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先好好休息两天,等一下,我会派人和你一起回上海把这件事的尾办清楚的。”戴季良拍了拍顾长清的肩膀。“你个糊涂蛋,难道你忘了,当初我怎么跟你说的。”说着,戴季良自己都大笑了起来。
“糊涂蛋?”顾长清莫名其妙的看着戴季良,再看看同样一脸迷糊的曾志生,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大哥,你在说什么呀!”
“两个都是糊涂蛋。”戴季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立马给两个人一人一个暴栗。“当初我怎么说的,都忘了。我可是说过,只要是你帮忙进的机器,陕西每建一个工厂,你和志生都有一帕的股权。”顾长清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别高兴太早,这一帕你只有分红的。”
“大帅。”慎钱选敲门,这么晚了还有电报,难道又出什么大事了嘛,戴季良招招手,于是慎钱选推门走了进来,向顾、曾二人歉意的点点头,伸手将一纸电文递给了戴季良。
“部票已经到手。”戴季良笑来。“钱选,你把这份电报转给司马,他会知道怎么做的。”戴季良随手在电报上签了几个字,交还过去。“没事先下”看在慎钱选的背影,戴季良想了想。“长清啊,我把陕西的现状给你交代一下吧。”
民国九年3月旬,吴佩人把他部队的眷属七百余人护送北归,从这个行动上可以明确的揭示着,第三师北返在即了。
“大帅,老朽不负重托啊。”瑞玑南下岳州一去几个月,现在终于回来了。
“衡玉生旅途劳顿,真是辛苦了,志翔感激莫尽啊。”对于这位老,戴季良特意站在大门口迎接着。“请,请进来说话。”戴季良当然不会当着张瑞玑说,他还派人到北方活动了,所谓给人面子,这就是了。
“衡玉先生,子玉怎么说。”等到双方在小会客室里落座了,戴季良才故意急切的问着,其实他已经接到刚刚抵达奉天的王丹萍的电报,直系的代表和他相谈甚欢,双方已经有了一定的默契。
“大帅,吴子玉希望和大帅河南一唔。”对于戴季良作出的这番后辈姿态,张瑞玑很是满意,他捋了捋飘逸在胸前的胡子,好整以暇的回答着。“关于东军不叩关,陕军不出关的建议,玉帅还是很认同的,各人各守几境,中国岂有内战之说。不过。”张瑞玑顿了顿,看着戴季良略显急切的眼神,他微微一笑。“大帅之前素来还督办走得近,还想知道大帅的诚意啊。”
“和玉帅见面不是不可以。”当然了,人家虽然现在还顶着师长的名头,但是人家手下一师三个混成旅的兵马可不是陕军这半吊子的三个多师可以比拟的,摆摆谱也不是件说不过去的事。“不过,”戴季良还有些犹豫。“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有些过早了。”戴季良当然明白,吴佩虽然有雄心壮志,但是他头上还有一根缰绳,和他私下接触会不会让保定吃酸呢。
“当然早了。”张瑞玑自以为明白戴季良认为自己以一届督军屈尊拜望一个师长抹不开面子的心思。“不过,等到玉帅移兵河南,这就差不多了。”是啊,一旦吴子玉顿兵在河南,那主客之势就逆转了,谁主动谁被动,外界雾里看花,自是不会轻易堕了戴季良的面子。
“衡玉先生说得有道理啊。”戴季良抚掌大笑,的确,现在何必愁,等吴子玉到了河南再不定那个时候王丹萍早就搞定了保定呢。“来人,备席,我要请衡玉先生用饭。”
“大帅。”好不容易送走了张瑞玑,戴季良总算是有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了,这个时候副官方钦走了进来。
“怎么啦。”戴季良看方钦一脸的古怪,不由得有些奇怪。
“大帅,梁家牌楼那面刚刚来人来通知,”梁家牌楼就在戴季良的那对母女的住处附近,通常也就作为戴季良外室的隐晦称呼,方钦这么一说,戴季良神色就是一变,就听方钦继续说着。“今天早上开始,大姨太太就肚子疼,估计可能要生了,大夫已经去了,问您怎么办?”
“备马!”戴季良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紧走了两步,随即想起什么。“立刻派车把四太太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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