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强欢65
叶子墨走后,钟书记拿出一根烟,点燃,缓缓地抽完,又点燃一根,缓缓地抽完。
随后,他闭着眼想起于洪涛案件的始末,再看了看面前的档案袋里的内容。
真想不到,这个看似跟他父亲水火不容的叶子墨竟暗地里查了他那么多的事。这么多年想扳倒他的人可不在少数,却没谁能拿到这么多证据的。
包括宋副书记,他那个负转正的心可是一直都在。看来老宋真是老了,他不敌叶子墨了,不过他那个女儿
上次说订婚就订婚,说分手就分手,姓宋的丫头真的就那么想的开?
叶子墨这么优秀的年轻人,要不是他钟于泉跟叶浩然多年不和,他都想把女儿嫁给他了,他们宋家那是一向利益至上。哪儿那么愿意放手?
难不成叶子墨给了宋婉婷很多好处?
他沉思了一会儿,在抽完第三根烟以后,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沉声吩咐:“给我查一下宋婉婷在哪里。”
以前他是不想宋家和叶家走的太近,怕他们两个人合起来制约他。
不过官场游戏,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昔日不想要他们成,未必这时也不想让他们成。
只要宋婉婷再闹腾一番,叶子墨的注意力怕就不会全放在夏一涵的身上了。
当然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不是不可以顺势跟叶浩然成为儿女亲家。他做了叶子墨的丈人,他怎么也不会动他这个丈人。
可他也是人中之龙,怎么能受个毛头小子的威胁?
何况夏一涵的事一旦任何人说漏了嘴,他的夫人也不是吃素的。当年他敢在外面搞外遇,他的丈人还没有后来那样权倾朝野。现在可是不同了,他老丈人虽已退下了,他大舅子是什么人?他一句话,他还想进中央?门儿都没有!
叶浩然不会跟着叶子墨与他斗,他那种人,不会做这样的事,他就一门心思的为民造福去了。
所以他选择与叶子墨单独斗,当然比跟他夫人全家斗要轻易的多。
正在思考着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是一个心腹打来的电话。
“书记,刚刚三毛全家逃跑了。”
好个叶子墨,这是逼他一步,对他的人开始下手了。
他就是想告诉他,只要晚上他不去认女儿,他不是说说而已,是吗?
叶子墨!
中午吃饭,叶子墨特意带夏一涵去了集团不远处的食府,吃了些清淡的东西。
他去找钟于泉的事,夏一涵完全不知道。他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多,他只想看到她开开心心的。
她心里盼着跟父母相认,只是压抑自己而已,要是钟于泉能像李夫人那样,他也许会更听夏一涵的意思,不认就不认。
想不到钟于泉知道他一定会要他认夏一涵,他竟卑鄙的利用女儿的同情心,他就偏不让他如意。
早些年他对他父亲做过什么,叶子墨心里也清楚。那时他是跟父亲不和,现在他可是要新帐老账一起算。
就算他手中的证据不太多,不过只要他想,钟于泉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晚上下班,叶子墨又和夏一涵一同回别墅。就算他给她配备了足够多的人保护她,他也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在心里早就暗下决定,只要他不是出差,每天都要和她同进同出,他陪着她,就不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在她身上发生了。
晚饭后,夏一涵在房间里继续忙她的工作,叶子墨则在书房里,慢慢地喝着咖啡等钟书记。
他相信老狐狸一定会来的,做官的人胆小,他太怕失去他的位置了。钟于泉,忠于权,这个名字还真是无比的适合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到七点四十了他都还没到。
叶子墨面色如常地坐着,心里一点也不急。
七点五十。
管家在门外问:“叶先生,有位钟先生求见。您看?”
钟先生,呵呵,看来他来是来了,到底还是怕暴露身份啊。
“请他进来吧!”
叶子墨没有迎出去,而是继续在书房里等待。本来他对长辈是非常尊敬的,这次他是故意不出去迎接,他要让他明白,作为一个父亲,他连女儿都可以不要,他就不值得人尊敬。
钟书记从车上下来,管家看了他,有些吃惊。他喜欢看省台的新闻联播,那可是只有在电视上才看得到的人物啊。
好在他也不止一次看到叶省长,所以并不会表现的多没见过世面。
“钟老先生,您请,我们叶先生在书房等您!”管家知道他自称钟先生,那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就很得体的用钟老先生称呼他。
叶子墨竟然连接都不出来接,谱摆的可够大的,以为他一个黄毛小子真能把他怎么样吗?
他只是信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想让他把事情做的太快太难看,来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
何况悄悄的认下这个女儿,也是进可攻退可守,万不得已时,未尝不可以跟叶家联合对抗他夫人娘家。毕竟事情摆在这里,迟早可能会泄露,多一种防御策略,总不会是坏事。
钟于泉沉着脸迈着方步走进叶子墨别墅主宅的大门,即使没人迎接,他也不想失了风范。
管家真有些佩服自家的主子了,他竟然能在省委书记来的时候,还在房间里不动,这要是一般的小老百姓,怕是不想要小命了。
“叶先生!”管家轻唤了一下,叶子墨起身,优雅地走到门口打开门。
他到底是夏一涵的父亲,所以他不想让他面子上太过不去,他还是恭敬地说了声:“钟伯伯,您来了?管家也没提前通知,抱歉,还让您自己进来。”
钟于泉沉着一张老脸走进书房,叶子墨吩咐管家,上茶。
茶上了管家离开后,钟于泉就问:“我女儿在哪里?我是来见她,不是来见你的。你别以为你那些吓唬小孩子的伎俩有什么意思,我要不是惦记我女儿,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来。”
大家心知肚明,叶子墨没有拆穿他,只说:“她看到父亲来,肯定也高兴,我去叫她。”
叶子墨起身去夏一涵的房间,她趴在床上,一边听音乐,一边用笔记本上网查资料。戴着耳机,完全不知道别墅里有什么动静。
叶子墨扭开门进来时,见到她嘴里还在念念叨叨地说着:“这个活动设计的真好,为什么我就想不到呢?看来还是要多学习啊。”
他的目光变的极其柔和,缓步走上前,在她额上亲了亲,她才发现他进来了。
“走,你的亲人来了。”他柔声说。
“亲人?小浓?”夏一涵摘下耳机,忙下了床,还说了声:“这孩子,她还没满月,怎么能四处跑呢,来了也不说一声,天这么凉,万一吹风伤到了可怎么办?”
“你要是什么时候能把关心莫家人的那种热情的劲头用到我身上,我会很高兴。”他调侃了她一句,拉着她的手走出她的卧室。
在书房里看到面对着门坐在那儿喝茶的钟书记,夏一涵着实是有些意外。
他不愿意认她,她知道的,所以她也做好了永远不见他的思想准备。虽然难过,可这是她的宿命,她不想怪,也不想怨。她总觉的要感激他,祝福他,做人是应该这样的吧?
“一涵,爸爸来看你了!看看你住在这里,好不好?不喜欢就跟爸爸说,你想住在什么地方都行。”钟书记站起身,一脸慈祥的笑意。
这笑是被叶子墨逼出来的吧?夏一涵看了他的笑,越发心酸,他演的很好,可她还是能分辨出真笑和假笑的区别。
假笑到不了眼底,更多的是一种表情上的动作。
“谢谢您,钟书记,我很好。叶子墨对我非常体贴照顾,我想,有他我就不需要任何别的亲人了,有他一个就够了。”夏一涵微笑着,刻意很疏远地说了声,随后又对叶子墨说道:“你说是吧?墨,你说过我有你就够了。我从小到大就渴望很多事情,很多情感,可我也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我喜欢一切自然的事物。太刻意了,不会让人快乐。”
“我们送送钟书记吧,他的心意我领了。”夏一涵看着叶子墨,眼神里几乎写满了请求。
叶子墨冷冷地看了一眼钟书记,越发感慨,他这么自私自利的小人怎么就能生出这么好的女儿来,他真的不配。
这话他不能说给他听,他的女人会不高兴。
“钟伯伯,请吧!”叶子墨沉声说道,那语气里分明还有很多不甘和愤怒。
他是多想他哪怕装,也要给夏一涵装出一个慈父的样子。
可惜今天他看了父女两人见面的场景,夏一涵敏感,他的勉强,她还是看得出。
他的女人装着一副玻璃一样的心,脆弱又纯洁,没有一丝的杂质。
没有一个这样虎狼的爹给她父爱,那么疼惜她的事就全交给他吧,他会更加加倍的对她好,把她宠上天的。
“爸爸是真心来看你的,也想好好弥补你。你是我的孩子,人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只不过我对你暂时不会像云裳感情那么深,我相信你也是能理解的吧?毕竟她在我身边长大,我在她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爸爸刚知道你的存在,要有个适应的过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尽尽做父亲该尽的责任。”钟书记站起身,缓慢而沉重地走到夏一涵面前,以假乱真地说道。
不管是真是假,夏一涵听了这些,心里还是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的眼睛又渐渐湿润,不过她还是强忍住泪,轻声回答他:“您说的我都能理解,不过您毕竟是这样的身份,奋斗几十年走到今天不容易。您有自己的家庭,我不想破坏。如果您心里能有我这个女儿,我会很感激。没有,也正常。我还是那句话,日后见面了,希望您是钟书记,我是夏一涵,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和牵扯。”
夏一涵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表情却是极坚定的。
她要让钟书记心安,也要让叶子墨明白她的坚持。那是她的决定,她决定了的事,立场绝对不会改变。她不想看到父亲受人威胁,这么大年纪,这么高的地位,被一个年轻男人威胁,他心里一定不好受。
“钟伯伯,请吧!”叶子墨又一次冷冷地说道,心想,这就是你想要的吧。
你特意用手段把她弄出去,就是跟她阐明你不想要她的立场。你伤害了她,伤害了你的女儿,希望你永远都不后悔。
夏一涵挽住叶子墨的手臂,送钟于泉出去,他分明感到她身体因为激动在轻颤。
钟书记再见,爸爸再见!夏一涵在心里无声地说,她不想叶子墨看出什么,送完以后她转身看似没有任何留恋地回房间,也没掉一滴眼泪。
叶子墨宁愿她哭,也不想让她忍着,他知道忍着哭头会疼的,他小时候试过很多次。
“在我面前永远不用掩饰情绪,不用担心你哭我就会继续为难他,非要让你们相认。只要他不像上次那样对你使用卑鄙的手段,我会按照你的心意,把你们看成是陌生人。”叶子墨说完,夏一涵仰头看着他,泪一点点的在眼中蓄积。
“难受就哭吧,谁遇到这样的父亲,心里也不会好过的。”叶子墨心里叹息了声,温柔的把她纳入怀中。
他能给她的,除了温暖的怀抱,就是信任,和支持。他支持她的一切决定,即使是她要对莫小浓好,对莫小军好,只要她真的高兴,他也愿意。
不知不觉之中,他好像已经学会了怎么去爱一个人。
这也许是他的女人教他的,她永远站在别人立场想问题。哪怕她对对方掏出一颗真心,对方却践踏在脚下,她也依然从心里去理解对方,认为对方是情有可原的。
这样一个女人,是值得一辈子用生命去爱护和珍惜的。
夏一涵哭的很压抑,伏在他胸前无声的流泪。
两个人站在夏一涵卧室的地毯上,静静地站了很久,直到夏一涵宣泄完才抬起头,不好意思地低声说:“你看我,最近都成了林妹妹了,总哭,是不是很没出息?”
“女人会哭才可爱。”难道叶子墨能说出一句这么酸的话,还捧起她的小脸儿把她残留在脸上的泪珠一一吻到口中。
他闭着眼吻着她的泪,薄唇顺着她的泪痕缓缓滑下,最后很轻柔地落在她软软的唇瓣上。
他无比珍惜地啜着她的樱唇,一点点儿的探索,似乎她的小嘴儿就是易碎的珍宝一样,他很小心翼翼。
这样缓缓的逗弄慢慢的聚起了激情,夏一涵感受着心跳,心悸,感受着他爱惜她的美好。
她踮起脚尖搂住他脖子,大胆又主动的把她的丁香小舌探入他的口中,这一下叶子墨的心狠狠一紧,更用力搂住她,开始激烈地蹂躏她。
吻着,走动着,没多久他就把她压倒在床上。他火热的唇依旧和她的贴合在一处,火热的手掌则已经从她睡衣的下摆钻进去,灵活地钻进她内衣里一把扣住她饱满的丰盈。
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挤压,揉捏,夏一涵的身体越发滚烫,像要烧着了一般。
她的小脸儿早就被染上了一层红彤彤的玫瑰色,娇媚的引诱着他的感官。
她真是一个会蛊惑人心的小妖精,他前两天还在想以后要轻点儿折腾她,可是面对她这样满面春色,是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住。
都是她害的!
他不忍了!
一把掀起的睡衣,她雪一样白皙的肌肤呈现在他眼下,这时白嫩的肌肤也因为而泛起了一片粉红色。
他伸出一只手圈到她身后,弹开她的胸衣搭扣,往上一掀,她的一对白兔腾的一下跳跃而出,尖尖上的两粒小小的樱桃愈发的鲜艳,引人啃食。
叶子墨俯身,一口含住一侧,另一手以指轻微的逗弄,揉捻。
“嗯”夏一涵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小身子也被惹的不停的颤抖,扭摆。
她似乎想躲开这样的快感,可不知道为什么会紧紧抱住他的头,好像渴望他更多的爱和激情。
她的身体空虚无比,他越是亲吻,她越是空虚,像是在漫无边际的海洋中漂浮,只有他才能救赎她一样。
他的大手邪肆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停下,手指在缓缓的逗着她。
“想要吗?”在他探到象征她已经快要崩溃的湿润时,他停下来,邪肆地看着她,以极低哑的声音问她。
想
她说不出口,她只是红着脸,咬着唇,不点头,也不摇头。
“想吗?”他又问,这一次,她惊讶地感受到他邪恶而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天呐!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身体被他富有技巧的推进而轻轻晃动。
那股要淹没她的快感使她的大脑一瞬间就失去了思考能力,空白一片。
“想要吗?”他又问的时候,她只有傻傻的点头的份儿了。
只有天知道,她再不说想要,他自己也快要了。
深深而彻底的埋入,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然而这种满足还只是一个开始,后面紧接着,是更大的空虚,更大的满足。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快乐的最顶峰,他翻了个身,依然停留在她的身体内,和她抱在一起。
小东西真是累坏了,额上的头发都有些湿了,这副模样真是更加的性感。
要是她体力允许,他准会再要她几次,他那狼一样的眼神可吓坏了她。
“你千万千万别再那样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她现在就已经感觉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明天上班她估计要在办公室打瞌睡了。
这是她工作以来的第一个重大活动,她是不能偷懒的,必须每天都要全力以赴的战斗。
“想给我生个孩子吗?”他忽然轻轻捧住她的小脸儿,轻声问她。
夏一涵愣住了。
虽然这句话她知道他早晚会说,可是当听他亲口说出来时,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泛起一阵甜蜜。
想,她当然想。
他爱她,她知道,她每时每刻都感受得到。
她也爱他啊,所以给他孕育生命,那是最幸福不过的事了。
只不过,她想了想,她刚工作,听说怀孕前三个月胎儿是无比脆弱,随时都有可能流产的。想起上次她看到小军,在喷泉旁边跑,他那么生气的样子,她至今还心有余悸。
他在乎她,所以在乎她的孩子,她也在乎他,如果要怀孕,她就要安心养胎。
她刚工作,真是不想这么快就停下脚步,所以她稍稍迟疑了一下。
叶子墨有很多次都想要这么问她,他始终在等着她主动说,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却一直都没等到。
后来他想,是不是上次她曾经主动跟他说过,被他无情的拒绝了,她自尊心也很强,不好意思再跟他提起,所以这次他还是选择先说出来。
“我知道了。”叶子墨的眉头微微动了动,脸色也稍稍起了点儿变化。
也许他太急了,他以为经过这段时间两个人如此和谐的相处,她已经忘记他从前对她那些粗暴怀疑。时间还短吧,他应该再给她一些时间,他不该想着自尊心什么的。爱一个人,哪有那么多的自尊骄傲可言,只要对方高兴,多想想自己怎么做,她会高兴,也许才该是正确的相处之道吧。
“你生气了?”夏一涵有些慌,忙伸手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解释:“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她的模样是多么诚惶诚恐,他想起从前他的确是很容易生气,愤怒,每次她都是像现在这样低声请求他,他却总是不听她在说什么,就是会去误解她。
想着那时的可恶,他真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她这样一个女人,他怎么能舍得伤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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