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册之地狱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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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章

    这是一个寂静的晚上,在市郊结合部的一片堆满建筑垃圾的垃圾场,有一辆自行车停靠在一大堆废弃的水泥块旁边,而在这堆垃圾后面,有一个漂亮的女孩正满脸通红地蹲在地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个女孩名叫丁洁仪,今年16岁,是一家快餐店的店员。今天丁洁仪和她的男友一起骑车去郊游,本来玩得很开心,但是在回家路上,丁洁仪的男友却收到一条另外一个女孩发给他的短信,短信的内容有些暧昧,丁洁仪还只是个任的女孩,看到这样的短信当然就开始吃醋,而她的男友却是个个倔强的男孩,两人一言不合,吵了起来。丁洁仪赌气骑快车先走了,而她的男友也赌气没有去追她。

    丁洁仪对路线不是很熟悉,又只顾着生气,结果就走错了路,骑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这条小路的尽头就是这个用来堆放建筑垃圾的垃圾场,而附近本没有人家。丁洁仪发现自己走错了路,正打算回头骑回去,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又感觉到肚子不舒服,而且又不象是吃坏东西了。

    丁洁仪突然想到,这两天差不多是她的生理周期了,难道是来了月经?但是虽然附近看不到什么人,少女的羞涩也让丁洁仪不能在小路上脱下裤子检查。丁洁仪看见这片荒地中间有好几堆建筑垃圾,完全可以遮住她,于是就选了其中最大的一堆,把自行车停在一边,然后自己绕到那堆垃圾背后,确定那条小路即使有人经过也肯定看不见自己以后,才放心地脱下自己的裤子。

    丁洁仪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内裤上已经有一片不小的血渍,看来是自己的月经提早来了,偏偏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忘了随身带着卫生巾,女孩又羞又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不知所措地蹲在地上想办法。

    正在这个时候,丁洁仪突然听见一个男人亵的声音:「小姑娘?你在干什么?」

    丁洁仪惊讶地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却看见好几个男人正从那些垃圾堆后面绕过来,正在向她走过来。「你是不是想要自慰啊?」

    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笑着对丁洁仪说,「你都把裤子都脱了那就开始吧,我们会帮你拍下来的,哈哈哈…」

    丁洁仪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还没穿好,女孩羞红了脸,慌忙站起身来,把自己的内裤和牛仔裤一起提了起来,但是丁洁仪正要重新拉好拉链并扣上纽扣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一把抓住了丁洁仪正在扣纽扣的双手,然后拉着丁洁仪的双手和她的裤腰,把丁洁仪拉到他的面前,说:「不要急嘛,」

    然后用另外一只手轻佻地抬起丁洁仪的下巴,亵地看着丁洁仪美丽的脸,「啧啧,真漂亮,真是个小美人啊。」

    然后,他放开丁洁仪的下巴,用手抓住她的坚挺的房,用力掐了一下,「身材也那么啊,这下可有得爽了。」

    丁洁仪用力地想要挣脱那男人的双手,但是她的柔弱力量实在没有办法和那男人抗衡,她小巧玲珑的双手还是被那男人牢牢地掌握在手心里。这时,又有几只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丁洁仪的肩头和手臂,丁洁仪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几个男人笑着围了起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丁洁仪害怕地问道,「要钱的话我的钱包、移动电话都给你们,不够的话我可以去提款。」

    「你说呢?小娃?」

    那个抓住她双手的男人得意地说,「我们不要钱,我们只是想要帮帮你,满足你的。」

    那个男人继续说,「自慰哪比得上被男人爽,我们有这么多男人,一定会好好你,让你满意的。」

    「不!不!」

    丁洁仪继续挣扎着说,「我不是要自慰,我是…我是…」

    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些色狼面前说出自己来了月经这样的羞耻事情。

    「不管你是不是自慰了,」

    那个男人急切地打断了她,「就算你没有,我们几个也已经被你勾引得有了,也要好好玩玩你,满足满足。」

    他转向另外那几个男人:「弟兄们,扒光这个妞!」

    说着,他放开了丁洁仪的双手,而把她的牛仔裤和内裤一下子拉到了她的脚踝上,另外几个男人也开始撕扯丁洁仪上身穿的粉红色小t恤和她的无肩带式罩。丁洁仪的双腿被那个男人拉住,而双手虽然已经被放开了,但是她的手臂却被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抓住,本动弹不得,无法反抗,她虽然不停地大声哭喊着,但是附近本就没有其他人。

    很快,丁洁仪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几条碎布条,她的秀美坚挺的双也被那些男人的大手不停地揉搓着,他们还用力地掐她的粉红色的头,少女敏感的头受到这样的刺激,马上就充血变硬了。

    丁洁仪的牛仔裤和内裤也被从她的腿上扯掉了,另外两个男人马上分别按住她的双腿。这样,丁洁仪就赤身地被四个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

    那个扯掉她裤子的男人拿着揉成一团的裤子,得意地看着全身,哭泣着在地上徒劳地挣扎着的女孩,他把丁洁仪的牛仔裤扔到一边,把她的白色内裤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贪婪地闻着少女身体的味道。

    突然,他看见了内裤上的红色污渍,仔细地看了一看以后,他问躺在地上的丁洁仪:「你来月经了?」

    「是…的。」

    丁洁仪哭着羞涩地回答,她想起自己以前在网上看见过,女孩来月经的时候,是不适合交的,也许这些男人会因为自己来了月经而放过自己呢。

    但是她很快就发现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因为那个男人兴奋地说:「哦,原来你刚才是在看月经啊。不错不错,我还从来没有玩过见红的妞呢,这次可以尝尝新鲜口味了。」

    说完以后,那个男人把丁洁仪的内裤扔在地上,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裤,扑倒在这个小美女的身上,他硕大的也进了丁洁仪的道里。一股像将她劈成两半的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向丁洁仪猛烈袭来,再加上道初次被侵犯的恐慌和失去贞的痛苦,这个美丽的女孩极其痛苦地哭喊起来。

    压在丁洁仪身上的那个男人感觉到她的道非同寻常的紧窄,一边继续把进女孩紧窄的道里,一边问这个在他身下已经泪流满面的姑娘:「你还没被人干过?」

    丁洁仪已经被下身传来的痛苦感觉折磨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屈辱地点了点头。那个男人于是更加兴奋地在丁洁仪初次被入的道里肆虐着,享受着作为这个小美女的第一个男人的满足感和征服感。虽然经血润滑着那个男人的抽,稍稍减轻了丁洁仪的痛苦,但是女孩还是被糟蹋得身体微微痉挛起来,而她的经血和的鲜血混合着,随着这个男人的每一次抽而渗出她的道口,染红了她白皙的大腿部。

    而那个男人仍然在不停地深深抽,丝毫没有怜惜,他看着丁洁仪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流着泪的脸庞,听着丁洁仪悲惨而柔媚的呻吟声,双手不停揉搓着丁洁仪感的双,在丁洁仪的处女道里不停地抽着,只觉女孩温暖的道里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带给他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想起自己和几个同伙今天到这个偏僻地方本来是来做一笔毒品交易的,没想到交易完成以后还能享受到这么一个漂亮感的处女,真是意外收获。

    这个男人象一头恶狼一样在丁洁仪感的身体里发泄着,而可怜的丁洁仪只能用哭泣和惨叫表达体和神上的痛苦……

    这个男人足足蹂躏了丁洁仪20多分钟才把在她的身体里,然后站起身来,满意地看着自己已经被丁洁仪的鲜血完全染红了的说:「这个妞的月经还真多。」

    然后他转向他身后的一个男人,「来,我来拍吧,换你去干干她。」

    躺在地上哭泣着的丁洁仪这才看见,除了按住她手脚的四个男人和那个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还有一个男人一直拿着一台摄象机在拍摄着她被强暴的场面。

    而现在那个男人把摄象机交给前一个男人,笑着一边脱掉自己的衣裤,一边对接过摄象机的那个男人说:「等下我们来比一比,看谁干这小妞干得比较深,只要看谁的家伙上面沾到的血比较多就可以了。」

    那个男人笑着说:「好啊。」

    然后端起摄象机继续拍摄,而那个刚脱光衣裤的男人则扑向了还在痛苦地哭泣的丁洁仪,又一支同样硕大的进了这个刚刚才的女孩的道里。虽然丁洁仪已经不再是处女了,但是她的道却依然和第一次被入的时候一样紧密,依然紧紧地包裹住了这个男人的,这种感觉也使得这个男人感到非常兴奋。

    这个男人比起前一个男人来更加暴一些,那个男人的双手不停地蹂躏着她的双,他还不停地把自己的向丁洁仪的道深处用力地顶,每一次推进都把丁洁仪的幼嫩的道和子口弄得很疼,也刺激着这个女孩最敏感的神经。丁洁仪被这个男人的施暴弄得不停地呻吟着,这呻吟声也使得正在强暴她的那个男人更加欲高涨,更加用力地折磨着她的柔软的身体。

    这个男人几乎是在丁洁仪的子口里出了,然后他拔出了同样沾满了丁洁仪经血的,满意地站起身来。他马上按住了丁洁仪的左腿,而本来按住丁洁仪左腿的那个男人则站起身来,脱掉衣裤,笑着走向浑身冒着冷汗、脸色惨白的丁洁仪,不过他并没有再次入丁洁仪的道,而是骑在女孩的肚子上,把自己的放在丁洁仪的双之间,然后用双手各抓住丁洁仪的一只房用力地挤向中间,用丁洁仪丰满的双包裹住自己的,然后开始抽起来。

    丁洁仪看见自己雪白的双中间夹着一个丑陋的红颜色的东西正在不停地伸缩着,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玩弄她的酥,不过这样的话,她已经被刚才两个男人弄得疼痛不已的道也就可以得到片刻时间恢复一下了。而丁洁仪的双非常坚挺饱满,形状也很好,那个男人的和双手同时享受着这对感的房的弹和手感,看来非常受用,很快他就把滚烫的喷在了丁洁仪的俏脸上。

    那个男人用丁洁仪的双把自己头上的擦干净以后,和按住丁洁仪右腿的男人交换了位置。那个男人看了看丁洁仪户里缓缓流出的和鲜血,笑着说:「弟兄们,把这个妞翻过来吧,换个姿势。」

    那些男人马上抓着丁洁仪,把她的身体翻个过来,让丁洁仪以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背朝天跪在地上,她的双手双脚还是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那个男人脱掉自己的衣裤,跪在丁洁仪身后,他的一到底,那巨大的贯穿了丁洁仪的道直顶她的子口。

    丁洁仪紧窄的道给那男人带来了非凡的快感,他肆无忌惮地在丁洁仪的道里用力抽着,已经沾满了女孩的鲜血。男人的一只手抓住丁洁仪的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丁洁仪的纤腰,使自己的能够在她的道里得更深。丁洁仪的下体被这样暴的交而搞得山崩地裂般的疼痛。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跪在丁洁仪的面前,用手抬起她泪流满面的俏丽脸庞,把自己的进了她因为无力而张开的樱桃小嘴,开始摇晃着身体抽起来。丁洁仪温热湿滑的口腔和舌头使得那个男人非常享受。这两个同时强暴丁洁仪的男人几乎同时在她的嘴里和户里出了。丁洁仪从被前后夹攻的痛苦中略略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身后已经换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先从地上捡起一被割断的钢筋,慢慢地进丁洁仪的道里,轻轻搅动起来。

    坚硬的金属在道里搅动的感觉使丁洁仪浑身发抖,不停地哭着摇头,喊着:「不要,不要这样。」

    但是那个男人却继续微笑着搅动钢筋。这样折磨了一会儿这个可怜的女孩以后,这个男人停止了搅动,但是仍然把钢筋留在丁洁仪的身体里,然后他用手了丁洁仪的户,然后把手指上沾染的鲜血和擦在自己的上,接着,这个男人狂笑着,把他弯曲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挺,大的前端进了丁洁仪的肛门里。

    丁洁仪只觉得肛门一阵可怕的剧痛,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惨叫,她的处女肛门被这个男人的撕裂了。她的脸色发青,身体在刹那发生了痉挛,那如同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的屁股疼得好象要被分成两半似的。而那个男人开始把用力进丁洁仪的肛门里,虽然一次只能深入一点点,但还是不断地向里面深入。直到他的完全进了丁洁仪窄小的肛门里以后,他开始一边在她的肛门里抽,一边又开始搅动钢筋,折磨着丁洁仪的道。

    这样双管齐下的凌辱终于使丁洁仪支持不住了,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丁洁仪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她正跪在地上,有一个男人正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腰强奸她的道,她的双手被用铁丝反绑在背后,她的脸正贴着地面,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摩擦着。那个男人很快就了,然后把她推倒,让她侧卧在地上。

    丁洁仪看到那入她身体的钢筋就在她的眼前,上面沾满了她的体和鲜血。她看见那些男人已经全都脱光了衣裤,正在亵地看着她的,她前的房被男人的脏手弄得伤痕累累,布满了淤青和腥臭的,脸上、嘴里也都是的味道。好几处的皮肤都被划破,鲜血一点一点从伤口里渗了出来。可这并不是最让她感到疼痛的地方,她感觉到自己的道和肛门都疼得要命,道口的大小唇已经被强奸得完全外翻,肛门也已经被那些男人的撑得撕裂出血,不停地有她的鲜血混合着从她的户和肛门里流出来。

    丁洁仪知道自己已经被了很久,想到自己不久以前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而现在却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她伤心地哭了起来。而这时,一个男人又握着勃起的朝她走来,丁洁仪害怕地颤抖起来。

    「住手!」

    突然,一声少女的叱喝声传来,丁洁仪和那些男人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身穿警服、梳着马尾辫的少女一只手拿着手枪,一只手拿着电筒从垃圾堆旁边走了过来,「全都不准动。」

    她厉声呵斥着。当这个女警看见这些男人全都赤身,而且还都勃起着的时候,她的清秀的脸蛋顿时飞起一片红晕,她低下头看见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丁洁仪,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警名叫凌卓然,今年20岁,不久前刚从学校毕业,加入警队。今天正好她巡逻到这条小路,看见了丁洁仪的自行车停在垃圾堆旁边,就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走近以后却听见了女孩的呻吟和哭声,所以她马上拔枪跳出来制止这场悲惨的凌辱。

    丁洁仪看见女警察,哭得更加大声了。凌卓然看见丁洁仪的双手被反绑着,就让她站起来,想为她松绑,但是丁洁仪被那些男人了几个小时,双腿已经没力气了,试了好几次才站起来,而且一走路就感觉双腿之间的剧痛,只能强忍疼痛,走得很慢。

    凌卓然看见丁洁仪的惨状,眼眶都红了,她给丁洁仪松绑以后,用手枪指着那些男人,大声喝骂:「你们把一个女孩折磨成这样,还有没有人!」

    但是,少女的青涩使凌卓然不好意思正眼看着那些男人,她总是低着头用枪指向他们。那些男人见状,悄悄地彼此交换着眼色,突然,乘凌卓然低着头的时候,一个男人飞快地掷出一块碎砖,正中凌卓然的右手,她的手枪马上飞了出去。

    那些男人马上笑着向凌卓然和丁洁仪围了过来:「小警花,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陪我们玩玩吧。」

    凌卓然见势不妙,马上拉起丁洁仪,她一边拉着丁洁仪向外跑,一边拿出手提电话想要报警,但是偏偏垃圾场地处偏僻,没有信号,而丁洁仪刚刚遭受过摧残,本跑不快。

    眼看后面的男人越追越近,凌卓然把心一横,抽出电警棍,把手提电话交给丁洁仪,对她说:「你快跑到外面那条小路上打电话报警,那里应该有信号。我在这里挡住他们,快些!」

    丁洁仪拿着手机,忍住下身的巨痛,飞快地跑到小路上,一看到有了信号就打电话报了警,打完电话以后,她才觉得刚才那一阵快跑让她的下身疼得不得了,她又疼又怕又饿又累,再次昏了过去。

    等丁洁仪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第二天,她才从来问她笔录的警察嘴里得知,他们只在那里找到了她,但是本没有找到凌卓然,连她的警枪也没找到,凌卓然就这样失踪了。而随后,医生告诉丁洁仪另一个坏消息,由于她在来月经的时候遭到了过度的强暴,还被异物入道和子,感染了细菌,她从此不会再来月经,而且也失去了生育能力,丁洁仪就这样失去了处女身和拥有自己孩子的权利。

    丁洁仪害怕自己的男友知道这样的真相以后会离开她,苦苦哀求医生、警察和父母不要把事情真相告诉其他人,只说自己是遭到歹徒打劫受伤。医生和警察在丁洁仪和她的父母的哀求下,同意破例为丁洁仪保密。

    丁洁仪的男友也以为丁洁仪真的是遇到歹徒被打伤了,还乘丁洁仪父母不在的时候,悄悄地带着一些丁洁仪最爱吃的水果和零食来看望了丁洁仪,还因为当时自己赌气没有去追丁洁仪导致她遇到歹徒而感到很内疚。丁洁仪的外伤恢复得也很好,似乎一切都很顺利。

    但是几天以后,丁洁仪的男友却没有在约好探望丁洁仪的时候到医院来,丁洁仪打他的移动电话也没有人接。直到当天晚上,丁洁仪在移动电话上收到了男友的一封电邮,主题只有三个字:分手吧。

    丁洁仪惊讶地打开电邮,却发现附件是一段视频,她打开那段视频,却看见自己赤身地正在被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肛奸,而还有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正把进自己的嘴里。丁洁仪看着这段自己不堪回首的悲惨场面,忍不住哭了起来。

    男友的电邮当中写着:「现在各大色情论坛上都已经有这样的视频可以免费下载,上面还有你的名字住址,也就是说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你被的事情,我没办法承受。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丁洁仪想起自己的身份证那天晚上放在自己的钱包里,可能是被那些男人带走了,所以他们知道了她的身份。现在,自己被的视频已经被放在网上供人随意下载,谁都知道自己被了,而男友也抛弃了自己,在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击面前,丁洁仪崩溃了,她流着眼泪,茫然地走到窗口,从七楼的病房里一跃而下…

    其实,和凌卓然相比,丁洁仪已经是非常幸运了。女警凌卓然那天晚上失踪以后,警方花了很大力气寻找她的下落,但是始终一无所获。有许多警察也猜测凌卓然可能是寡不敌众,被那些男人掳走了,而这么年轻漂亮的小警花被那些男人掳走以后会有怎样的遭遇真是不堪设想。

    但是另一个女警何菲儿却并不这样想,她是凌卓然的同班同学,也是20岁,在学校里他们就是最好的好朋友,所以何菲儿一直拒绝相信凌卓然可能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她始终在等着凌卓然有一天突然平安地出现在她面前。但是,在凌卓然失踪后的第十一天早晨,何菲儿收到消息,有巡警报告在一处红灯区发现一个女孩,可能会是凌卓然。

    何菲儿马上骑上摩托赶到报案人所说的那片红灯区,她赶到现场时,其他警察正在清理现场,驱散人群。在闹哄哄的人群当中,何菲儿看到了在一旁的救护车上,一个担架上躺着一个赤身的女孩,有一个医生正在给她做检查。

    何菲儿爬上救护车看清楚了那个女孩的脸,但是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女孩确实是凌卓然,但是她眼前是一个赤身、遍体鳞伤、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凌卓然。凌卓然原本秀丽的脸蛋上有许多掌印和淤青,嘴角还有流过的痕迹;她原本灵动的双眼眼神变得呆滞空洞;凌卓然的手脚都被捆绑着,耸立在她前丰满挺拔的双上也沾满了干涸的痕迹和凌虐留下的伤痕,甚至连她左房的头也不见了;凌卓然的户更是一片狼籍:毛已经不知去向,的唇上除了留下的痕迹以外,还有触目惊心的七个金属圆环穿过她的两片唇排成一列,那些圆环似乎被人用力拉扯过,已经在凌卓然的唇上扯开了许多伤口,那些伤口都已经被撕裂出血,有一个圆环甚至几乎要被从她的唇上活活扯下来;而凌卓然肛门里正有慢慢地流出来,似乎是不久前刚刚遭到过肛奸。

    正在何菲儿看着好友的惨状落泪的时候,给凌卓然做检查的那个医生对她说:「警察小姐,我们马上要去医院了。请你下车好吗?」

    「哦,好的。」

    何菲儿连忙下车,目送着救护车把凌卓然送走。这时何菲儿看见在混乱的现场一角,有一个闪着银光的东西,她走过去一看,是一个全新的80g移动硬盘,何菲儿觉得很奇怪,这个全新的硬盘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红灯区里?她捡起这个移动硬盘,却看见上面印着一张凌卓然的照片,照片上凌卓然面容痛苦,而且脸上还沾染着白浊的。

    何菲儿知道这个硬盘和凌卓然绝对有关,于是她悄悄地把这个硬盘放进口袋里,想先回家看一下里面是什么再作处理。没想到何菲儿回家以后,把移动硬盘连接到计算机上,打开一看,里面有大约70g的录象文件,全部都是凌卓然被那些男人和虐待的录象,加起来足足有将近230个小时!而凌卓然从被绑架到被发现一共也只有不到250个小时,也就是说,这10天时间里,这个只有20岁的女警除了只有加起来不到20个小时的时间可以休息以外,一直都是在那些男人的强暴或者玩弄中度过的。

    何菲儿实在不敢看这些悲惨的记录,但是也不想把硬盘交给别人,让别人看到凌卓然的悲惨遭遇,所以她就把硬盘暂时藏了起来,准备找个时间毁掉它。

    过了两天,警局关于凌卓然案件开了个内部会议,何菲儿作为凌卓然的好朋友也出席了。在这个会议上,何菲儿得知,据医院的检查,凌卓然在被绑架期间,绑架者对她使用了多种未知的药物,严重地损伤了她的脑神经和思维能力。现在凌卓然已经丧失了理解能力和表达能力,智力退化到6- 7岁的水平,所以本无法从她那里了解到罪犯的任何情况,而且凌卓然的体内似乎还有不明病毒,医院正在化验。

    而据第一个赶到发现凌卓然的红灯区的巡警的报告,当他赶到现场时,正有几十个准备在红灯区买春的嫖客围着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凌卓然,一个嫖客正在肛奸她,这些嫖客把凌卓然当成了不要钱的妓女。

    目击者说凌卓然的肛门里原本着一折断的警棍,应该就是凌卓然自己的装备。

    而凌卓然唇上的拉伤是因为一个嫖客想要把进凌卓然的道,却发现她的户被这些金属环封闭着,这个嫖客就暴地拉扯那些金属环,结果扯伤了凌卓然娇嫩的唇。

    凌卓然的母亲在会上哭得死去活来,而何菲儿听到自己的好友被折磨得这么惨,也伤心地哭了起来。而就在这个内部会议结束以后,何菲儿收到了消息,网络上已经出现了凌卓然被和虐待的录象可以随意下载,而且正在迅速地在上网的人当中流传开来。

    何菲儿怒不可遏地冲进附近的一个网吧,果然,有很多上网的人都在下载着几段录象,录象打开以后就是凌卓然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的场面,而且录象上那些男人的脸都打了马赛克,而凌卓然的脸却非常清晰,可以看到她沾满的脸上痛苦的表情,凌卓然的哀求声和呻吟声混合着那些男人的笑声,勾勒出非常悲惨的场面。甚至还有凌卓然被强暴的录象也可以免费下载,凌卓然的惨叫声在何菲儿听来分外刺耳。

    何菲儿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线索为凌卓然复仇,而她手里唯一的线索就是硬盘中的那些录象,所以何菲儿打算鼓起勇气看完那些录象。

    录象的一开始就是凌卓然在那个垃圾场被掳走的场面。只看见凌卓然手里拿着电警棍朝着镜头大声呵斥:「不准过来!」

    而几个的男人却步步向她逼近。

    正当凌卓然全神贯注对付正面的两个男人时,突然从侧面冲出来了一个男人,一把抱住凌卓然,把她扑倒在地。

    凌卓然马上用电警棍戳在那男人的身体上,那男人被电击,嚎叫着放开了凌卓然,但是另外一个男人马上扑上来,一脚踢掉了凌卓然手里的电警棍,同时,一掌砍在凌卓然的脖子上,凌卓然顿时昏了过去。

    打昏凌卓然的那个男人捡起电警棍,扶起被电击的那个男人。

    被电击的那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就想要冲过去撕凌卓然的衣服,被那个拿着电警棍的男人制止了:「算了,带回去慢慢吧。刚才另外那个小妞跑掉了,可能去报警了。」

    「干脆把那个小妞一起抓回去去吧。」

    有一个男人好象对丁洁仪的身体很留恋,「那个小妞的身体起来都挺舒服的。」

    「算了,夜长梦多。」

    拿着电警棍这个男人说,「那个妞跑了,就让这个妞来顶,把这个小警察带回去玩个够吧。」

    那个被电击的男人从旁边的垃圾堆里捡起几铁丝,把昏过去了的凌卓然的手脚用铁丝绑好,然后背起凌卓然。

    接着,场景切换到那帮男人的老巢,凌卓然已经醒了过来,她现在呈「大」字形躺在一张床上,手脚分别被用手铐铐在床的四个角上。但是虽然被铐着,凌卓然仍然在恨恨地咒骂着那些男人:「你们这些畜生,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一定会彻底消灭你们……」

    房间里有很多赤身的男人,其中一个站在凌卓然的床头,看着凌卓然,手里拿着她的警官证说:「原来你叫凌卓然,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今年才20岁啊,怪不得看上去那么年轻。」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笑着走过来,坐在凌卓然身边的床上,用手隔着警服抚摩着凌卓然的身体,凌卓然厌恶地想要挣脱他的手,但是无奈她的身体被捆绑着,本无法摆脱。

    那个男人的手用力地捏住了凌卓然的房,凌卓然用牙咬住嘴唇,忍住了叫声。那个男人继续捏着凌卓然的房说:「谁让你要当英雄呢?谁让你放走了那个妞呢?现在你只好用你的身体来代替那个妞,让我们个够了。」

    那个男人拿出了一把小刀,一边慢慢地划开凌卓然的警服,一边笑着说,「我还没玩过警花呢,不知道女警察玩起来会不会特别爽呢?」

    凌卓然的警服和裤子很快就被那个男人划成一条一条的碎布条,然后就被那个男人全都扯碎了,接着那个男人开始用刀割开凌卓然的罩,而凌卓然这个格刚烈的女孩还在不停地叱骂着。凌卓然的罩被那男人割成了两半,她的房马上就暴露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她的房上的皮肤白得甚至有些透明,都可以看得到皮肤下面的血管,凌卓然双上的粉红色的小巧头就象是点缀在冰淇淋上的小草莓一样可爱。

    那个男人俯下头去,用嘴含住了凌卓然的一只房,用舌头拨弄着她的敏感的头。凌卓然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刚要出口的骂声忍不住变成了一声呻吟,但是她马上就用牙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继续发出这样的呻吟声。那个男人看到凌卓然咬着自己的嘴唇,笑着放开了她的房,而凌卓然的这个房的头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而且本能地膨胀起来了。

    这个男人一边继续用刀割开凌卓然的内裤,一边舔她的另外一只头。割开了凌卓然的内裤以后,这个男人放开了她的房,凌卓然的双头都已经被那男人刺激得膨胀了起来,然后那男人用两只手一起把凌卓然的内裤扯了下来。

    然后那个男人在凌卓然的斥骂声中用手指翻开凌卓然的户观察着,「原来你还是个雏啊,」

    那男人检查了她的户以后得意地说,「那就更得好好地玩玩你了。」

    他的一支手指的指尖探进了凌卓然的户,开始在里面转动起来。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来说,这是很强的刺激了。虽然凌卓然仍然用力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她的双腿肌已经明显地绷紧了,而且她的户里也已经本能地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那个男人用指尖在凌卓然的户里磨蹭了一阵以后,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的手指尖端上带着很多凌卓然的体,从她的户拉出了一条晶莹的线。那个男人猥亵地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吮吸起来,然后他再次俯下头去,把嘴凑到凌卓然的户上,他的舌头伸进了凌卓然的道里,这个男人一边用舌头拨弄着凌卓然的道和蒂,一边吮吸着她的体。

    凌卓然遭到这个男人如此强烈的挑逗和刺激,却还是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嘴唇上都咬出血了。那个男人继续用舌尖刺激着凌卓然的蒂和道口,男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撩拨着凌卓然的敏感带,小女孩终于忍不住了,她发出了第一声娇媚的呻吟。

    那男人得意地抬起头来对凌卓然说:「怎么样,忍不住了吧?舔女人可是我拿手的本事。」

    然后那男人又把嘴凑在凌卓然的户上,用他的舌头继续挑逗着凌卓然的蒂,发出第一声呻吟以后就很难再忍得住了,这个男人的撩拨使凌卓然不停地呻吟起来。

    而凌卓然的呻吟声看来也使那个男人欲高涨,他马上就把自己的舌头抽出来,双手用力地抓住凌卓然的双,用膝盖垫在凌卓然的臀部下面,把自己早就勃起的抵在凌卓然的户上,对这个小女警说:「小妞,你可要永远记得我,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哦。」

    说完,这个男人抓牢凌卓然笔直结实的双腿,把自己坚硬的对准小女警那因紧张而不断颤抖着的娇嫩花瓣,再用力向前一挺,他的头就猛地进了凌卓然的道口里。凌卓然疼得惨叫起来,她只感到一火热的东西强行顶开了自己紧紧并拢的唇,鲁地进了自己柔嫩的道。霎时间,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凌卓然的热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身体痛得几乎弓了起来,她的手脚也用力地挣扎着,但是毫无用处。

    那个男人兴奋地喊叫着:「好紧!好紧!这个妞的小洞好紧!」

    他一边喊,一边用力地把向前推进着,每一次那男人的推进都让凌卓然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凌卓然疼得不停地惨叫着。男人那滚烫而又坚硬的已经有大半部分暴地进了凌卓然紧密娇嫩的道里面,被强奸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凌卓然的心头,她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

    可怜的女警被折磨得又哭又叫,拼命挣扎,但是本没有办法摆脱身体上的捆绑,只能无奈地承受着身上这个男人的强暴。强奸一个处女女警的兴奋感使这个男人更加狂暴地蹂躏着凌卓然柔软感的体,那男人一边喘着气,一边用力地在她温暖紧密的道里面抽起来。那男人的双手抓住凌卓然丰满的双,用力揉搓着,不停变换着方向蹂躏着他身下女警的这对感的房。

    凌卓然的鲜血随着那男人的抽一点点地渗出来,染红了那个男人的,其余的鲜血流到了凌卓然的大腿部,再沿着她白皙的大腿缓缓淌下,又一滴一滴地落在她身下的床上,显得说不出的凄惨夺目。被强暴的凌卓然扭动着雪白的体,发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被奸的道里传来,疼得凌卓然冷汗直流。

    刚才在那男人舌头的撩拔下,凌卓然的道里已经分泌了不少体,这些体现在润滑着这个男人的,让他能够入凌卓然的身体深处。

    随着那男人的在凌卓然的道里抽得越来越快,他的也不停地摩擦着凌卓然敏感的道和蒂,凌卓然不停地呻吟着,她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凌卓然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从她的脸上流淌下来。那个男人在凌卓然的道里残忍地抽着,凌卓然紧密温暖的道包裹着他的带给他的快感,和强暴一个清纯美丽的处女女警的征服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而凌卓然脸上那种痛苦欲绝的表情则更加让他感到兴奋。

    那个男人在凌卓然的身上发泄了很长时间,才在她的非常紧窄的道里了,恋恋不舍地抽出,离开了这个少女的身体,而凌卓然已经被糟蹋得全身疼痛,只能躺在床上嘤嘤哭泣着,她美丽的脸上泪痕斑驳,雪白丰满的双上布满了乌黑的手印,两个娇嫩纤细的头已经被捏得红肿起来,而着的下体一片狼籍,白浊的,夹着一点血丝,正从刚刚遭到奸污的里缓缓流淌出来。

    那个男人用手指蘸了些落在床上的凌卓然的初夜血,把手指放在女孩的眼前,笑着对她说:「好好看看,你现在已经是二手货了,哈哈哈…」

    凌卓然看着这个男人手指上的殷红的鲜血,想到自己原本准备献给自己爱人的宝贵贞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暴地夺走了,哭得更加伤心了。

    那个男人顺势把血擦在她的头上,又笑着用力掐了两下凌卓然的房。

    而这个男人刚离开凌卓然的身体,第二个男人马上就压在凌卓然的身上,又一支进了她刚刚被开苞的道里,开始再次强暴她,而凌卓然也又疼得惨叫起来……

    凌卓然就这样被40多个不同的男人了20多个小时,她的道被入了70多次,这段录象完整地记录了这幕惨剧。刚被开苞就又被这么多男人的小女警数不清多少次被男人们糟蹋得昏过去,她的户被那些的抽折磨得肿了起来,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容纳那些男人们进她体内的,白浊的源源不断地从她的户里流出来。

    经过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不间断的蹂躏,凌卓然已经几乎虚脱,全身都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嗓子也已经喊哑了,而神智也已经模糊起来。但是,被这些歹徒的羞辱感还是让凌卓然觉得象是坠进了无底深渊,她只能无力地泪流满面。

    然而,凌卓然的劫难还没有告一段落。那些男人把已经完全动弹不得的凌卓然手脚上的捆绑解开了,然后把她随身携带的手铐铐在她的手腕上,他们把凌卓然翻过身来,想让她跪在床上。但是可怜的凌卓然全身都软绵绵的,已经连跪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些男人试了几次都没能让她跪在床上,只能干脆让凌卓然趴在床上。

    然后一个男人在凌卓然的背后跪在床上,用双手抓住凌卓然的腰向上提起,然后他冷笑着,用一只手暴地分开凌卓然一丝不挂的光滑臀部,把自己勃起的伸进凌卓然臀部中间的那条缝里,把头顶在凌卓然紧紧闭合着的肛门口。

    这时,这个男人笑着说:「现在我就来试试你这里的滋味怎么样。」

    说着,那男人用双手抓住凌卓然的纤腰,不让她的身体向前移动,同时,他的腰部用力向前一顶。在凌卓然的惨叫声中,她再一次体验到撕裂般的巨大痛楚,屁股后面猛然传来火辣辣的剧痛,那男人的头已经完全进了凌卓然的肛门里。

    那男人感觉着凌卓然紧窄的肛门包裹着他的头,他干脆趴在凌卓然的背上,用双手抓住她的腰,用力地把自己的向前顶,慢慢地进凌卓然的肛门里。凌卓然的肛门比她的道更加紧密,也从来就没有被男人侵犯过,现在却被这个男人的这样长驱直入地入,在凌卓然凄惨的哭喊声中,那男人的贯穿了她紧窄的肛门,一直捅进了小女警的直肠深处,而凌卓然娇嫩的肛门却抵抗不住男人的暴,被那支的推进活活撕裂了。

    凌卓然能感觉到肛门撕裂的疼痛甚至比刚才的时候还要更加强烈,几乎让她活活疼死,但是凌卓然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随着那个男人在她直肠里的抽,凌卓然原本已十分虚弱的身体里,最後的一点力气似乎也被野蛮的强奸夺走了,她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残忍施暴的巨大羞耻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的她再一次疼得昏了过去,那男人却意尤未尽地抓住凌卓然的头发,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凌卓然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她的身体随着那个男人的冲击而不由自主地运动着,她前丰满的双也随之摆动,凌卓然就象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一样无助。这个男人享受了凌卓然的处女肛门以后,满意地离开了她的身体,而马上,第二个男人又同样地抱起了凌卓然的纤腰,他没有再次蹂躏这个小女警的肛门,而是从后面把进了她的户里,再次品尝着凌卓然的依旧象处子般紧窄的道……

    凌卓然被这些男人又玩弄了20多个小时,和刚才不一样,因为这次凌卓然的手脚都没有被绑在床上,那些男人可以用各种不同的姿势来凌辱她,凌卓然的道、肛门、小嘴、沟和她的美丽都成为那些男人的肆虐的天堂。这40多个男人把全部的和倾泻在凌卓然的身体上,直到他们的疲劳得无法勃起才作罢。而凌卓然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经过这样持续不断、将近两天两夜的以后,凌卓然已经被蹂躏得半死不活,美丽的女警神智不清地躺在床上,户和毛上已经糊满了白浊的,肛门里也正有混合着鲜血慢慢地流出来,她的丰满的双和漂亮的脸上也沾满了那些男人奸她的时候出的,戴着球的嘴角也留下了的痕迹,而她的大腿上、肚子上也到处都是男人的肮脏体,凌卓然简直就象是在里洗了个澡一样。录象到这里中断了几秒钟,然后又重新开始播放。

    这次镜头里的图象是另外一个房间,房间里到处摆放着各种虐待用的工具和设备,此外也一样有许多赤身的男人,虽然这些男人的脸上都打着马赛克,何菲儿没办法从录象中认出他们的脸,不过她觉得这些男人似乎不是刚才凌卓然的那些人,因为这些男人一个个都勃起,全都力充沛的样子。

    突然,房间的门打开了,所有的男人们都望向门口,两个男人把一个全身的女孩拖了进来,扔在房间中间的地上。镜头马上就给那个女孩的身体拍起了特写,首先当然是女孩的脸,没错,这个女孩就是刚刚被得死去活来的凌卓然,她似乎是醒着,但是她的眼睛没有睁开,眼角还不时有泪水流下来。

    镜头慢慢地往下移,凌卓然的双呈现在镜头里,她挺拔健美的双上全都是刚才那些男人们的魔爪留下的淤血、抓痕和牙印,但是却丝毫无损她双峰的感,反而更吸引着男人们更加想蹂躏这对可爱的丰。然后镜头拍到的是凌卓然平坦的小腹,女孩的柔软的小腹上也有许多刚才的蹂躏留下的痕迹。

    镜头继续下移,停在了凌卓然的户上,她的身体看来是刚刚被洗过了,刚才糊满她的户的那些都已经被洗干净了,现在能清楚地看见凌卓然的不是很浓密的毛,她弯曲的毛上还挂着水珠,户在毛下面若隐若现,还能看得见她的红肿的唇,现得格外感诱人。

    镜头继续向下移,开始拍凌卓然的两条,由于她刚遭到这样残暴的,凌卓然的双腿现在无法并拢,自然地分开一个角度,她的大腿上也有许多刚才被那些男人掐留下的伤痕。

    「就是这个警察妞了,前天晚上被抓回来以后就被老五他们那帮家伙一直,一个多钟头之前才算过了瘾。」

    把凌卓然拖进房间的一个男人说,「交给我们的时候都玩得不成样子了,不过我们刚才把她拉去用高压水枪冲干净了。」

    「也难怪这帮家伙玩得这么厉害,这个妞长得这么漂亮,又是警察,」

    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说,「不过现在轮到我们玩了,弟兄们,我们也要把这个妞给得舒舒服服的,可别输给老五他们了。」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片笑声。

    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用脚把凌卓然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蹲在她的双腿之间,用手拨弄着凌卓然红肿的户,凌卓然疼得轻声发出了呻吟声。「真可怜啊,前两天还是处女,现在已经被那几十大给成这样,很疼吧?」

    这个男人一边检查着凌卓然的户,一边说,「连屁眼也被他们弄成这个样子啦,这么嫩的屁眼,受得了吗?」

    凌卓然听着这个男人的语言侮辱,虽然因为她被以后,只休息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还是全身无力,无法挣扎,但是她还是用自己全部的力气斥骂着面前的这些男人。「哦?子好烈啊,我喜欢。」

    这个男人笑着说,「你尽管骂吧,我马上就要好好你了,看看得你哭的时候,你还骂不骂得出来。」

    这个男人马上压在凌卓然的身体上,紧紧地抱住这个可怜的女孩,用自己强壮的肌压迫着凌卓然的双,同时,他的也进了凌卓然的道里。凌卓然的道虽然已经被许多支入了100多次,但是仍然还是非常紧密,不过因为她的道里还残存着刚才那些男人留下的,润滑着那个男人的,使得那个男人很轻易地就把整支进了凌卓然的身体里。

    红肿的户被暴入的疼痛和再次被歹徒凌辱的耻辱感使凌卓然再次痛哭起来,而那个男人却很满意地在她的道里抽着。强暴了她一会儿以后,这个男人牢牢地抱着凌卓然的上半身坐了起来,这样,他的就可以到凌卓然的身体里面更加深的地方,他得意地蹂躏着怀里这个温软白皙的女孩的身体。凌卓然的身体在那男人的怀抱里如波浪般翻动,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随着次次急促的呼吸清晰可辨,前那一对丰满的房更是象充满气的皮球迅疾地摇动着。

    过了20几分钟以后,这个男人在凌卓然的身体里面发泄了兽欲,放开了这个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上的女孩。无力反抗的凌卓然马上瘫软在地上,从她的道里慢慢地流淌了出来。

    而另外的三个男人马上又笑着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男人跪在地上,从后面抱起瘫软在地上的凌卓然,让她也跪在地上,然后男人从凌卓然的背后把自己的进了凌卓然的肛门里面抽着,另一个男人跪在凌卓然的面前,从前面抱着她的腰肢,把进了她的道里也抽起来。另外一个男人走到他们的身边,用手把凌卓然的脸转向他,把一个球塞进凌卓然的嘴里,把球上的橡胶带绕到凌卓然的脑后扎紧,然后把自己的通过球上的那个孔进了凌卓然的嘴里,也享受了起来。

    凌卓然的身体被这三支折腾得在这三个男人的怀抱里不停地颤抖着,被球塞住的嘴里不时地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好舒服,三个人一起就是刺激。」

    入凌卓然肛门的那个男人亵地对入凌卓然的道的那个男人说,「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家伙呢,哈哈。」

    「你一说我才觉得,原来是你的家伙呀。」

    哪个入凌卓然道的男人也笑着回答着,「这妞的小洞起来的时候就象是在吸我的家伙一样,真爽。」

    「可惜,除了我们,谁也享受不到了。」

    那个正在凌卓然的嘴里抽的男人得意地说。

    三个男人一起笑着,各自加快了在凌卓然的身体里抽的速度。一个男人先在凌卓然的道里出了,他站起身来,可以清楚地看到凌卓然身后的那个男人正抱着凌卓然的腰疯狂地上下摇动着,而随着他的摇动,正从凌卓然的户里滴落下来。另外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在凌卓然的嘴里和肛门里了,这两个男人放开了凌卓然,这个凄惨的女警又一次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而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又笑着走向凌卓然…

    这些男人很喜欢几个人同时玩弄凌卓然,而且人数也比之前的那批男人要少很多,所以六、七个小时以后,这些男人就已经全都蹂躏过了凌卓然的身体,而且其中大多数人都已经了两次。那些男人发泄以后,需要休息一下,但是看来他们并不想让凌卓然也一起休息。

    两个男人把已经神智不清的凌卓然拖到一边,笑着把她的双手用尼龙绳绑在一起,然后按下一个开关,天花板上有一带铁钩的铁链慢慢地垂了下来,那两个男人把铁钩钩在绑着凌卓然双手的尼龙绳上,然后按下了一个开关,那铁链就渐渐上升,把凌卓然吊了起来。

    那两个男人一边笑着说:「我们休息的时候,就让它们代替我们让你舒服吧。」

    一边把两支电动进了凌卓然的道和肛门里,然后这两个男人打开了电动的开关,电动在凌卓然的道和肛门里快速地旋转起来,本来已经神智模糊的凌卓然被这样的刺激惊醒,被球塞住的嘴里忍不住发出含糊的呻吟。那些男人看着凌卓然一边呻吟,一边在电动的嗡嗡声中痛苦地扭动着自己感的身躯,都笑了起来。

    另外一个男人笑着拿着两个铁夹子向凌卓然走了过去,一边说着:「我也来加点料。」

    一边抓住凌卓然的房,用一个鳄鱼铁夹夹住了凌卓然娇嫩的头,在凌卓然的惨叫声中,她的头上渗出了殷红的血丝,而那个男人却残忍地又抓住了凌卓然的另外一只房,把他手里的另一只鳄鱼夹也夹在她的头上,然后才放开手,得意地欣赏着。

    头被夹的疼痛让凌卓然哭喊着挣扎起来,她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摇晃,想要甩开头上的夹子,随着凌卓然身体的晃动,她丰满的双也剧烈地摇晃起来,但是那两个鳄鱼夹的夹齿已经咬进了凌卓然柔软的头里,她的挣扎完全只是徒劳,本无法甩掉那两个夹子。

    男人们看着凌卓然被这样残忍的虐待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样子,并没有就此罢手。一个男人拿出一支蜡烛和一个打火机,他点燃蜡烛以后,走到被吊在空中挣扎着的凌卓然面前,凌卓然恐惧地看着那个男人和他手里点燃的蜡烛,那男人笑着对凌卓然说:「不要怕,稍微有点烫而已,没准你还会觉得很舒服呢。」

    然后他把蜡烛举到凌卓然的房上方,把蜡烛微微倾斜,蜡烛熔化的烛油马上就滴落到了凌卓然的房上,滚烫的烛油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灼烫着,凌卓然惨叫起来,她被灼烫的房颤抖着,她的身体也被烫得抽搐起来。

    在那些男人得意的狂笑声中,那男人又把蜡烛移动到凌卓然的另一个房上面,滚烫的烛油再次落在凌卓然的房上的时候,在凌卓然的惨叫声中,她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起来。那个男人又绕到凌卓然的背后,让烛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白皙的后背上,一次次灼烧的疼痛让凌卓然不停地哭号着。在那些男人亵的笑声中,凌卓然的身体毫无遮挡地在他们的面前因为痛苦而扭动着。

    两支电动正在这个感漂亮的小女警的道和肛门里飞快地旋转着,刺激着她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那些男人刚才在凌卓然的道和肛门里出的正随着这两支电动的转动,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顺着她感的双腿流下来,从她的脚尖滴落到地上。而在凌卓然丰满的房上,两个铁夹正噬咬着她娇嫩的头,头上渗出的血丝在夹子的尾部汇聚成血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凌卓然苦苦地承受着道和肛门里电动的刺激和头被夹齿夹破的剧烈疼痛,还要不停地遭受着烛油的灼烫,在她痛苦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看着凌卓然因为疼痛而全身抽搐,美女受虐的香艳情景使得那些男人的欲很快就恢复了,他们的在凌卓然的呻吟声和惨叫声中又渐渐膨胀起来。那些男人笑着把电动从凌卓然的道和肛门里抽了出来,然后把她从铁链上放了下来,重新放在地上,那些男人又围住了凌卓然感的身体,开始继续她……

    又持续了十多个小时,那些男人们全都在凌卓然身上满足了他们的,而凌卓然又被弄得全身沾满,昏死地瘫软在地上。

    屏幕上一黑,然后又开始播放另一段录象。

    饱受屈辱的美女警花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屏幕上,全身都布满鞭痕和乌青,白皙匀称的美腿向两边分开,唇已经被糟蹋得红肿了起来,户里面还有残留的白色正在缓缓的倒流而出,看上去凄惨而又狼狈。

    一群男人正围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在凌卓然的呻吟声中,男人们轮流把进凌卓然的道和肛门里抽着,她嘴里塞着的球似乎一直都没有被取出来过,她的嘴角留着的痕迹,就连球上也糊满了白色的。

    凌卓然的身体在不同男人的怀里不停地颤抖着,她丰满而富有弹的房被一个一个男人的手捏成各种形状,在那些男人不断的中,凌卓然一次又一次地被糟蹋得昏死过去。数不清凌卓然的道和肛门已经被多少个男人凌辱过,也数不清她被球塞住的嘴里已经咽下过多少个男人腥臭的。凌卓然的身体被无数人玩弄,她已经在无数男人的胯下和怀里呻吟过、哭喊过。

    虽然遭到了这样残忍的折磨,但凌卓然却始终没有向那些男人屈服,除了被那些男人得失去意识的时候,她一直在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反抗着那些男人。何菲儿看着她的好友在那些男人的凌辱中徒劳而倔强地挣扎着,却招致那些男人更暴虐的,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这时,录象中突然出现了画外音,「这个妞还真倔嘛。」

    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说到,「看样子,用蜡烛什么的这点小意思是不能征服她的,准备给她用点新花样吧。」

    「恩,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让她尝尝滋味。」

    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另外,最近实验室做出了一些新药,有致幻剂、神控制剂和春药,可以给这个妞试试。」

    「可以,谁让这个美女当了警察呢。」

    刚才那个声音低沉的男人略一停顿以后说,「以后这些新药,也尽量抓女警来做实验吧。让警察们知道和我们作对是什么下场。」

    两个男人一起笑起来,而这时的屏幕上,已经被得昏死过去的凌卓然正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后,男人的双手抓着凌卓然的双手向后拉着,让凌卓然的上身挺直,而那男人的正在凌卓然的肛门里抽着。

    那男人的冲击让凌卓然渐渐地恢复了意识,虽然凌卓然在此之前已经被另外几个男人连续了十几次,已经被蹂躏得全身无力,但是她醒过来的时候,仍然还是奋力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她身后男人的魔爪。那个男人察觉到了正在被他肛奸的这个女孩正在挣扎,他笑着抓紧凌卓然的手腕,把用力地在凌卓然的肛门里顶了好几下,把凌卓然的身体都顶得跳动了几下,凌卓然疼得惨叫着弯下腰,也就暂时无力继续挣扎。

    那男人得意地继续享受着凌卓然的肛门,随着他的抽,凌卓然的身体也颤抖起来。凌卓然的呻吟声越来越小,等到那男人在她的肛门里的时候,她已经又一次昏了过去,那男人放开凌卓然的双手,她的身体就倒在地上,而紧接着,另一个男人就走过来,把凌卓然抱在怀里,把进她的道里抽起来…

    凌卓然又被那些男人了十多次以后,录象也告一段落,过了几秒以后,场景又转移到了另外一间牢房里。凌卓然被赤身地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凌卓然的头无力地低垂着,沾着的长发披散下来,但却遮掩不住她前正在流血的头和红肿变形的房,还有她的房上的青紫瘀痕。不停地从凌卓然的户和肛门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双腿滑落下来,似乎凌卓然是遭受了刚才那些男人的以后,就马上被带到这间牢房里吊了起来。

    一个男人走到凌卓然的面前,笑着用手抬起凌卓然的脸,凌卓然双眼紧闭,似乎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好象又被昏过去了,被得这么惨,还真是可怜啊。」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拨弄着凌卓然的户上沾满的毛,「都被粘在一起了,弄得乱七八糟的。」

    说着,这个男人放开凌卓然,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把镊子,然后把一把椅子搬到被吊在房顶上的凌卓然面前,坐在椅子上。这男人笑着用一只手抓着凌卓然的髋部,另一只手拿着镊子,小心地夹住了凌卓然的一毛,然后向后一拽,那毛就被连拔了下来。但是被得昏过去的凌卓然本没有感觉到这样微弱的疼痛,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看来还得加点料嘛。」

    这个男人看着毫无反应的凌卓然,笑着说。这个男人把镊子放回到桌子上,然后用手指捏住凌卓然户上的一撮毛,用力一拽,这个男人把凌卓然的几十毛都拔了下来,一阵疼痛使凌卓然惨叫着醒了过来。「是不是很舒服啊?」

    这个男人的手指捏住凌卓然的那一撮沾满的毛举到凌卓然的面前说,「看看,这上面白颜色的是什么东西啊?哈哈哈…」

    那男人看着凌卓然又羞耻又愤怒的脸,得意地松开手指,对着那些毛吹了一口气,凌卓然的毛就从这个男人的手上飘落到地上。「你的毛怎么会那么粘呢?」

    那男人把手指凑到凌卓然的眼前,让她看有几毛被粘在他的手指上,笑着说,「怎么会这样的呢?」

    凌卓然被这男人的嘲弄侮辱得狼狈不堪,眼泪又从她的眼睛里流了下来。那男人看着流着眼泪的凌卓然,笑着又用手指揪住她的一撮毛,硬生生地拔了下来。敏感的户上的疼痛使凌卓然痛苦地哭喊着,而那男人得意地把手指上捏着的毛吹落在地上,然后又把手伸向了凌卓然的下身…

    那个男人用手指一撮一撮地把凌卓然的毛拔了下来,然后那男人还用镊子细心地把凌卓然户上剩下的几刚才被他拔断了的毛和一些比较短的毛也连拔了出来,直到凌卓然的户上一毛也不剩。

    「这样光溜溜的,以后就不会有沾在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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