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终究是软弱的。
如果是九年前那个时候的话………
伽罗舒服地坐在马车的前面给朵拉讲着新编的安徒生故事。
芬妮白嫩的手指正在他的肩头按摩一阵阵舒心的放松让他打起了瞌睡来。
他越来越喜欢这种享受了这种资产阶级的腐朽东西真的是太舒服了。
难怪那些受到诱惑的官员们一个个扬着革命前辈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精神一个个前仆后继地上来用身体来承受糖衣炮弹的攻击。
芬妮真的是一名很好很好的好女子。
这几天他也很仔细地观察了芬妮。芬妮简直是一个完美的女性她有着女性所有的优点。
她很美也很爱美。
她有着细长的眉毛、如宝石般的蓝色眼眸、高雅尖挺的鼻梁、以及饱满而性感的嘴唇。她的美丽属于那种妖艳的、诱惑的美。
虽然伽罗要求芬妮将脸涂上灰尘但是每天只要安定下来她总是会立刻洗干净自己的脸恢复自己的原状。
难道这个女人不明白狐狸会被猎人射死全部都是因为牠们那美丽的毛皮?
还是自己明智不洗脸不洗头更坚决地不洗澡!这样就绝对不会有女色狼现自己绝色的容颜以前被蕾米娜强*奸的悲剧也不可能重演。
伽罗承认他是一个很懒的人但是这根本不是什么缺点。
世界上绝大部分的明都是懒人明的。
如果没有人类的懒社会根本不会进步人类只能停留在用手挖地的时代||明犁本身就是一种偷懒的方式。
懒是一种美德是自信的一种表现。
对于芬妮指控他的邋遢他坚决地予以否认。他认为自己已经很干净了芬妮只是在无理取闹。
说他邋遢这根本是因为她身为女性的要求太高了的缘故。女孩子在本质上就是为了她们的方便和整洁才不能容忍男子的随意。
妳们嫌我们邋遢我还嫌妳们管的多。
但是这种理不直气不壮的话是坚决不能说出来的。毕竟他还是有些羞耻心的。
刚开始伽罗还保持着一点点的风度优雅的进食梳理着自己的头整理着自己零乱的衣裳。可是到了后面他将这一切都交给了芬妮。
都这么熟了何必那么辛苦呢?
都这么熟了为什么不充分利用芬妮这个廉价的劳动力呢?
他虽然很怜悯芬妮的遭遇但是更喜欢偷懒。
他认为就算这个女人将一切都弄得很糟糕但是应该不会更糟糕的。
他没有想到从那个时候开始旅途的生活开始精采起来。每天都有热腾腾的饭菜而不用天天为了做饭而烦恼。
虽然朵拉夸他的手艺好但是这种东西和勤劳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手艺好的人不一定勤劳比如伽罗。
也许是拥有精灵的血统吧朵拉对于食物的热冷程度并不是很在意。
自从现了这个秘密伽罗每一次做东西的时候就大量地做。然后用水系魔法冻好了以后分别搭配着给朵拉吃。
而他呢则高兴地啃着干粮告诉朵拉干粮更好吃。
偷偷地品尝过比石头还要坚硬的干粮以后朵拉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她抱着花猫夸奖着伽罗对自己的好。
﹁他纯粹是为了少做了一点厨房运动才没有那么好心。﹂
花猫一边和朵拉偷吃着伽罗做好的美味一边在心里诽谤着伽罗的为人。
现在好了伽罗也不夸奖干粮的美味只是要求着芬妮每天都变着不同的风味。
包裹袋里面被整理得有条有理再也没有伽罗那种乱塞一气的恐怖。
乌黑的剑鞘被擦抹得能看到人的影子但是疑惑的伽罗觉得这根本是无事找事的手脚过长。
甚至连那个庞大的马车也难逃芬妮的魔掌。她提着水想要将马车擦得干干净净。
最后伽罗不得不阻止了这个女人的愚蠢。
这个时候乘坐着一辆干净整洁的马车如同在向那些强盗出抢劫的邀请。但就算这样伽罗偶尔也能看到芬妮对那辆幸免于难的马车的怨念。
芬妮的细心芬妮的温柔让伽罗感受到成熟女人那完全不同的风情。她的服侍根本和那些小女孩是另一种层次。
伽罗最喜欢偷偷地欣赏她劳动时那种摇胸摆臀的波澜壮阔看起来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当然伽罗只是偷偷地看他也不再要求芬妮必须束胸||他的眼睛已经提出了抗议。
芬妮是一个体贴而又很能吃苦的女子这些天将那些琐事交给了她的时侯伽罗没有听到一声抱怨。
他看到的只是芬妮那忙碌的身影和渐渐熟练的动作。
可是所有的女孩子为什么都这么讲究干净呢?这完全是一种病态!
这十四天里面伽罗的衣服已经被芬妮洗过了六次!
天哪难道芬妮不知道他在大学里面的时侯一条背心最少要穿上半个月?而且他还是o5宿舍里面最干净的。
他拒绝过但是芬妮半跪在他的面前以比蛮牛还要蛮牛的姿态彻底压倒了他。
女人眼中固执的火焰让伽罗不寒而栗他只能极其屈辱地换好了衣服。
芬妮难道妳不知道换衣服和洗衣服是一件极为累人和浪费时间的事情吗?我不是不让妳管这件事情了吗?妳为什么还要自讨苦吃?
尤其可恶的是会魔法的伽罗成了自动烘干机。要求还挺严格温度不能高不能低还要烤得刚刚好什么跟什么嘛!
想了想前几天被强迫洗澡的过程伽罗感到自己的生命又缩短了几天。
强迫他人洗澡简直就是谋财害命!怪不得娶了漂亮、勤快的老婆的人一般寿命都很短。
肩头上的手指熟练地驱走了他一天的劳累伽罗非常感激地看着芬妮。
就在刚才当伽罗看到芬妮正在给朵拉按摩的时候不由得流露出来羡慕的神情。
口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伽罗怀念起以前有莲柔侍奉的舒服。
为什么不将我换成朵拉?第一次伽罗有一点怨恨起朵拉来。妳不知道妳的大哥也很需要按摩吗?
伽罗遮遮掩掩的目光让芬妮有一点莞尔这个男人呀真的是太有趣了。优雅地走到了伽罗的身边芬妮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肩头。
当有一点潮湿的手接触到伽罗的肌肉的时候芬妮叹了一口气手下那年轻的肌肤表明伽罗的年龄最多不过二十岁。
身体有一点点僵硬意想不到的荣幸让伽罗好象有一点紧张。
如兰的香气弥漫在他的鼻端背部偶尔柔软的接触让他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更有一点难受。
﹁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他当然不会拒绝这种服务先享受了再说。
﹁什么东西?﹂用心地按摩着的芬妮感到了腿部的温暖。
低下头她才现花猫正用肥乎乎的脑袋在自己的腿上献着殷勤。觉到已经引起了芬妮的注意花猫翻过身来露出自己白生生的肚皮。
牠的意思很明显:我也要。
真的是猫如其人呀芬妮用力地踩了踩地上那张柔软的白肚皮咯咯地笑了。
夜色温柔轻轻的风吹拂着火堆边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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