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包大同坐在那裡如同石雕一样已经半天了现在好像连呼吸也没有了。再加上包大叔的异常神态突然意识到包大同可能是灵魂出窍先附身到那把剑上再下去查看情况。而这也就是阿瞻為什麼把血木剑扔到洞裡的原因他要利用血木剑天生的驱邪能力替包大同开一下路!
阿瞻点了点头又把目光落在洞口那裡。
只见红绳挣了两挣好像还要向前。包大叔凑近了洞口把红绳尽量多放长但当他的手已经到了洞口时他就再也不鬆了并且就那样停留了好一会才又向后拉了两下。
「回来!」他唸了一声开始倒退。而那条红绳有意识一样渐渐鬆软下来像有一个隐形人站在那裡操作在地上规则的盘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剑身开始出现在洞口。
包大叔一步抢上伸手拿过那柄剑略嫌紧张的上下看了几遍然后面露那种鬆了一口气式的微笑把剑尖对準『人体雕塑』的胸口眼见著剑身又是一阵亮、颤包大同悠然醒转。
「情况相当复杂。」他才喘了半口气就说道生怕别人抢了话去这人之爱说话可见一斑。
「哦怎麼复杂法?」见我和阿瞻都不搭腔包大叔只好配合一下儿子。
「下面有三隻鬼和十几个中邪的活人!」
「真的?」
「我们马上去!」
包大同第二句话一出口我和阿瞻几乎同时回答。
包大同得意的看了我们一眼那样子彷彿说「你们不是不爱和我说话嘛!」
「大同不要卖关子快讲!」包大叔催促了一句语气中有些责备「我辈中人扶危济困是应当的你怎麼拿来斗气?」
包大同吐了一下舌头慢慢讲了起来。
原来这石子地底下是一处不小的石墓差不多延伸到了水潭的下面。不过这石墓的防水层做得相当好常年处於水潭的下方除了潮湿也没有渗水的痕跡。
墓穴中有三个幽灵一个是华服女鬼但是自从包大同下去她也只是呆呆的坐著一点反应也没有另一个好像她的陪葬侍女还有一个是新死的男鬼是个年青人应该就是赵江。因為阿瞻把血木剑正巧扔到了墓穴口所以把它们镇得缩在墙角。不敢动弹分毫而且他们看来一点凶气怨气也没有。
「要想个办法趁天亮进去才行不然怎麼救出同伴?」我焦急的问「从这个洞口挖开怎麼样?」
「都说了这下面是大石板而且防水工作做得相当好不容易挖开除非你用爆破的或者你要有那怪婴的本事破土而出!」
「你就直说要怎麼办吧!」阿瞻也很急。
「我在下面的时候看到了盗洞看样子早就有盗墓人光顾过了。就在这出口的左边三百米一定有掩盖好的洞口我们要去的话就从那裡进好了。」
「好咱们这就去!」我转身就要走却被包大叔一把拉了回来。
「慢来年青人不要冲动事先的功夫还是要做一做。你们至少要拿点照明的东西吧?」
我一听也对急忙和阿瞻在我们丢弃的东西中翻出几个大号手电心中悔恨心想如果昨晚能冷静一点带一些设备也许状况会好些。
而那边的包大叔在我们找东西时就拿了那几面小旗子唸咒然后细心的布在那破洞口的周边。
包大同的方向感很强所以我们很快就找到了盗洞口只是那洞口实在小我们只能爬行进去这可苦了腕骨和肋骨骨折的我。我想阿瞻也是极為痛苦因為我听得到他粗重的喘息。
等我们费劲力气进去时现墓室很大好像是相当有钱人家建的而且由於早就被挖开的缘故竟然有些通风。另外墓室内很乾净没有被盗过的那种乱七八糟的情形。
「真不明白為什麼要建在山谷中水潭下那麼古怪这按风水说是很不吉利的地方。」包大同总是能把我心中的疑问抢先一步问出来「本来就阴气重水又属阴这阴上加阴还是在这绝谷之中这不是让埋葬在这裡的人永世不得生吗?还有还有如果说是亲人所為是说不通的如果是仇人所為為什麼又要建那麼好的墓穴呢?真是奇之怪哉!」
「问问不就知道了。」阿瞻嫌包大同话多有点不耐烦率先进到第二间墓室。
一进去我就差点喊了出来!
透过大号手电雪亮的光线我们见到地上坐了一排人密密麻麻的乍一看黑乎乎的一片全部是一个姿势一个神情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一个方向就像陪葬的那种不腐烂的死人又像是一堆人偶一样如果突然闯进的人比较胆小非要给活活吓死。
「娜娜!」我一眼认出了中间的一个女孩正是我的心上人阿瞻的女朋友。
「说了年青人要沉住气。」包大叔又一次拦住我「他们暂时没有危险还是先到裡面再说。」
不容我分辨我被扯著来到了最后一间墓室。
这裡非常大但也非常空。除了中间一个大棺材就只是三个幽灵存在。
血木剑就在这墓室的门口所以有两个幽灵面对墙角蹲著一个是个瘦小的女子古装若有若无的缩著另一个同样缩小但却眼巴巴的看著我们正是赵江!
第三个穿著华丽的好像永不会褪色的红色衣服委地的长髮挡住了她的脸。
「这个是你的吗?」一直说要慢来的包大叔突然拿出了那颗珠子。
在白天看不到它的影子可是在这黑暗的墓室裡它却散出珍珠一样的光华!
第三个幽灵没说话。
包大叔又问了一遍并且上前一步。
这一次她动了一下然后突然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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