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总裁的小猎物:一夜强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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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强欢79
    一夜强欢79

    为了扮演慈父的形象,钟于泉果然如叶子墨预料的一样,慈爱地朝着夏一涵笑,还说:“好,一定好吃,看这菜的颜色多好,闻起来问道也很好。”

    “那您一定要多吃些,还有几个菜,我再去拿来。”夏一涵还想要亲自去拿,叶子墨温和地看着她,对她说:“坐下陪钟书记说话吧,让他们去拿就是了。”

    “也是,你看我这”夏一涵有点儿局促,酒酒见夏一涵要落座了,忙利落地上前帮她拉开座椅,她就在叶子墨身边就坐,眼睛始终在看钟书记。

    “刘晓娇,你去给钟书记布菜。”叶子墨朗声吩咐,刘晓娇立即答应:“是,叶先生。”

    夏一涵没去想叶子墨为什么要单单着重提一下刘晓娇,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用在看她做的菜他父亲喜不喜欢吃。

    钟书记想起年轻时为了往上爬,真是没少陪领导喝酒,替领导喝酒,就是那时候胃落下了毛病。

    如今年纪都一大把了,想不到为了仕途,还是要咬着牙把辣椒吃下去。

    弄不好,这又是需要住院的。

    “您吃啊!”夏一涵热切地说,钟书记心一横,把刘晓娇夹到他碗中的菜夹起来,洗洗的咀嚼。

    下肚以后,胃部有种强烈的烧灼感,他脸上却还是笑意,没怎么表现出他不喜欢吃。

    “真不错!味道非常好。”钟于泉的夸赞让夏一涵倍感高兴,这也算是父亲认可她吧。

    她是做梦都没有梦到过他对她这样慈爱的笑,那笑意是到了眼底,任谁看了,都觉得真诚无比的。

    钟于泉只说不错,吃的却不多,只一会儿,夏一涵就注意到了这点。

    “钟书记,您是不是不喜欢吃辣的?是子墨记错了吧?”夏一涵有些诚惶诚恐的问。

    叶子墨闲闲地看着钟于泉,不说话,他知道他的女人不会随便怀疑他,他这样的眼神也是在告诉钟于泉,反正夏一涵是信他的。

    “喜欢。”钟于泉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我最喜欢吃的就是川菜,你是刚学都能做的这么好,真是很有天分。就是我最近胃不太好,医生嘱咐要少吃辣椒。这点可能子墨都不知道,不过也没事,我少吃些就是。”

    “原来是这样!您别勉强,身体要紧,我这就去给您重新做几道其他的菜来吃,很快的。”夏一涵站起身,叶子墨的脸色稍稍沉了沉。

    “不用,这个时候了,你也饿了,我就这么吃吧,没关系。”钟于泉真的像个爱护孩子的父亲一样关心夏一涵,他越这么对她,她当然更会感激,也更舍不得自己的亲生父亲勉强吃那些不能吃的东西。

    夏一涵刚要离开,被叶子墨伸手拉住。

    “叫厨师做吧,厨师做的可能更符合钟书记的口味,再说比你速度快,你坐下陪我和钟书记说话。难得他肯赏光到我们家里来,我们不能怠慢。”

    叶子墨既如此说,夏一涵就没再坚持了。

    虽然她心里真是很希望是她亲手做的菜让她的父亲吃的开心,叶子墨也知道,他就是不愿意让她做菜给钟书记,他觉得他那么虚伪,不配吃他女人做的菜。

    “马上叫厨师准备几道不辣的菜!”叶子墨对管家吩咐。

    “是,叶先生。”

    在等待上菜的时候,出于礼貌,叶子墨和夏一涵都停下了筷子。

    这时,钟于泉的手机响了,他抱歉地看了看他们两人,说:“我接个电话。”

    “谁?宋婉婷?”

    这个名字,让叶子墨和夏一涵的脸色都变了一下。

    叶子墨的脸变的严肃极了,老狐狸这是又在继续逼他,故意在桌上演戏呢。

    夏一涵听到这个名字,自然而然的想起宋婉婷曾经想方设法破坏他们的事。

    虽说他们订婚是在叶子墨和宋婉婷分手以后,到底他们开始却是在他们在一起的那一段时间。她总在想,宋婉婷也许不会甘心。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慢慢的已经不再去想她可能会来破坏他们的事了。

    这时却又一次听到又人提起她,难道她是回国了吗?

    她正这么想着,就听到钟于泉说:“听你父亲说你出国了,怎么说想见我,你回来了?”

    叶子墨的眉头微微皱了下,对方回话后,钟于泉又继续:“我现在在叶家吃饭,你很急吗?需要到这里来找我吗?”

    这句话确实是起到了震慑效果,叶子墨放在餐桌下方的一只手死死地握住了拳。

    钟于泉狡猾的目光扫视过来,嘴边儿的那种笑意让叶子墨恨的热血上涌。

    叶子墨的脸色更显阴沉,他带着警告的意味看着钟于泉,似乎在说,你敢让她来,我一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夏一涵当然也不想见宋婉婷,更不想让叶子墨见到宋婉婷。

    爱情是自私的,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看到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也一样。

    “真要过来?那么急?”钟于泉又沉吟一声,随后他看向了夏一涵,眼光中再次有了那种疼爱之情,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对对方说道:“你还是别来了,不是很方便。晚上八点半,你到我们家里去。”

    叶子墨的拳头松下来,却还是眼神凌厉地看了一眼钟于泉。

    “我差点忘了子墨和宋婉婷还”钟书记抱歉地笑了笑,呵呵地对他们两人说:“也不知道姓宋的丫头找我什么事,那么急,吃饭吧,我们不管她。”

    叶子墨越发明白,他这是在告诉他,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把宋婉婷带到他和夏一涵面前,让他的感情出现大麻烦。

    只要这老家伙没有断了要他和钟云裳的心思,危机就始终存在。

    即使是宋婉婷出国,他把孩子放到很远的地方去,钟于泉想要破坏他,总还是会有别的办法的。

    叶子墨沉默了一会儿,待后一批菜上来,他客气地让钟于泉多吃些,顺便无意似的提起:“前几天一涵跟我说了一件事,我琢磨了一下,觉得是一件好事。”

    “哦,什么事啊?”钟书记轻声问。

    “是说云裳的事,您也知道一涵是李参谋长的女儿,最近我们跟李家走动的也多了些。正好李参谋长家的李和泰托一涵帮他物色个女朋友,他说想要像一涵这样温婉的。一涵仔细想了很久,觉得云裳还是很合适。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李和泰您是见过的,您看怎么样?”

    李和泰那是李参谋长的儿子,钟书记一门心思的想要促成叶子墨和钟云裳,倒还真没考虑过这个人。

    李参谋长手里可是有军权的,攀上他这门亲事,那是比跟叶家结亲更好。

    现在叶浩然跟李参谋长算得上半个亲家,在竞争上比他钟于泉有优势。要是他跟李参谋长成了真正的亲家,他的优势就更明显了。

    叶子墨就知道这老家伙最现实,他的提议,只要对他有利,他保证会好好考虑的。

    见钟于泉没回答,夏一涵又补充了一句:“和泰哥确实是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我觉得和云裳姐很相配。”

    钟于泉一向是不喜欢别人看破他的心事的,他无所谓地笑了笑。

    “这些事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有机会你们就给她牵个线试试看,我们做父母的再怎么盼,也没用。”

    没待叶子墨说什么,夏一涵先一步答应:“好,我下次就跟和泰哥说,这样的事还是要男方主动好。”

    钟于泉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表现的相当淡然。

    他还故意把话题岔开,说别的事。

    “一涵平时休息的时候都做什么?我看你和云裳性格倒是很像,有机会多和她一起玩玩。”

    夏一涵听来,他这句话是希望她们姐妹增进感情,她自然是高兴的。

    饭后,还是钟于泉提出的,单独和他们两个人聊聊。

    叶子墨知道这才是他的重点,他却也没说什么,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三个人进了叶子墨位于一楼的小会客室,落座后,钟书记给他的随行司机打了个电话,叫他把放在车后座的貂皮大衣给他送进来。

    司机答应后,很快就把包装完好的貂皮大衣送了进来,交给钟书记。

    他走后,钟于泉才把大衣送到夏一涵面前,她稍稍愣了一下,随后满脸带着笑对钟于泉说:“我只是想见见您,至于这件大衣,我不想要。我看着颜色,很适合云裳姐,我没有她那么灵动飘逸,不适合。”

    “你们两个人都是我女儿,我看都是一样漂亮的。你母亲比云裳母亲还要漂亮,所以你的气质还更胜一筹,拿着吧,别嫌爸爸的礼物轻了就好。”钟于泉慈祥地看着夏一涵,她还是坚持摇头。

    “真不用,您的心意我知道了。其实子墨给我买的衣服我都放在衣橱里,很少穿。这些给我也是放着,您还是拿回去,万一云裳姐喜欢,她穿我会更高兴的。”

    钟于泉还要再给,倒是叶子墨接过来给他放到他座位旁边,淡然地说:“一涵是不大穿这个的,她心软善良,不忍心身上穿着动物的皮。您送她,她也不穿的,还是带回去吧。”

    钟于泉脸上有些尴尬,夏一涵不忍,再次强调:“我知道您心里有我,父女之间,不差一件衣服。您真心诚意的关心我,我真的很高兴了。”

    听了这话,钟于泉就不再纠结那件衣服的事,他看着夏一涵,表情变的凝重。

    “不瞒你说啊,宝贝女儿,爸爸是想趁现在还能好好的坐在你面前,能惦记你,就多惦记你一些。爸爸这么多年在官场,得罪的人不少。最近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都把我以前的事捅到中央去了。虽然是诬告吧,这官场上的事也说不清。一个不小心,我就可能被双规,被判刑。到时候爸爸说不定就要坐牢了,别说想要给你送些东西送不成,哪怕看你一眼,自由也会受限制。”

    叶子墨面色如常,心里顿时是火冒三丈。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他倒好意思在他女儿面前唱苦肉计,真是无耻之极!

    要不是顾虑他女人的心情,他只怕会黑着脸对他下逐客令了。

    他是省委书记,谁不怕他,他叶子墨也没有把握能赢他。但他觉得一个男人就是该有骨气,宁愿站着死,绝不跪着活,他不愿意跟他虚伪应付。

    夏一涵的眉皱了起来,不自觉地看向叶子墨,目光在他坦然的脸上只停留了几秒钟,她又收回看着她父亲,不无担心地轻声说:“真有这样的事吗?那您打算怎么办?我相信您一定是正直的人,应该没有做过什么太过的事吧。您也说是诬告,不会有大问题吧?”

    夏一涵是真的关心,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她父亲,他的心是真也好,是假也罢。他可以无视她这个女儿,她没办法无视她爸爸。

    “问题大不大,说不清啊。不过呢,爸爸很欣慰,有你这么关心爸爸的女儿。没事,就算是真的要坐牢,也是爸爸亏欠你们母女的,该还了。你们年轻人不是说一句话,出来混总要还的吗?爸爸是罪有应得,就是有点儿不甘心。一辈子的清白,到老了,要落得个坐牢的下场。”

    钟于泉长叹一声,夏一涵注意到他头发已经花白了。

    坐在她面前的她的亲生父亲,叹息着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个无助的老人。

    他在表演,他以为她看不出来。

    他忘记了,她是个孤儿,她从小在莫家长大,最大的本事就是会察言观色。她不会这个,她怎么在那里生存?

    他们在通电话时,她单从声音里是听不出来他是真是假。其实她分析一下也知道他不会那么快就对她有感情,他的心没在亲情上面。

    她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想要跟自己说,父亲对你主动示好,当然是爱你的表现,你怎么可以怀疑他的用心?

    她端上菜,他还是以假乱真的笑着,她也回以微笑。她高兴,但她是强迫自己高兴。父亲就坐在她对面,她怎么能不高兴?

    他不喜欢吃她做的菜,因为他不喜欢吃辣椒,但他会隐瞒,却不是因为爱,而是他来别有目的。她不是什么都想不到,她是不想想到。

    她想,只要他愿意,他哪怕是永远这么虚假的对待她,只要他在笑,她就当做他是真的高兴,她也高兴,她愿意一直伪装下去。

    当她看到那件貂皮大衣时,她所有的伪装真的差点就露出了破绽。

    太明显的破绽了,那是钟云裳春节那段时间参加一个聚会时穿过的。

    夏一涵的那一愣,心里早已经酸楚的落泪了。她心酸地发现,他父亲连有目的的接近她,给她带来的衣服都不是特意准备的,而是从他另一个女儿钟云裳那里随便拿了一件给她。

    对夏一涵来说,爱是那么重要,她是那样的渴求。

    她真的很想要问一句为什么,问问她的父亲,她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明明是血浓于水的至亲,他就不能正眼看她一眼。

    可她能那么做吗?

    父亲说他得罪了政敌,有人举报他,不用猜她也能想到他所说的不是政敌,而是她心爱的男人叶子墨。

    要是她表现出一点点的不高兴,叶子墨发现了,只会为她跟她的父亲斗的更厉害。

    他年纪大了,不一定是叶子墨的对手。要是他败了,多年积累的一切可能顷刻就化为乌有。如果是他赢了,这种可能不是不存在的,毕竟他是省委书记,是一个省里的一把手。

    付氏的重心还是在东江,商不与官斗,真把他惹急了,他下令查封付氏,那样结果可能会更糟糕。

    这两个人看起来已经是势如水火,只是在她面前在伪装而已。她就是他们两人的桥梁,他们都是她最亲的人,她必须要继续当好这个桥梁。

    夏一涵心里无尽的叹息,表面上却还是在微笑,她轻声对父亲说:“您别担心,应该不至于到要坐牢的地步。我是您女儿,叶子墨是您女婿。他那么有能力,怎么会看着岳父有难,不管呢?墨,你说是吗?你会为了我,帮我父亲的吧?”

    夏一涵充满期待地看着叶子墨,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的很温柔,却没说话。

    钟于泉等的就是夏一涵的这句话,尽管貂皮大衣没送出去,目的达到了就好了。

    “墨,爸爸年纪大了,你表个态啊,我不想看到他为了这些事那么急。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一定能帮到他的,是不是?”

    夏一涵再问,她是多么想要把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给彻底化解了啊。不只是为她父亲,也是为了她男人。

    钟书记作为省委书记,他的做派,谁不知道。

    他是表面看对谁都好,实则六亲不认,他连她这个女儿都不在意,对他来说,叶子墨这个女婿又算得了什么呢。他不会看叶子墨的面子,也就是说万一他真的做错了一点儿什么犯到他手里,那可能对叶子墨就是天大的劫难。

    她爱他,她不舍得他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钟书记也在等着叶子墨表态,他知道叶家所有人都是一言九鼎,不会出尔反尔的。

    哪怕他是为了安抚他女人,他逼他说出要帮他,他也会说话算数的。

    叶子墨拍了拍夏一涵的小手,温和地说:“你放心吧,只要我能帮上的,我当然会帮。他是你父亲,我怎么会不管呢。再有,钟书记一向是谨慎,可能会把危机高估。你不用担心,他在官场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怎么会被一些子虚乌有的事弄的坐牢呢。不过这件事我还是要跟他单独谈谈,政治上的事,你也不懂,先回卧室等我吧。”

    “这”夏一涵还是有些不放心,钟于泉朝她呵呵一笑说:“去吧,我是他丈人,我们两个人单独聊天,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夏一涵站起身,见钟于泉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子墨啊,看来我们还真是要快点儿谈,晚些我还要跟宋婉婷见面呢。这丫头,风风火火的,我怕她太晚她等不及要闯到这里来啊。”

    叶子墨面无表情地接了他的话:“我们尽快谈吧,不能耽误您的事。”

    夏一涵出了小会客室,到了走廊上,她还不由自主地琢磨,为什么钟书记提了两次宋婉婷。

    难道宋婉婷和叶子墨还有来往,他是用这一点来威胁叶子墨,让他就范?

    不,她摇了摇头,跟自己说,不该胡思乱想。他父亲对她没感情,总想着欺骗她,叶子墨不会。

    他的真心,她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那是做不了假的。

    她正在想着这件事,酒酒迎面走过来,甜甜地叫了声:“叶少夫人。”

    “不生气了?”夏一涵笑着问她。

    自从上次莫小浓的事情以后,酒酒每次跟她说话,那还真是拿出了下属对上司的尊敬来了。

    夏一涵哄了她两次,她还是不高兴。

    “谁跟你生气了,我哪里敢,您是叶少夫人,万一您不高兴,我饭碗都没了。”酒酒撇了撇嘴,夏一涵上前掐了下她的脸,低声说:“我怎么没看出来我是什么少夫人,我看你给我甩脸子的时候,你像是少夫人,我是你的小丫鬟。”

    酒酒呵呵的乐。

    “我是少夫人,我要真是少夫人,你还不一刀捅了我。看着温柔,谁敢跟你抢男人,我看你也成了母老虎了。”

    “去你的吧,你才是母老虎。”夏一涵拉着酒酒,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往大厅走。

    跟酒酒的和好,让她心里压抑着的一些情绪好像稍稍有了缓解。

    毕竟酒酒主动示好,她总要高兴应对,装着装着,自己也就真的高兴了些。

    夏一涵走后,叶子墨掏出了烟,放在小会客室的茶几上,没有递给钟书记。

    就他们两个人了,他一点儿都不想给他好脸色看。

    钟书记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在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他不会去考虑面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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