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本就很少吃人间火食,只是紫菀所做的临别宴席,终还是粗粗的吃了些,胡里胡涂却早已经吃鱼吃的厌烦,捉了几只鸟,也一起烤了。吃过饭后,旱魃又将《阳符经》细细的给林国余讲了一遍,生怕他练习中出现什么差错走火入魔,不久已经是月上西天。旱魃眼见天色快要亮,不敢多呆,和林国余紫菀告辞,在山上几个跳跃,就已经消失在了夜幕中。紫菀却是心里有些泛酸,相处日久,早已经把旱魃当作自己最重要的朋友了,虽然说是十几日后旱魃可能会回来,可是身逢乱世,这十几日又会生些什么变故,又是谁能说的清楚的呢?倒是林国余的心中,自己父亲的位置自然远远的重过了旱魃,所以倒不像紫菀这般,而胡里胡涂不谙世事,更是混然不把旱魃的离开当成一回事情。
送走旱魃,林国余脑中只是盘算着如何才能再找到忍者,问出林易仁的消息,可是左思右想,仍是毫无头绪。这些日本忍者都神出鬼没,要找他们也真是不容易。想着想着逃出山洞的喜悦也渐渐的淡了,又运了一遍阳符经后,也倚着石板,渐渐的入睡了。
忽然睡到半夜,就听见几声长嘶,如同潮声般的,一波接一波,林国余马上翻身坐了起来。此时月亮虽然已经快降到地平线处,东天启明星也已经升了起来,可是天还没有完全的放亮。再看身旁,紫菀也睁开了眼睛,可是胡里胡涂和四只山魈却是踪影不见。林国余正在愣,忽然又是一声刺耳的长嘶声。
紫菀说道:“余哥,是小山魈。它们出这种叫声,难道是遇到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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