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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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文妃(2/2)
    早在衙内他们到来之前。段潢就接到了秘信,只盼着能在上京见到安大衙内,今日真叫他松了愿。

    一行人等落脚在上京瑞祥绸布庄南北舟事上京事驿馆,挞葛里和他的家将耶律齐、耶律宏等几个人才换上辽装,从后门出来越过大顺门通往此皇城的大门进了北城,百时初。悄然进了文妃府宅。

    路上车马劳顿。安敬一行人今夜才算舒舒坦坦的歇了一宿,呼延娇一路上也没少给他折腾,哪知这夜一个人睡在外间时却感觉到一股孤寂絮绕心头。后半夜时更听到里间衙内和莺美折腾的声响,再睡不着了。

    莺美平素不会觉得劳累,但这夜给衙内唆的连连泄身,天光大亮时,她仍缩在热被窝里做着好

    安敬却是神清气爽,一扫连日劳累神色。只因唆过莺美元阴,又经黄帝阴阳秘法一番精炼,阴阳修为明显起了作用,想套上衣物时,某处却矗的挺直,他又不忍心折腾莺美,阴阴一笑,却光了腚窜至外间去。

    外间榻上呼延娇本是和衣而卧的,临明时才有了些睡意,朦胧间听得里间有响动,也没用心理会,只到“腾腾腾,脚步声清晰传来时,她才驱了睡意张眸去望,可这时看到的一幕让她震惊的差点没晕过去。

    赤条条一个。男人,挺着那枪竟冲上了自己的卧榻,她脑际轰然大震时,正是安敬撩了她被子钻进来时,她意识再次清明时,自己的身子早给安大衙内搂了个坚实。混混沌沌间耳际听到话声,“娇娇可要救我!”

    “啊”呼延娇浑身却抖了,给个寸缕不着的光汉子压在身上。她几乎没有了思索能力,虽则一路上和安衙内也有了许多暖味,但因莺美在侧,他两个,始终放不开来折腾一回。半夜里偷着给他亲过嘴儿。唆过奶,上上下下也摸了个遍,自己也摸过他,但不曾真的给他脸攒了嘴,难道坏衙内此时此刻要那个啥?

    “不可”衙内饶我,莺美还在里间,吃她撞见,我如何见得人?好衙内,娇娇迟早也是你的

    安敬瞪了瞪眼,压低声道:“这迟与只分别却大了,我这般模样更见不得人,都怪你师傅那什么黄帝阴阳术害人,我又不敢去寻她的事端,只胜攒你们两个姐妹,你若羞臊,闭着眼躺着便好。我折腾你吧他也知道等呼延娇主动是等不到的,头一遭非得霸王硬上弓不可,一念及此,身子就从被窝里钻出来。

    “衙内”莫要这般,啊”呼延娇仰躺的身子麻的不会动弹了。眼睁睁瞅着赤条条的男人蹲到自己头上来,伸出去的手想推拒他,却给安衙内不客气的拍掉了,衙内更伸出大手掌兜住她后脑勺子,把东西贴到她唇瓣上去,另只手还大力捏住她胸前怒耸去,嘴里道:“今儿只治你轻些,我却看看你乖不乖?”

    昆后的唇齿关口给霸道的衙内掠夺了之后,呼延娇紧紧的闭上了眼。除了鼻翼中喷出的粗粗呻吟再无其它动静了,而衙内却知晓霸王娇从这一刻起真真正正的被自己收服了,即日起可拥着双美歇息了。

    文妃府宅里也是一片喜气和祥,挞葛里的从天而降让萧家三个姐妹都大吃了一惊,又听他细叙野狐岭遭受,几个人皆捏着一把冷汗挞葛里更把“石少主。吹成天上少有,地上无双。惊才艳艳的绝世奇男。

    萧大姐急欲搭谢丈夫的救命恩人,萧三妹也欲一睹奇男真面目。唯文妃一付古井不波的深沉模样!

    吃过了早餐,一家子人又在厅堂里落了坐,耶律余睹先开口,“只怕这个。石少主非是一般人物!”

    文妃极是看中耶律余睹的政治才干,听他这么说,也便微微颌,“妹丈所言不差,此人不可小觑

    挞葛里也不为安敬分辩,只是一笑道:“我倒祈盼着他摇身一变成了个。大人物。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眼下我们三家子却置身在火坑里,稍有不慎便要家破人亡,娘娘也知我说什么。那萧奉先誓不容你与教卢斡成为他一系的拌脚石,无时无刻不为搬开这块大石而后快,野狐岭劫袭只怕是一个开端,我等危矣!”

    众人脸色皆变,萧大姐和三妹耳暄目染也知家族眼下形势,但她两个没甚的主意,这时也插不得话。

    余睹张了张嘴,似欲说些什么,但最终望了一眼文妃,又苦笑着了摇了头。文妃深深吸了口气,“大姐、三妹。你们且坐,我与姐丈、妹丈入内室说话”。她言罢当先起身朝里行去,婀娜身姿修颀高挺。翠色宫裙束着的纤腰丰臀尤显形状。随着步履款摆,却叫人眼花迷乱。就是挞葛里、余睹也心下涌起异念。

    入内室坐定,文妃锁着的秀眉仍旧,微叹道:“皇帝这般疏远于我。一则恼我劝谏了女真人一事,二则皇后娘娘压我,三则萧奉先缕进谗言,倒是元妃娘娘性宽仁厚。不与我计较。但说到储位继嗣大事。她也厚道不得,只会偏着她的秦王,人之天性使然,野狐岭一节之后,只怕与萧奉先间隙更大,我欲图谋!”

    最后这四个字,把挞葛里和余堵皆吓的脸上变了颜色,但他们却在文妃脸上看到了绝然神情。

    “姐丈、妹丈,瑟瑟也是情非得已,自古储争也只得两个结果,兴则不亡。衰则家破,不光是我萧家三个姐妹。只怕姐丈、妹丈两家也难逃这一劫,及早图谋只求个自保,我也知咱们势弱,图大者却是痴想!如今这般说话,只是与姐丈、妹丈交心,我三家荣辱以系于一体,同生共死之局,以后还要仰仗两位!”

    文妃这柔弱女子一但拿出坚志却也义无反顾,此刻她起了身朝二人做礼,慌得挞葛里、余睹慌道不可。

    耶律余睹这时听到了文妃心思,也便一咬牙道:“娘娘若有此志,也非事不可为,某在东路也与女真人有接触,只是眼下女真人势弱。虽四下闹腾,但终究兵不足五千,一时之间难成大事,若借宋廷之力”。

    挞葛里也是政治人物,苦笑摇头道:“谈何容易,到是那萧奉先、李处温与大宋宠宦童贯有极秘私谊!”

    “不错”。余睹接了话,“此一遭河东路疆境的事端便是一个阴谋。北院林牙大石与我说起这事。只言宋廷后系郑氏颇有抬头之势。那童贯怕郑氏分了他枢密大权,又怕宋皇忌他功高震主,此出此策转移视线”。

    挞葛里点点头,“如此便是对了,我却一直疑心这个石少主来的蹊跷,偏在宋军开赴北边时。他出现了?”

    这话引起了文妃、余睹的疑念,双双点头,后者道:“林牙大石掌北院秘报等事宜,据他言,宋境内收获的情况中疑心乐寿南北舟事在暗中主持河东隆德府的蝶石事,而南北舟事的东家可能就是那安衙内”。

    啸风口事,宋辽高层皆知。安衙内大名自然耳熟能详,挞葛里突然一拍大腿,“呀,那石少圭定是安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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