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的话:不行了,踩着点写完的,错别字真改不了了,老规矩明天上午九点前改完,熬夜看的亲们包涵下哈,抱歉抱歉。:
夏一涵醒来时,阳光明媚,她睁开眼看了看四周,总觉得房间里好像多出了什么。
“酒酒?”酒酒依旧坐在她的床头等她起来吃早餐。
为什么会是她坐在这里,但她好像隐隐约约觉得叶子墨回来了,是梦?
“太子妃,你醒啦!起床喽!”酒酒站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餐盘,准备去给夏一涵热早餐。
“酒酒,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叶先生回来了吗?”
夏一涵坐起身,还像是没有清醒一般,有点儿痴痴地看着酒酒,一双雾蒙蒙的眼睛让酒酒感觉她真是想叶子墨想傻了。
“他要是回来,肯定会第一时间找你啊,傻了?”
“哦!”夏一涵的神色黯了黯。
“那可能是做梦,还以为是他回来了。”
“你还是多吃些饭,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他回来你好多服侍服侍,哈哈,我去热早餐了。对了,绒绒想了你,快起来照顾它呀。”
其实酒酒来的时候已经给绒绒喂过奶了,只是不想夏一涵有时间伤感,才这么说的。
“好,我马上去喂它。”
夏一涵下了床,走到床尾,顿看了看缩在临时小狗窝里面的绒绒,满怀爱怜地摸了两下。
虽然小家伙狗龄很小,倒像是十分懂事,乌溜溜的黑眼珠不停地看着夏一涵,好像在告诉她:昨晚有一个很高的男人来看你了,我还呜呜叫,想把他赶跑,可是力量实在有限被他无视了。你不是做梦,不是幻觉,那人是真的出现了。
可惜夏一涵不动汪星人的语言,只是有些愧疚起晚了,让小家伙饿了。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早餐。”夏一涵对绒绒说。
“不用啦,我刚给它喂完二十分钟,你陪它玩玩就行了。”酒酒提醒道。
“好,辛苦你了,一大早又是照顾它,又是照顾我。明早我会定闹钟自己起来,不用你起那么早送早餐了。”
“我喜欢啊,谁都能有荣幸伺候太子妃的么?谁都能有机会看到没起床的睡美人样子么?除了太子爷,就是我酒酒啦。”酒酒调皮地眨了眨眼,而后欢快地出门。
她真是开朗,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见不到那个姓车的有多失落了。
夏一涵跟绒绒说了几句话,就去洗漱,又把睡衣换掉,找了一条黑白经典格子的裙子穿。
吃过早餐,夏一涵拿了一本书,带着绒绒依然去秋千那里看。
那实在是个安静的角落,今日天气晴好,万里无云,秋高气爽的。尤其是别墅还位于郊外,空气非常清新,若不是因为心里有所思念,这应该是个极美好的日子了。
绒绒很老实地趴在秋千架的一边,安安静静的也不动,夏一涵就倚着秋千翻看着手中的诗文集,是朱自清的。
酒酒说要出门去绒绒的娘家问问,这么小的狗狗,除了要喝牛奶,是不是还可以吃狗粮。就算现在不吃,是不是也应该先准备一些。
夏一涵当然知道她的小心思,不过就是想借机去找那个姓车的。
酒酒这样的行动派,敢爱敢恨的性格,夏一涵是非常羡慕和欣赏的。她就像是一团火,她自己则更像是水吧,很难像她那样明亮耀眼。
她要非常努力才能主动对喜欢的人说些什么,就像她说要去美国找叶子墨一样,就像她每天给他发短信,说她在盼着他回来,时刻都在等他一样,对她来说,需要很多的勇气。
夏一涵,你为什么就不能像酒酒那样,风风火火的呢?
她拿起手机,想了想,再次给叶子墨发信息:你在哪里?在做什么?如果我说我昨晚好像看见你回来了,你会信吗?我在梦里,隐隐约约的觉得你在我身边,还好像亲了我额头,我像看看你,就是觉得眼皮太重睁不开。我是不是很傻啊,其实我想说,我是真的在盼着你回来,连梦都那么真实。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在等你,我每时每刻都在盼着你回来。
叶子墨在集团办公室里收到夏一涵的信息,他抿着唇反复看了几遍,而后又把手机放回原处。
昨晚夏一涵差点抓住了他,他不仅仅是亲吻了她额头,其实他还轻轻吻了一下她柔软的唇瓣。
很甜美的触感,他甚至很想好好深吻一番。
还没等他真正探入她的小嘴,她好像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嘟嚷着说了一句什么,小手就来抓他的手臂。
他反应迅速地起身,轻手轻脚的离开,站在门外倾听了一会儿,确定她依然是没醒,他才又离开,凌晨就来了集团。
发过信息以后,夏一涵又打电话过来,叶子墨盯着屏幕看了看,没接,却也没关机。
几秒钟后,停了,手机又响,这次是不同的音乐,是家里打来的电话。
“妈。”
“墨儿,中午回家吃饭。”付凤仪不是商量的语气,是一定要他回。
他本来也准备中午陪母亲回去吃饭的,没想到母子两个倒是想到了一起。
不过他还是确认了一下:“叶省长在家吗?”
“不在,他出差了。”
“好,我十一点二十到家。”
付凤仪便挂了电话,叶子墨也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走了几天,的确是有些工作要处理,还要开一个高层经理会议,研究一个重要的企划案。
叶子墨没有挂断电话,也没关机,夏一涵于是打了很多遍,就是没有任何回应。每一次拨打,她的心都充满了希望,最后又演变成失望。
很多很多遍以后,她终于放弃了。
她想,他要是消了气,可能就接了。他要是还没消气,她这么做,他是不是会更生气呢?
也许是在她心里等待的时间过长了,已经把握不准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
仰望天空,依然是一片碧蓝,她却忽然想起了那句歌词:天空越蔚蓝,越怕抬头看,电影越圆满,就越觉得伤感,有越多的时间,就越觉不安
她此时此刻,就是不安,感觉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伸出手,却是什么都没有。
跟小军恋爱的时候,也许真的算不上恋爱,从不会有这么不确定的感觉。他始终都在,不用她猜疑,不用她迷惑,她笃定的相信他会永远在她身边。
现在她忽然明白了,原来这世界根本没有永远两个字。她最信任的存在,也有离开的一天,且是永远都不会回来的离开。
小军,我是不是错了,我不该再对另一个人动心吗?所以你在怪我,让我每天像是要崩溃了一样的想念一个男人,这是对我的惩罚吗?
这天酒酒见到了车昊,她去的时候,他正在给一个金毛梳理毛发,就像一个男人对待恋人一样的温柔。
他对狗,真是比对人好多了,酒酒默默地想。
他的侧脸看起来很帅啊,她很花痴地在一旁欣赏了一会儿。
“车昊?”酒酒唤了他一声,他像是没听见。
“喂,姓车的,车昊!”
车昊这才转过头,微微皱着眉看酒酒,这次他不是有意装作没听见她叫他,而是有时候他对这个名字也不适应。
如果她叫他莫小军,兴许他早就听见了。
车昊,这个名字的含义是,丢了命失了家的莫小军。车是军字去了顶,就是没有了家,昊字是莫字去了草字头,没有头,岂不是就代表没有命么。
又看到这个女人,又让他想起了那个追着他跑的市长千金。因为追他不成,就使人纵火要他的命,谁知阴差阳错,烧到的不是他
他的眼神有些吓人,看着不像是讨厌她,简直像是恨她了,酒酒被他的眼神有些唬住了,平时能说会道的她好像一下子找不到语言了。
“我只是,只是想问问你,像蓉蓉那么大,可以吃狗粮吗?我不是来搭讪的。”酒酒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小声问他。
她以为她这么说,车昊就不会生她的气了,谁想到他的眼神变的更奇怪了。
“你说什么?绒绒?你说那小狗叫绒绒?谁取的名字?”他一把抓住酒酒的手腕,很激动地问。
酒酒是真的有些怕了,她这才知道,这男人好像不是什么同性恋,他好像是有些神经质。
难道他取的名字,人家买回家,不许改吗?
“太太子妃取的,你放开我,你抓疼我了。”
“什么太子妃,太子妃是什么?为什么要叫绒绒,你给我说清楚!”莫小军越发激动的厉害。
绒绒,那是夏一涵给从前那条小狗取的名字啊,难道她所说的什么太子妃会是夏一涵吗?
“哎呀,你弄疼我了,蓉蓉怎么了?太子妃喜欢黄蓉,就把小狗叫蓉蓉了,怎么不行?你这人怎么这样,小狗我是花钱买的,叫什么名字我们有自由的吧。”
蓉蓉原来是黄蓉的意思,不是他心里想的那个绒绒,莫小军眼中的狂乱,瞬间的熄灭,理智一下子就回来了。怎么会有那么巧,小狗的主人就是夏一涵呢。也许是他太想找到她了,每次一有涉及到她的消息,他就会有些不能自控。
一涵,到底在哪里,此时此刻,你是平安的吗?我要到什么地方才能找到你?一天不见到你,我一天都不能安心。
怪我,全都怪我,要是我当时
他颓然松开了酒酒的手腕,很冷漠地说了声:“抱歉,我弄错了。”
他当时真是太激动了,酒酒的手腕被他都给捏红了,她揉着手腕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极不高兴地问:“一个名字,为什么你要这么激动?你抓我干什么嘛。”
“不为什么。”莫小军冷淡地说完,又继续给金毛梳理毛发。
他是神经病是神经病,不要理他,还说是什么真命天子,说什么高富帅,那签分明就是骗人的。
酒酒气鼓鼓地站起来,迈步就走,她发誓,她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他了。
“雪绒花太小,暂时先给它喝牛奶吧。”莫小军的声音在酒酒背后响起,很冷淡的语气。
酒酒哼了一声,表示不理他,也不答谢。
她继续往前走,还没等走到店门口,又听到他说:“要是什么时候不想养它了,就把它送回店里,我买回来。”
这人确定是真有病。
不过他有病是有病,她要真是从此就不见他,总还是欠了他的吧,他救过她一命啊。
酒酒又折回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他:“是不是不愿意有女人缠着你?那就让我请你吃一顿饭,我们就算两清了,我不喜欢欠人人情。”
“没时间。”莫小军头也不抬冷淡地回答。
“算了!别说我没有报恩的心情,你不吃,我也当你吃了,以后我们两清了!”酒酒的话,他好像没听见。
她又被打败了,丢盔卸甲地离开。
回到别墅,夏一涵还在秋千那里发呆,说是看书,其实根本就没翻两页,好像好几天了,都没怎么动过。
“怎么了?”夏一涵问酒酒,她脸色很臭啊。
“小气鬼,神经病!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神经的人啊,长的帅很了不起吗?这世界上长的帅的就他一个啊?”酒酒很是不服气,使劲儿用脚踢地面。
“好了,既然是这样,你就别理他了。”夏一涵轻声劝道。
“你不知道,他听说我们家的狗叫绒绒有多激动,一个大男人的,怎么那么小气。他取了的名字,人家买回家还不许改吗?我真被他打败了,我气死了!不行!我明天一定一定一定还要去找他,我就不相信我拿不下他!”
“你呀,这么生气,他又是那样一个人,就别去了吧。还是不要太勉强了,这样你不高兴,他也未必高兴。”夏一涵又劝,谁知道酒酒宣泄完,已经是一脸的笑容了。
她拉住夏一涵的手臂,很花痴地说:“我跟你说,要是你见到这么帅的人,你也会放不下的。算了!我说了你也不一定会信,真的,我觉得跟咱太子爷不相上下啊,只是风格不同。明天,明天我拍他的照片给你看,你等着!”
夏一涵的性子淡,不像酒酒那样对什么事都感兴趣,她说要拍照片,她也就是听听而已,还随口应道:“好啊,你拍吧,我看看到底有多帅。”
于是酒酒开始在想明天要穿一件什么样的衣服,在这里除了女佣制服就是女佣制服,难怪那家伙对她无动于衷。明天她去之前,要去商场买一条很漂亮很漂亮的裙子才好,迷死他。
中午叶子墨十一点二十准时到家,保姆小兰给他打开门,鞋架上好像多出了两双女鞋,家里明显是有客人。
还没等他问小兰,谁来了,就见穿着一身小洋装的宋婉婷从里面迎出来了。
“子墨,你终于回来了,好多天没看到你,我真是路上累吗?快进来!”俨然她成了这里的主人,还从鞋架上拿好拖鞋,弯身给叶子墨放好。
“你也不去我们家里,我妈总念叨着想见你,她说好久没跟亲家母说说话了,正好今天就陪我一起来看看阿姨。还是阿姨的面子大,一个电话你就肯回来吃饭了。”
他也冷了宋婉婷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她倒是安静的很,一次都没有找他。
宋婉婷总以为叶子墨会主动想起她,念她的好,没想分开这么多天,他一个电话都没有。
昨晚她做了一晚上的梦,还是那种春色无边的梦,早上醒来,她再也受不了了,要是不主动找叶子墨,她估计自己会疯了。
母亲拗不过她,再说听说叶子墨身体没问题,宋氏夫妇也想着他们的婚事不能总这么耗着,是该陪着宋婉婷走动走动了。
付凤仪对宋婉婷是有几分歉意的,亲家母又亲自来了,她更是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她才会打电话叫叶子墨回家吃饭。
要是叶子墨此时走,那就不仅是不给宋婉婷的面子了,也是不给她母亲,甚至是他自己母亲面子。
叶子墨看了眼宋婉婷,表情淡淡的,随后穿上她递上的拖鞋走进室内。
宋母端坐在客厅里,正看电视。付凤仪说她们是贵客,她亲自和小兰一起下厨。
“阿姨好,还让您到这里来,真是不好意思。您想见我,就打个电话给我,我会去看您的。”叶子墨走到宋母身前,缓缓说道。
很客气的话,不见得有多少诚意。连过中秋他都没去,怎么可能她一个电话,他就去看呢。
不过他话都说到了这种程度,宋母还能挑什么呢,只能是婉约一笑,慈爱地说道:“阿姨退休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来这里可不光是看你的。也想跟亲家母聊聊,解解闷。你们年轻人都忙,正是事业上升的时候,没时间多走动,我们做长辈的都是理解的。你只要闲下来的时候,稍微多陪陪婷婷就行了,我们老人无所谓。”
不管叶子墨和宋婉婷现在的关系怎样,至少她此时此刻还是他名义上的准丈母娘,为女儿训女婿,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叶子墨自然是听着,随后淡然笑了下,还没等他说话,宋婉婷早就蹭到母亲身边,撒着娇说道:“好了妈,人家这刚到家辛苦了一上午,哪儿能一进门就听您的训啊。再说他陪我也不少,前段时间我不是一直在他别墅住着么。”
“你呀,来之前又跟我说想他,好多天没看见他了,这会儿又替他说话,妈不管你了。”宋母点了点宋婉婷的额头,嘴上说着不管,还不是暗指他走了几天都不跟宋婉婷联系是不对的。
“婷婷,陪阿姨坐着聊聊,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叶子墨说完,又站起身,不给她们母女表演的机会了。
他原本对宋氏夫妇印象还过得去,可是有了宋书豪的事,他每当回想起他去找夏一涵那次他们故意拖时间,他就对他们再没有好感了。
即使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也不该做。
“妈!”叶子墨进了厨房,叫了一声母亲,随后松了松衬衫领口,挽起袖子说:“您去和她们母女聊天吧,我来做菜。”
付凤仪哼了一声,他知道母亲的意思,也只是淡淡地笑了下,说:“怎么,妈还怕我做的菜没有您做的好吃吗?”
“你少嬉皮笑脸的,你说,你去了美国,你不还在地球上吗?影响你给婷婷打个电话吗?这孩子早上哭的真可怜,说怕你不要她了。你给我好好想清楚,真不要,就解除婚约算了,别这么耗人家的青春。”
叶子墨接过母亲手里用料腌好了的牛肉,轻声说道:“行,我听您的意思。当时订婚时,我问过您,您选谁,我就要谁。现在您要是让我解除婚约,我也照办。正好她们母女来了,饭桌上我就把这件事说了吧。”
付凤仪觉得儿子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捉摸了,就这件事来说,他的态度暧昧不明的。
你要说他不孝顺,不管她这个做母亲的想法,可他选谁最妻子,是要她来拍板的。
这个宋婉婷,她对她个人其实印象还是不错,就算是曾经有点儿小瑕疵,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呢。她心里是不赞成两个人分开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她儿子做个始乱终弃的人。
她是信佛之人,心里只存着善念,提出解除婚约那是非常无信无义的事,她是不主张的。
叶子墨何尝不知道母亲的心意,要不是不想让她失望,早在宋婉婷对那个女人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时,她就没机会在留在他身边了。
“你想的倒好,婚姻大事是闹着玩儿的?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我们叶家是这样的人家吗?”付凤仪脸色严肃,叶子墨还是淡淡地一笑。
“您啊,还想让她做您儿媳妇,您直说就是了,还说什么让我别耽误她的青春。我还是那句话,您还是选她,我就再努力一下试试看。”
付凤仪没再说什么了,她离开厨房以后,叶子墨就专心做菜。
对于宋婉婷,他不像付凤仪那样觉得愧疚。他在他母亲提出要跟她结婚时,没想过会不要她,他早明言在先,他对她没有感情。她明知道是这样,还自愿跟他在一起,那是她自己的事。他也提过,会给她很多补偿,让她放手,她不愿意。她是既想要他这个男人,又想要他庞大的家业。
对于这样的人,他不会有什么愧疚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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