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问:“那个阿尚呢?”鸡公白说:“找不到了刚才我一放下电话就不见他们了这周围我都找了个遍真不知道他们钻到那里去了。”
这时那个胡雯对我说:“阿白他们的身是不是这样的?”说完把自己的那对长手套摘了下来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赫然是一对象是烧焦了一般的手!张民兵也把手伸了出来说:“你看我们的手有时也会出现黑色一时一时的有时也是这个样子。我带着胡雯看遍了全香港的名医都没有办法医得好照了各种各样的机器都照不出什么问题只有一个医学博士说什么这是色素的凝聚现象却也没有办法医治我们这次来为的也是这个问题啊!有件事可能你还不知道。”
我问:“是什么事情?”
“我估计触摸过你们那件玉玺的人都有这样的问题!”张民兵说道。我连忙伸出自己的手看来看去并没有感到有什么问题又看了看阿白的手也没什么问题我于是说:“你们会不会是中了什么毒?比如尸毒什么的?我看那个唐牛秋的手也是这个样子!还有这个阿尚也是个盗墓贼他也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一下吓得那胡雯不轻她竟哭了连说:“不会吧不会吧我们又不曾去盗墓。”
看到她这个样子张民兵连忙安慰她:“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医好你。”我也说:“胡小姐请你放心上次我对你有所误会这次我也会想办法帮助你的况且这黑手暂时也不会危及性命我们还有时间。”
鸡公白突然说:“可能有一个人会医得好她的手!就是王神医!”那张民兵眼前一亮拍了一下自己的那个光脑门说:“对呀!我怎么把他给记忘记了我现在这给他打电话!”
我知道那王神医现在想必也去了四川但是现在情况未明我还不想让他现在就暴露只好由他打电话因为我知道那王神医是不用手机的只有他的那个诊所才会有电话。
想不到张民兵的电话居然打通了:“喂是王医生吗?唔!你是谁?你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那王民兵一把掐停了手机惊恐地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问:“张老板什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那个人只是一个劲地狂笑什么也没说!”张民兵的声音有点颤动想必受惊了。我拿出我的电话也给王神医的诊所打了一个电话但是却没有人听!
我说:“现在不管那么多了我们现在先回酒店睡上一晚明天再作打算!”
“阿黑阿黑你看!”鸡公白又能叫了起来这时几个陌生人呆呆地往那条桥上走了过来为的一个脸色青穿着一件道袍手里持着一枝香目不邪视端端正正地走了过去而跟在他后面有一个人全身用白布裹得严严实实由两个人扶着再后面还有三四个人一字排开脸色凝重目不转睛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而在他们的后面却有一些人在跟着看热闹我拉住一个年青人问:“这是什么回事啊?”那年青人说:“他们家有人中了邪想驱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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