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张习镇拿了朱雀仙子的窃脂泪给张鑫在周身的各处大按摩过后,亲自给张鑫盖好被子,转回身来。向地上跪着的徐淼张垚瞪了一眼,问道:“你们俩倒,和那五仙散人是怎么遇上的,又是如何丢了天师经箓,不得隐瞒,胆敢有半句不属实,我敲断他的脚,逐出我天师教!”
徐淼与张垚对视一眼,自从入到天师教后,从未见过张习镇了这么大的火。刚才还是一副温文尔雅,不温不火的一派大宗师的样子,现在突然两眼瞪的仿佛墙上画的钟馗天师一般,二人本来还有心隐瞒,但是这时却禁不住的混身哆嗦,还是徐淼先道:“师父息怒。与五仙结仇,却是我们先行挑起事端。但是也是事出有因,五师弟见那五人一身邪气,生怕他们也是冲了天师会而来,便有心试他们一试,岂料他们却是先偷了大师兄带来的天师经箓,然后又在路上拦住我们几个,后来还是昆明城内的官军出现,才把他们赶跑。可是我们没有料到后来又在昆明城郊遇到了那个金其子和五仙斗的正凶,我们想那个金道长虽然不知正邪,但是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正借这个机会抢回天师经箓。结果,最终那两仙自爆,护了另一个女子逃走,可是我们几个却受伤了,伤最重的便是大师兄……那个金其子也受了重伤,连连吐血,
c便在滇池里,还连吐了几大口,在滇池岛上也吐了血。”
张习镇冷笑一声:“那个金道长受了伤?你们几个相信他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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