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坐的人正是落叶国的国君女王她虽已年满五十但看上去却只得三十左右光景只是脸上的轻微皱纹让她人显得威严而深沉现在她正满意的注视着台阶下两排大案。
这些大案后坐着的都是她的亲信大臣和各国前来祝寿的使节。
诚然能来这种地方的人无一不是女王信得过之人。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台阶下左右席的两个人两个女人。
左边坐着的一个冷艳女子就是苏菲此刻她褪下战服一身蓝衣华服看上去格外冰冷美丽就像是冰山上的一株蓝玫瑰而她的冷傲还不是装出来的那实实在在的冷漠颇有些十一郎那种无形剑气的感觉就连大殿中花枝招展的笙歌燕舞她也熟视无睹。
不过最吸引方烈注意力的还是右边的香案。
香案四面软帐流苏、锦绣绮丽案旁站着七八个天仙般的锦衣少女面上都带着甜甜的笑容单看这些跟随的宫娥就已是绝色还不用说案中央坐着的年轻女子。
这个全身披着纯白轻纱的女子她神态显得十分安静仔细的聆听着女王与宾客的寒暄不苟一丝言笑。
不是不苟言笑而是她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只露出一双柔媚之极的眼睛秋水一般的眼波偶尔落向台下满殿的男宾大臣都觉得呼吸停顿。
那层轻纱隐约可见她秀脸轮廓和耳上一对金色耳坠仅这轮廓都让人觉得此女必为绝色中的绝色。女王举杯时她亦缓缓伸出一只戴着白色长纱手套的小手握住酒杯于是许多人的目光又盯在她的手上。
仿佛见到她穿戴的手套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如此尤物纵是女子见了也难免要心旌神摇不能自主更何况男子?就连一向冷静的方烈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见到这种情形女王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愉快。
但方烈却不愉快因为这个人他没猜错的话就是那个拥有天眼神珠的神秘人物星楚。
不知道为什么方烈总觉得这件事一定会非常棘手比以前所有的行动加起来都还困难。
此刻他就躲在大殿上空的天窗里通风的窗子只有一尺宽九寸长最多也只能伸进一个脑袋进去但他整个人都缩在里面。
他的缩骨法本就是武林中久已失传的秘技所以这里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的存在但他却把大殿上上下下看得一清二楚。
一阵歌舞后宫娥宾妃都盈盈退了下去。
女王举杯笑道:“朕每年生辰都有众位爱卿和各国使节前来祝寿朕甚是高兴却不知今年众位使节长途跋涉而来又为何事?”
一个金袍老者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寿辰我等自当前来恭祝。”
女王微笑道:“原来是大宛使节张修大人大人今年来我国辛苦了。”
张修也微笑道:“多谢陛下关心北疆小国仰慕陛下风采所以今年我国大王特意备了区区薄礼命微臣带来落叶国以表寸心。”
说完他手一挥身后的随从立即捧上来一个红色锦盒。
锦盒一打开里面居然有三匹小白马大约拳头般大小仿佛晶玉雕琢而成远远看去栩栩如生但锦盒一到了女王手上这三匹小白马动了起来居然是真正的三匹活马如此活物当真令在场所有人都大为震撼。
三匹活马本不足为奇但要培养成这么小的三匹活马可见这“区区薄礼”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表”得起的。
一见众人震动、议论纷纷张修面有得色道:“这三匹小马虽不能托人驾驭但却是我国马中之尊品种乃‘汗血天马’之后。“
女王脸上的笑意也更浓:“如此神物当真让朕是大开了眼界南大王确实有心了。”
群臣更加震动大宛国的汗血马名贵之极今大宛国国君竟以如此神物来赠可见这礼物之贵重就连那些少女听得这“汗血天马”四个字也不禁为之耸然动容。
女王端详着三匹乱动的小马就像看着婴儿一般喜爱然后才若有所思的说道:“大宛国与我落叶国相交多年实是唇齿相依大宛天马着实难得本为神马我落叶国铁骑大军多年坐骑都采用大宛名马故而行军涉水丝毫无损军力全依大宛国君的支持。”
张修微微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女王忽然笑了笑道:“蒙南大王知朕心意寿辰之后我自会加派各类物资托张大人运回大宛国沿途必然加以护送;落叶国通往大宛国路途险恶风荆山一带流寇作恶贼寇多以万数严重影响我落叶国与大宛国之客商往来故而每年大宛国损失的交易赋税难以计数此番张大人回去朕会拨五万大军陪大人同回铲除沿途流寇让两国永世修好张大人你以为如何?”
张修这才千恩万谢:“多谢陛下多谢陛下愿陛下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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