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慢慢地行进着伽罗心中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
因为是马车所以只能顺着大路行进。现在前进的度还没有两个人赶路度的三分之一目标又显眼了很多。
一路上伽罗已经赶跑了好几股前来打劫的残兵游勇。如果在往常伽罗晚上也可以带着朵拉赶路可是现在只有走一走停一停。
如果没有花猫的警觉增加了两个女人的队伍恐怕早就碰上大队的强盗了。每一次的危险都在提醒着伽罗后面的两个女子是累赘。天越来越阴沉伽罗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天渐渐地黑了经过了一整天的奔波马车终于在路边停下。
受伤的海克丝一直没有醒来但是她有些红润的脸色和平稳的呼吸已经让芬妮放下了心。
调皮了一整天的朵拉也累了她如同一只小猫一样趴在伽罗的身前打着呼噜。
笑了笑伽罗将柔若无骨的朵拉抱到了马车里面让她和海克丝一起睡觉。
现在只剩下芬妮和伽罗两人坐在火堆前。一阵狂风吹散了天上的乌云明亮的月色洒满了大地。
芬妮看着面前的男子她的心情极为忐忑不安美丽的凤目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伽罗。
敏锐的她现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之内这个男子的手指无意识地交错了九十多次这是一个人非常犹豫或者要做出什么决定的前兆。
他想要干什么?
芬妮的心跳在加她感到自己是那样地恐慌。
她单薄的衣服根本不能遮掩自己的曲线面前的男子只要几步就可以将她搂到了怀里。
从那个男子粗重的鼻息中她知道面前的男子正在心神交战。美艳的她见过无数的男子也见到过无数**裸的**。
可是她现在没有任何的办法。
芬妮低下了头往事一幕幕的回忆了起来。
少女时期的憧憬被迫下嫁的绝望、和海克丝一起的快乐……点点滴滴如同潮水般地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想说什么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现在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芬妮唯有暗暗地祈祷着面前男子的理智。
两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一缕清风在两个人之间吹动。
最后她仓促不安地说道:﹁我我晚上守夜我不累。﹂
伽罗没有抬头只是用手中的拨火棍挑动着篝火:﹁妳去睡吧明天继续赶路。﹂
芬妮还想说什么但是被伽罗那种坚决的手势给打断了。
向着伽罗施了一个深深的礼芬妮看着不远处的那顶帐篷。她现在不能回到车厢里面因为马车很小里面只能睡两个人。
她将朵拉和海克丝放到了里面以后里面已经是严严实实。由于走得匆忙他们只带了一顶帐篷。
芬妮看着那顶帐篷她的脸红了一下再次对着伽罗说道:﹁你先睡我来守夜。﹂
伽罗摇了摇头他坚决的意味让芬妮不再坚持。
月色朦胧坐在帐篷里面的芬妮却是怎么也躺不下。往事一幕幕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现在是无比的迷茫。
丈夫的去世虽然让她有些难过但是对于两人冰冷的婚姻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芬妮已经将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海克丝的身上她甚至将海克丝当成自己亲生的女儿。
纯真的海克丝如同年轻时候的她她希望海克丝不要像自己一样的不幸。海克丝的生命如同还未绽放的花朵她还没有享受过真正的美好生活。
整理着床铺芬妮感到了身上有一些不舒服。白天的纠缠和出汗让她身上多了很多的不洁她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
她是一个喜欢干净的女子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也要保持自己的整洁。看了一下外面芬妮解下了衣服。
月光下芬妮那光洁如玉的香肌玉肤雪藕般圆润的粉臂盈盈一握的纤腰修长光滑的**都袒露在外显得是那样地美丽。
迅地抹了抹身子芬妮马上换上了一件旧的衣服。想了一想她又穿上了更多的衣物。
身上的衣物和帐篷的阻挡并不能给芬妮任何的安全感她在想着门外的那个男子。如果他今天晚上兽性大了怎么办?
芬妮还记得那个男子偷偷窥视自己**时火热的目光。那个时候她应该怎么办?
拳头握起来又松下去然后又握紧芬妮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指甲已经陷入了肉内。
如果是只有她一个人的话芬妮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犹豫她怀中的匕就是最好的答案但是现在她的海克丝还在那个男子的手中。
芬妮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胸口一行清泪流了下来。
痴痴地在月光下面想着心事芬妮感到了茫然和无措。她弯曲着身子如同一个小女孩一样低声地哭泣着。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她可以依靠?
帐篷的布帘被风吹动着不知不觉中芬妮进入了梦乡。
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呼喊着跳跃着心头的**不停地在鼓动着伽罗。
心里最深处的野兽在吼叫着挣扎着让他拋开那些没有用的约束干自己想干的事情。
月光如水伽罗静静地坐在火堆前面白天的见闻在他的脑海里回映着。他的身体是那样的燥热他的咽喉有些干哑。
他的目光投向了帐篷那里芬妮的影子出现在帐篷的背后。朦胧的月光和模糊的曲线他看到里面的女子正在换衣。
他知道那里有着一名绝色美人。
他也知道在现在的情况下只要他使用一点点威逼为了海克丝的伤势和安全芬妮的**就会呻吟于他的体下。
只要他愿意这就是一个完全属于他的夜晚。
他可以整夜狂欢他也可以为所欲为。
等到清晨的时候他只要偷偷地带着熟睡的朵拉离开芬妮和海克丝就可以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里生过什么也不会有任何遗留的问题。
不用担心朵拉编一个解释来欺骗全心全意信任他的小精灵是再容易不过了。
是的只要他愿意只要他走过去。
白天的情景在他的眼前浮动那丰满柔嫩的高耸那洁白细腻的柔软……
心中的妖魔在不停地呼唤那种火热让伽罗的心头无比地难受。
深深地看了一眼帐篷他拉开了上衣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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