好远!
「嫁人嘛总要有送亲的队伍!」一个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她看不见说话的人但感觉得到他吹在她脸上的凉气。就是说那个东西离她很近但她却一无所知!
她向后惊跳了一步双手乱舞可是只打到了空气!
阴森的笑声一个个响了起来此起彼落。一眼望去。那鬼火也跟著跃动不止好像是在嘲笑她徒劳的举动。
这是送亲吗?
明明是送葬!
前面有什麼在等著她?难道她要做的是一个死人的新娘!一个鬼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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