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说说我自己(2)
詹姆斯·瑞帕斯先生建立起他的第一个演讲所时,我就感到很荣幸,自己能够作为一名演讲者成为其中的一员。瑞帕斯先生是著名的演奏家约翰·布朗先生的传记作者,由于布朗先生一直是我父亲的好友,早在我的学生时代,就开始在假期里卖约翰·布朗的传记来赚钱了。在瑞帕斯先生生前,我们之间一直维持着很友好的关系。查尔斯·泰勒上校是我在波士顿旅行者周刊做记者时认识的,对他给予我的具有自我牺牲精神的友谊,我一直深表感激。每当回忆到这里,我内心深处就会感到阵阵温暖。更让我欣慰的是,是他将我推荐给了瑞帕斯先生,而且他声称,我在一些“无法获得伟大见解的地方”,将真知“注入到了每一个小镇的空虚之处”。
在瑞帕斯所创办的演讲所早期的演讲者名单中,有这样一些光辉而伟大的名字名列其中:亨利·伍德·贝克,约翰·高,查尔斯·萨纳,西奥多·蒂尔顿,万德·菲利普斯,玛丽·利物麦夫人,巴亚德·泰勒,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在那个光辉的时代里,他们或是伟大的牧师,或是著名的音乐家和作家,还有豪默斯博士、约翰·威梯、亨利·郎凡劳、约翰·劳斯罗普·莫特利、乔治·威廉·科蒂思和伯恩萨德上校,他们也被请来一次或者几次,而且他们不愿意接受任何报酬。
让我难忘的是,当我的名字也出现在这些人中间时,那些认识我的人似乎都在背后嘲笑我。但是,巴亚德·泰勒先生从讲坛大楼给我寄来了一封真诚而友好的信,这封信彻底打消了我的顾虑。他告诉我,他很喜欢我演讲的《伟大的价值之路》。马萨诸塞州的克来福林市长也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的时间,给我寄来了写满他的祝福的信件;还有本杰明·巴特上校,正是在他的建议和鼓励下,我坚守到最后,最终得以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律师。
对我来说,演讲不仅是一项任务,更是体现一种职责的工作。在做这份工作的过程中,要坦白承认,当初我并没有想成为一名表演者的想法。在我的心中,一直相信并有一个信念:如果我的演讲是为了向人们传播一些人生道理的话,那么,作为一个演说家来说,我注定是失败的。1879年,当我成为一名牧师的时候,我已经与演讲台融为一体了,甚至认为放弃这样一个伟大的有价值的领域是不恰当的。
在我全部成功的演说经历中,基本都是差不多的,但是演讲的道路却一直是坎坷的。不过,道路坎坷、旅馆破旧、火车晚点、有点过度热情的好客的委员会等等烦恼,都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忘记。因为更多的快乐是看到那么多的智慧的面孔,听到那些感谢的声音,以及让我有能力对年轻大学生提供一些资助。
常常有人问我,在50年的演讲生涯中乘坐各种交通工具时,有没有遭遇过什么事故。确实有这类事情的发生,但奇迹也同时发生在了我身上,它们一直没有给我带来任何伤害。在这过程中,我有27年的时间是在这样一种状态下进行演讲的,即坚持保持每三天做两次演讲的状态,没有一次爽约。虽然有时为了赶时间我不得不租用一个专列,但幸运的是几乎都没有迟到过,除了极少的情况,即使那样也只会迟到几分钟而已。发生在火车和轮船上的事故虽然有,但都是发生在我未到之前或离开之后,甚至有时就发生在我的眼前。比如发生在约翰镇的洪水,我眼睁睁地看到在我们所乘的列车刚过去的时候,有一座桥塌陷了。还有一次,我在大西洋的一个废弃的汽船上滞留了26天。而另有一次,在我刚睡过的卧铺上,一个男子被杀了。我甚至常常会感到火车偏离了轨道,但最后都很平安地避了过去。也有几次受到过歹徒对我生命的威胁,但结果是,我安然无恙。
不过,这段演讲生涯所取得的成果在我的整个生命中还是不值得一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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