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落脚处是他无意中现的环境很不错但是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假装閒聊一样和村民打听了一下那裡的情况。
那是个风格独特的竹楼孤零零的坐落在远离村寨的半山腰上村民们叫它八角楼据说是解放前一个法力很高深的雅禁(也称禁婆、道婆或巫婆)的住所。后来那雅禁神秘的不知所踪。这楼就再也没人住因為村民大多迷信认為那个地方能跨越阴阳所以连靠近都不愿意。
文化大革命时一群破四旧的红卫兵来这裡闹腾过一阵。不过后来每个人都神秘中蛊不得不慌忙离开。他们虽然中的是普通的蛊也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幸好是一个很内行的道公给他们开了个药方才让这些人摆脱了蛊的控制。
这件事更增加了八角楼的神秘感所以这裡就更加人跡罕至。而阮瞻则因為存心要找出这山林中的秘密又不愿意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正要找个没人会注意的去处於是选中了这裡。阴阳两界没有他怕的东西况且他进入小楼后现这裡很乾净不仅是环境气场也是一样。
这说明在这裡并没有神怪事件只是因為身处深山又常年没人住阴气较重罢了还说明常常有个不知名的人偷偷的来打扫。如果要防防的也是人而已。
虽然在感觉上让小夏和万里单独呆在这裡比较危险可事实上无论他们在哪裡该来的危险他们一样也不会少遇到还不如在这无人的地方自己比较好施展不用再有顾忌。或许他该考虑一下以后应该教万里和小夏一点小小的法术让他们在遇险时可以自保当然这要在他们能安全顺利的离开此地的基础上。
而他心裡过誓一定要让他们俩平安的回到城市中去哪怕付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把万里背到八角楼后和小夏解释了一下搬到这裡的缘由就立即回到村长家去善后。虽然他用的是时空扭曲术但这毕竟是法术这麼频繁的使用让他累得几乎吐血不过他也只能忍耐。
好在事情进行得还顺利这种真正深山裡的人都很朴实让阮瞻觉得撒谎是一种罪恶哪怕是善意的谎言。而且因為他还要在村寨裡走动、调查所以他声称还要在这附近瞭解一下风土人情要继续打扰村长一阵子村长当然欣然答应。
而在这个忙碌的早上他最大的收穫是——他有意无意的和村长提起在密林中遇到怪人的事村长的表现有些奇怪好像知道有那麼一号人物的存在。不过他没有马上逼问他想自己先调查一番后再找村长谈谈。
然后他又回到八角楼裡一边帮小夏处理伤口一边让小夏把她昨晚的遭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洗净泥污后小夏娇柔的脸上显示出一条被树枝抽打出的红痕触目惊心的斜在那儿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上满是擦伤扭伤的右脚踝也红肿了一片。阮瞻握著她细嫩白皙的脚腕给她做復位按摩心疼得都绞起来了。
「我又惹了麻烦吗?」小夏看著阮瞻紧锁的眉头担心的问。、
「没有。」
「不是安慰我吧?」
「相信我不是。」阮瞻和认真的回答小夏。
有时候解决问题就是这样总要有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搅点局、出点意外、勇往直前的搜集证据在危险中刺激出新的线索来。小夏就是这样一个人通过她昨晚去追黑猫就会现许多问题都是有牵扯的。
比如:那怪人是个女人她口口声声提到『新娘』这就联繫到那个蓑衣鬼;从黑猫对小夏的态度上会觉幕后人对小夏非常感兴趣而黄博恆正是小夏的追求者;怪人说『那个人』很厉害证明她是熟悉他的假如那个人就是黄博恆那麼就能证实他确实出身在这裡;还有那能出人言的黑猫那对看不见人的脚印都能证明敌人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
接近真相了!虽然谜底还是好像身处一团浓雾的中心一样可阮瞻知道这雾快要散了。最后现身的会是谁呢?黄博恆?杨幕友?还是另有其人?
「那个——追我的脚印是人?」小夏问。
「是人不过他很强也会隐身所以你只看到脚印。」
「我说血木剑為什麼不放光呢?」小夏吁了口气「我还以為在我手裡它不屑理我哪!」
「怎麼会?它遇邪一定会有反应。只不过这裡蛊术盛行不单纯是魂体出没所以它的光芒不那麼明亮就是了。」阮瞻耐心的解释。
「可是那个害我跌到坑裡的『老人『出现时它也没光啊?」
「小姐当时你坐在人家的『家门口』你感觉有人拍你肩并且有影子出现有可能只是让你看到的幻象并不是真的魂体跑了出来当时天已经快亮了。再说他是善意的可没想害你。」阮瞻心裡明白那是阿木三兄弟的老父因為想让他帮忙所以冒著被隐形人伤害的风险救了小夏。
而那个隐形人十之**是对小夏怀有特殊兴趣的黄博恆也就是黑猫的主人。当小夏无意间逃到坟场而被阿木的爹指引到阿木的坟前的时候他可能从那个挖开的坟上感觉到阮瞻就在附近甚至怀疑过阮瞻就埋伏在坟后面等著袭击他。所以他為了自身安全选择离开他的多疑救了小夏。
「那个人——是黄博恆吗?」小夏问。一想到他对自己不堪的目的在半夜追踪她甚至逼迫自己脱衣服取悦於他小夏觉得羞愤莫名。
阮瞻点点头。
「那我明白他為什麼那麼恨万里了。」小夏厌恶的说「你说过下那麼中的蛊一定是在强烈的情绪下才做出的。」
「那為什麼?」
「因為——上次在关正的追悼会上他纠缠我万里冒充我的男朋友来著。」
「原来如此。」阮瞻低声说了一句。他现在才明白那蛊是针对万里来的对方一定瞭解到万里比较好奇的个性所以一切都是个巧妙的圈套。就算当天没有成功他也会想其它方法害万里的。
只是那蛊如此邪异又是怎麼炼製的?难道他这次遭遇了一个用蛊的天才吗?
他这样想著就转过身去看万里。只见他还是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脸上黑气不散。
「他怎麼办?」小夏也忧心忡忡。
「他会一直昏迷到直到我把他救醒!」阮瞻轻轻擦下小夏的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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