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木剑在阮瞻地手裡就不再是木剑而是比钢铁还要坚硬的利器。虽然殭尸扑过时带器的腥风十分骇人窗外的急风骤雨也敲打得正急但阮瞻丝毫不為所动以静制动的姿态给了在一边紧张观看的小夏以无比的信心。
那五个殭尸是没有感官只被控制的简单怪物所以感觉不到那三个苗鬼和蓑衣鬼的惨状和恐惧一个劲地朝著有人气的地方猛扑。不过也正因為如此它们没有计划没有先后以至於相互间自己先碰倒了三个只剩两个攻击了过来。
眼见它们扑到眼前不到一米的地方阮瞻不慌不忙地右手挥剑不是刺而是剑削向其中一个头颅而左手却虚空划著那个像鱼刺一样的符简单的动作却夹带著风声直指向了另一隻!
「啪」的一下右手边的殭尸的脑袋掉在了地上身体摇晃著又前冲了几步在阮瞻一闪身后扑倒在楼梯边上而左手边的这只却被那个虚无的符咒打中了胸口竟然向后飞出好几米像画一样被钉到了墙上头也喀嚓一声掉落却仍然裹著白布的袋子。
这时那三隻殭尸也近地身来阮瞻一矮身让过了它们的猛扑之势反手挥过两剑也没什麼招式只是快地斜砍殭尸的头看样子是专门对这个地方下手的眼见著那两个也扑倒在地上不动了。
剩下的最后那个由於一扑之势力量太大一下子撞到门上竟然连身体带门一起摔到了雨地裡中阮瞻也没有追出去一下施展了他的火手印躲在最裡面的小夏只看到瓢波大雨的屋外空地上一团奇异又美丽的火燃烧了起来中间还爆出一小簇火苗!
只有十几秒的时间小夏多半夜的恐惧被阮瞻轻鬆地解决掉了。
「道公饶命道公饶命!」被圈在结界中的苗鬼见道公饶命乾净利落地消灭了那五个兇猛的殭尸加之在结界中受到了痛苦煎熬开始求饶。
在他们这裡有法术的人被称為道公道婆所以他们一个劲对著道公饶命哀求。
阮瞻半转过身「你们不是开店的一家三口不过是幻化的形象对吗?」
那三个鬼说不出整句话知识细碎断续的鬼语著惊恐得无以復加。
「可惜没有什麼能做了坏事后不受惩罚这是天道。所以我答应以前你们害过的人不会答应!」
「不她睡我的床她该死的!」那小女鬼突然尖叫出声并拚命撞击结界的外壁对著小夏咬牙切齿吓得小夏下意识地往后紧缩。
「你们是鬼蛊是不是?解不了的蛊还是解脱了吧!」
阮瞻叹了口气不理会小女鬼的尖叫单手结印慢慢地挥出了手。
这一阵惨叫一团艷火然后只是一捧黑灰夜风吹过什麼也没有留下!
「轮到你了!」
阮瞻又面对著蓑衣鬼。
「主-人-会-杀-了-你-的主-人-会-杀-了-你-的!」蓑衣鬼颤抖著声音边挣扎边想逃脱边威胁著。
它是这一群鬼中的控制者所以它最知道要面对结局的恐惧!
「我来这裡找的就是你的主人!」
阮瞻想起幕后人对万里下的毒手痛恨之极「可是他是个藏头露尾的混帐王八蛋!」
他解开了血禁蓑衣鬼骤然失去了钳制慌忙爬著费力的隐身但却隐不掉。此时的阮瞻突然面露怜悯之色犹豫了一下才用剑尖指住蓑衣鬼头上的斗笠!
「我帮你解脱了吧!」他轻叹著说「这样对你才好一些!」说著血木剑挑掉了那顶斗笠。
一阵风声地上只剩下意见平常的蓑衣和一个斗笠一双鞋子。
原来那些衣帽下面根本什麼也没有!
阮瞻看看那双奇特的绣花鞋想起刚才在山林中看到的一隻皱紧了眉头不知道这裡面有什麼联繫。
「阮瞻!」小夏叫了一声。
阮瞻这才从思索中惊醒连忙打开保护结界。
「你没事吗?」他打量著小夏深恐她受了什麼伤害然后又去看万里后者的情况让他忧心如焚!
小夏摇摇头「那些怎麼办?」她指指剩餘的那四具殭尸的「尸体」。
阮瞻站起来走到尸体旁边一下扯开了它们身上的白布衣服衣服下的情形让小夏吃了一惊。
没有尸体也没有人形竟然只是树枝和树干!
小夏犹豫了一下壮起胆子扯开了「断头」上的白布袋子竟然也是植物不过上面多了个黑色的符咒而已!
不是赶尸的只是蓑衣鬼控制的植物只是幕后有人施展的妖术!
阮瞻把那四颗「植物」聚在一起施法把他们烧成灰烬!小夏看著阮瞻做这一切觉他施出的火只会烧到想烧的并不会燃到这竹屋中的其他东西。
「现在我们怎麼办?」小夏问。
「等天亮吧!」
「他怎麼办?」小夏又看了倚在墙角的万里。
「交给我我不会让他死的。」
阮瞻坚定有简短的回答。
战斗停了雨也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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