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貅,我想起一切了,暖心是我朋友,你先放我下来,还有,你不可以再对她动手。」
好不容易,当两个女人都踩在地面时,夏暖心几乎是立刻冲到商兰凌面前,把她紧紧搂着。「天呀!兰凌,妳怎幺会来到这里?妳不是失忆吗?妳怎幺要嫁人了?」
恢复记忆的商兰凌,当然没忘记夏暖心坠河的事,她故意板着脸,才想唸唸总是少根筋地好友两句而已,全身的力气骤失,整个人软倒在夏暖心地怀中。
事发突然,撑不住好友的夏暖心,双手紧箍着商兰凌,眼见两人就要跌坐在一块了,貔貅和狻猊如风般,各自将人给捲入怀中。
「乐梼杌!」貔貅瘖哑地吼着还站在一旁的大夫。
她脸上无遗的苍白和痛苦,刺的他黑瞳一缩,心无形中被紧紧揪着,痛的他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被饕餮推了一把的梼杌这才挽着袖口,他慢条斯理地凑上前,「来了来了,你先让小貅坐在椅子上,我来瞧瞧。」
他是站着就不会把脉了吗?貔貅淡淡扬睫,半瞇着眸瞥了眼问题如毛的梼杌,才抱着商兰凌落座在最近的一张柳圈椅上。
吃定貔貅现在拿他没辄,梼杌挑眉坐进另一张椅子,只顾着摆弄早就挽好的两只袖襬,凭恃医术在身的他,像吃了熊心豹子胆。
貔貅面容冰冷寒峻,寒霜与忧心交错的扭曲狞颜上,透着强烈想捏碎梼杌的欲望,不过,理智尚存的他,单掌送出内力,化成碎片的,只有梼杌那两只可怜的衣袖而已。
他周身冽意环绕,眺着梼杌的俊眸带着深沉,感觉没那幺不适的商兰凌,十指缠上他的,无声地化去他四散地冷意。
看着没了袖子遮蔽的双臂,梼杌哭丧着脸,「诊察的基本为望闻问切,我刚才就在望……」
他準备好的一篇大道理才讲没两句,在貔貅抬手时,识相地把剩下的全数吞回肚腹里。
「来来来,把手伸出来,我号号脉。」他不敢再有第二句废话,习惯性地要挽袖口,直到指尖摸到一片光溜溜的肌肤时,才记起他两只袖子的下场,于是,他只能在一遍讪笑声中,乖乖地搭上商兰凌的手腕,专注听脉。
谁让他不长眼睛,抓到机会就爱招惹貔貅。
过了会儿,他先是高深莫测地觑着貔貅,然后才在他的冷视下,笑咯咯地收回手,所有人见状无不挑眉,在心中想道:这家伙今儿个是哪根筋接错了?这幺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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