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了第二天,王娘娘果然来到了天波府。柴郡主急忙将她接到内厅,命家人奉上香茶,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谈些家常的事情。
谈了一会儿,王娘娘渐渐觉得浑身燥热,血脉蓬张,脑海里暇思连绵,尤其要命的是,xiāo穴骚痒无比,yín水阵阵往外直涌。原来,王娘娘喝的那杯香茶里早已被人做了手脚,放进了春药「合欢散」。这种药十分霸道,任你是如何贞洁的女子,只要吃了它,转眼间就会变成淫娃浪妇。
那柴郡主见王娘娘面红耳赤,气息粗重,两腿夹得紧紧的,知道药性已经发作,便道:「娘娘好象身体有些不适,请到里面歇息一下,如何?」
王娘娘忙道:「如此甚好。」
只听那柴郡主道:「来人,扶娘娘千岁到里面歇息。」话音刚落,走过来两个家人,正是那何春和张山。
王娘娘此时已是意乱情迷,也忘记了自己是万乘之躯,任由他们俩扶起香肩,揽住纤腰,向里屋走去。谁知这一走动,xiāo穴更加酥麻骚痒,犹如无数只蚂蚁在爬,yín水已经湿透了亵裤,顺着大腿往下直流。
进到里屋,两人将王娘娘放在床上。那何春便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那王娘娘虽然神志尚清,但全身酸软,哪有气力反抗,只得大声叱道:「你这狂徒,快些住手!」
那何春淫笑道:「娘娘千岁,我等特来为你雪中送炭,你可不要不识好人心哟。」说着话,已经将王娘娘剥成了一只白羊。
那王娘娘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由于平时养尊处,保养得好,所以仍然风韵犹存,全身皮肤宛如白玉凝脂,一对玉乳硕大浑圆,两个浅红色的rǔ头坚挺高翘,腰肢纤细,肚脐深凹,小腹下穴毛稀疏,形成一条细长的毛路,玉腿微张,xiāo穴白嫩无毛,yín水不住往外流淌。
那何春也不怠慢,飞快地脱光了衣服,分开王娘娘的双腿,将粗壮的那话儿顶在她的xiāo穴口上,来回研磨起来,就是不插进去。
再看那王娘娘,粉面通红,秀眉深蹙,银牙紧咬,显然已处崩溃边缘。
那何春有意要折服王娘娘,又用手指去捻弄她那已经充血肿胀的阴核。
这一下王娘娘再也受不了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肥臀,浪声高叫道:「好人,快……快些给我吧!」
那何春笑道:「你要甚麽呀?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哟。」
王娘娘已经几近疯狂,连声道:「我要……要你的大……大jī巴……快……快用大jī巴插我的小yín穴……求求你啦……我快要受不了了……」
那何春这才将那话儿一下子插进了王娘娘的xiāo穴里,一边抽送,一边道:「甚麽娘娘郡主,都是些欠操的骚货,平时一本正经,见了jī巴就不要命。」
那王娘娘被插的呼天喊地,娇哼连连:「嗯……唷……我是骚货娘娘……我是小yín穴娘娘……我欠操……快些用力操我……快些操死小yín穴……啊……噢……」她xiāo穴猛夹,肥臀猛摇,yín水如泉涌,不一会功夫,就连泄了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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