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急须一个能讨得天稽帝欢心的良机,事实上天稽帝狎耍心重,只是诸多国事又不得不过问,弄得他不厌其烦,这一次煤石生意在即律挞葛里看来就是讨喜的大良机,一但做成这桩买卖,辽国必盛!
铁骨六**车缓缓入了大同府城,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前后押车的是十余名大汉,他们赫然是十八罗汉,此刻他们也都换过了普民装扮,刀兵物行早在入城前寻了秘密之处掩埋起来,来此不是逞血气之勇。
后面是一长列插着商旗的马车队,总计一十二辆大车外边用蓬布罩的严严实实,因有耶律挞葛里族人管事疏通守城兵丁,倒是令车队顺顺利利过了城门巡检,朝中暗里争执,地方官员也不甚了了,以耶律挞葛里的响亮名声,却没几个人敢得罪他,只闻此人富可敌国,便是天作帝都时常把他叫去皇宫中排宴!
商队十余辆大车周围便是五六十个大汉,皆做荆卜打扮,不带任何兵刃,杨再兴负责统领这一批人。
此次跟着安衙内深入辽境的也就这些人了,全加一块也就八十来人,车内就衙内和莺美、呼延娇!
二女都做回了女装,扮成了风流衙内的娇美妻妾,只称是来异域长见识的,这样更能掩饰此行目的。
实际上大同府本多汉人,百年前这里归大宋统治,后来只是换了统,治阶层,老百姓还是那些老百姓。
一路上安敬不怎么说话,只在车中宽敞如大榻似的松软铺上躺着享受,头也只枕着莺美丰腴大腿。
车内置两个做雕精工铜炭盆。里面各塞着几块焦炭,十日不灭,把车内董的温暖如春,而我们衙内干脆脱了靴袜赤着一双脚,便如在家里似的,一路上吃喝亦在车上,除了拉撒之外,他几乎没下过车子。
这一行二十多日,三个人夜夜厮守一起,闲时不免说情**的话,呼延娇也很快与衙内融洽起来,莺美更拉着她细细说了情事,并让衙内表态,许给呼延娇平妻地位,如此一来,算是与女霸王也私订了终身。
又说三个人日日夜夜滚在一起,好几次半夜衙内把莺美录的半裸狎耍唆奶的,呼延娇欲避不能,只能装睡,最过份的一遭便是憋涨的受不了,让莺美用两片樱唇给他唆,呼延娇假眯着眼睡,实则目睹全程,只瞅的欲焰凶涨,也就在那夜,衙内趁莺美睡熟后,在呼延娇身子上也大逞了一番手足欲,可怜霸王娇只会手捂着嘴抖,不敢呻吟出声不敢挣扎,结果丰胸、细腰、硕臀、腴腿上多处留下了给捏青的痕迹
至那以后。夜里歇息时,呼延娇总是要莺美睡在中间,把自己与那狗衙内融开了,以策自身安危!
其实三个人心照不宣,以莺美的灵动敏锐感察力,她啥不知晓?只是装作不知罢了,呼延娇也一样。
“这番深入了辽朝腹境,若有事故,我等几个人不晓得有没有能活着回去的?衙内,你可怕吗?。
“怕?哈,,本衙内何曾怕过什么?辽人与大宋礼仪相交百余年,早非茹毛饮血的野蛮之辈,不论言政言商,自当遵循规矩,今趟我是大商少东家,你两个,也要记住自己身份,都是我石敬石少爷的美妾”。
“呸”。呼延娇啐了他一口,“却没见过你这般坏的汉子,尽做些羞死人的勾当,莺美,你也忍他?”
莺美乐了,噗哧笑道:“论火性,师姐比我大的多,你都忍着他。我算什么?”
给高莺美反言相讥,呼延娇脸又红了,又见狗衙内目光灼灼在自己胸前扫荡,更是羞忿难当了。
衙内高高翘起光脚丫子,仍旧枕着莺美大腿不肯起来,见呼延娇羞怯的垂了,便岔开话题道:“此次入辽,却有大事要做,岂能白来一遭?这大辽也如我大宋一般,内忧外患,稍一不慎,便有覆亡之厄”。
莺美一手挽着爱郎颈项,反勾回的柔腻手掌托着俊秀面颊,笑道:“你每日不做正事,怎会知晓这些?”
安敬笑而不答,穿越之前的他,混在官场上,熟读资治通览,知晓历朝代政治形势和好些秘事、史记,一路上细细回想那些内容,尤对辽史细做回味,不敢说有多精熟吧,至少也清楚许多这时代人不知晓的事。
一些著名人物的前后经历,他都是有记忆的,比如辽朝天作帝的一生,萧奉先、李处温、耶律余睹、萧干、耶律大石、魏王耶律淳、萧皇后、萧贵哥、萧瑟瑟等诸多辽末名人,一一都在他脑海中闪过。
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天稽帝文妃萧瑟瑟,此女精通琴棋书画、诗词音律,是大辽不可多得之才女,后被萧奉先陷害,他诬陷耶律余睹勾结驸马萧昱欲立其妻外甥晋王(文妃之子)教卢斡为帝,结果耳根子太软的天作帝杀了自己亲子,并赐死贤慧绝秀的文妃,待金人兵临城下他知大事去时,始知萧奉先误国。
萧瑟瑟。仍年入宫,被册封为文妃,先后诞下蜀国公主耶律余里衍和晋王教卢斡,至天庆三年时,整入宫十载,时年二十七岁,可怜这位风华绝代的贤慧文妃,已经失去了帝宠,如今大该正寂寥忧郁着。
安敬心头出呐喊,萧瑟瑟,安衙内来了,这趟誓要搭救你出火坑,并改变你此后一生的命运!
这一声心里呐喊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辽朝形势无比复杂,皇族亲贵间的斗争亦是凶险万分,稍一不慎,只怕把自己也垫进去了,具体如何行事,他心里还没一条清晰的定计,眼下只能行一步看一步了。
只是这遭一入辽来便先结识了耶律挞葛里实是得天之助,此人正是文妃萧瑟瑟大姐丈,利用他不难见到辽朝第一美女萧瑟瑟,瑟瑟之女耶律余里衍最多**岁吧?真正的小萝莉啊,定也美若其母一般!
莺美若知情郎此时这一堆淫思荡想,必不饶了他,只是安敬却有的为自己解释,一切都只是为了国事大计,至于说与萧瑟瑟点啥,那只是捎带的卜事小利益的归属全数建立在大利益基础上,不可违背的!
“莺美,我虽不做正事,但每做一桩,却涉及到国朝民生之大局,知我者莫过你莺美了,然否?”
莺美白了他一眼,但也知他想的极远,一般人不可集比他思忖的更远,情郎这脑瓜子里不知藏的什么?
“少爷,这趟仅这十车焦炭,你就想凭借它做大事?只怕难的很吧?如今心下可有了计较?”
“十车焦炭?莺美太小觑这些宝贝了吧?自盛唐以来,这瑞炭可曾有过现世?须知物以稀为贵,北地极寒,煤石在这边又匿乏,上京道亦有蝶石储藏,但严冬寒季,地冻如铁,如何刨的出来?便是夏时也产量有限,大多数煤石都交于朝廷冶铁用了,皇室贵族冬日取暖多用木炭,只是木炭会生出死烟要人的命,又燃的时短,热温远远不如与焦炭相较,似这等宝贝比之黄金更有价值,而那耶律挞葛里看中的也不仅仅是焦炭,我早叫三郎放出消息给辽邦大商人,只怕隆德府媒石暴产引起了他们的兴趣,嘿,不怕他不上勾!”
“真是狡如奸狐!”呼延娇轻轻插了一句嘴,但心里也极佩服这家伙,虑事真也是周详长远。
“是,若他不是这般狡诈,又怎能趁我不在时,把我家师姐欺负的那般苦?”
呼延娇红着脸剜了莺美一眼,伸手去手捶她,嗔道:“我又怎地得罪了你,拿我来说事?”
莺美身子一缩故意闪开,呼延娇一粉拳不偏不倚的正砸在仰躺于莺美大腿上衙内的额头上。
“呃,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拾掇我是不是?好个高莺美,看本衙内如何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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