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皇后自那日后听了如仙回禀一番话,也便后悔责罚了小郎,这几日更派如仙往靖国府上打探消息,得来的也是小郎再没登过靖国府门,三番五次去请,他都不给面子,莫不是一遭板子打的小郎伤心了?
姐妹两个见了面,也都瞧见彼此眼里怨色,感情双双有私心想法,郑皇后挥退了一干宫子太监,只与妹妹两个人在凤榻处落坐。已然是冬日,但皇后寝宫却暖如温春,若干火盆置于四处,铜手炉、脚炉皆备。
只,,姐姐忒也狠心,好端端的罚他则甚?他如今恼了,更不登我府门,几次三番去请也不肯相就。”
郑皇后一脸肃色,沉吟道:“你也是个无能的,在这京师之中,他还敢在我两个姐妹面前拿捏架子?惹恼了我,真的派人把他拿进来宫来狠狠收拾一顿,只是轻责了他一番,便怨气横生了?怎不说他四处惹祸让我好生难做?下次却不是什么竹片子了。换那水火大棍录光了他满腚肉”嘴里说着狠话,心里则不是这般想的,只是在妹妹面前撑着娘娘的尊面罢了小冤家若在近前便好了。自己说两句软话给他也认命。
可惜小郎君近在眼前,也与自己不得一见,真真是叫人心里头难受,还未真个儿相好,便这般念着他。
靖国素娇哪知姐姐心里想什么,只听她语气不善心里却惊,”小郎所言有理,姐姐也须讲理,却不可凭借权势压他,他也是个拗性,有暇时妹妹去宅子看他,也便说说他。宫中那小太子如今还常来看姐姐?”
郑皇后点点头,“一日更来三两趟,如今熟了,胆儿也大了,前几日把宫中一个俏婢给勾搭去了,父性子承。这话到是一点不假,鸟毛也没见生出半根小物儿倒是翘的半天高,便在后园子里做那恶心营生。
靖国素娇撇了撇嘴,笑道:“姐姐如何取笑他?小太子连太子妃都有了,想想两个嫩儿滚在榻上也好笑。”
又聊了些闲话靖国素娇便走了,她前脚一走,后脚如仙来禀报,说是花婉容求见娘娘,郑皇后心里一动,估摸着有事,实因这花蕊眼下正是皇帝宠妃,日夜侍与驾前,朝中大事她也多闻,前两年郑皇后也有替皇帝批过奏折,皇帝对这个兴趣不大,多数时候把奏折拿回寝宫,让宠信后妃代阅,梁师成也多代劳。
这些全是秘事,没半个人敢乱讲,前次花蕊来便说过这事,她近几个月也勤修瘦金体,野心也膨胀了。
“花婉容叩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花蕊也知深心处与郑皇后有了间隙,是以做足面上功夫。
“哟,”妹妹,不须见此大礼,快快平身,”郑皇后心中咬牙,面上却笑的烂灿,下来亲自挽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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