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把他推到墙角说:“我们柜子会的人今天就是要寻个不开心,兄弟们,把这全砸了。”
柜子会就是龙二所掌控的南城三大黑帮之一,这次是专来砸莫老五的场子地,想不到连上了廖学兵一大堆无辜的消费者。
老廖正待发话,大汉又说:“嘿嘿,这个时机最合适,莫老五刚派了人马去我们那里搞事,玉宇琼楼人手一空,我们要怎么玩就怎么玩。”听门外那争闹声,走廊似乎已聚集了一大堆地柜子会打手,情况对玉宇琼楼的管理者来说非常不利。
老廖扭头说:“老姜,我们先走吧,今天来地不对,人家黑社会正在火并呢,我们别惹上麻烦。”
“想走吗,没那么容易,来玉宇琼楼消费就是死罪!”柜子会的人把起身yù行的老廖等人团团围住。
姜锋看了看老廖,可怜兮兮地说:“大哥,行个方便,我们这是第一次来呢。”
“第一次?”打手喝道:“第一次怎么不去南城地‘chūnsè满园’?我干你娘的!”一巴掌打翻老姜。可怜老姜一把年纪只想寻欢作乐,偏要受这种活罪,捂着嘴不敢说话。
嗯?廖学兵招待同事,为地是找开心。现在同事遭受无妄之灾,那耳光就如同抽在他脸上一般。
摸出电话拨给叶小白:“全体人员注意,五分钟之内务必赶到玉宇琼楼的十一楼。”
那大汉怒气冲冲地骂:“混小子,还敢打电话叫人,不认识老子是谁吗?”
“我认识,你是粪坑里的蚏虫。”廖学兵一脚踢出,正中大汉肌肉纠结的小腹。
嘭地响起沉闷一声,那大汉平时自负身材彪悍,胸口碎大石也敢尝试,没想到挨了一脚,就仿佛爆炸产生地碎片,整个人飞到五米之外,身子压住刚才砸坏的等离子彩电碎玻璃,刺得鲜血淋漓。与之产生的疼痛相比,这只是小事,小腹痛得像是炸裂一般,哇的一声喷出红艳艳的血液。
“嗯?”钻进紫荆花包厢的几个混混惊觉回头,廖学兵手提酒瓶在最近的一人头上开了花,力道何等巨大,连坚固的葡萄酒瓶也断成两半,暗红sè地酒液淌了满脸,那人一声不吭,软软栽倒。
“**的,敢对柜子会的人动手,活不耐烦了!”另外三人怒喝着,挥舞砍刀一齐冲上。但距离有长有短,人跑得有快有慢,最快的一个人来到廖学兵面前,其他两人还只刚刚迈出两步而已。
这让廖学兵更方便动手,只轻轻侧身便避开他斜劈而下的砍刀。尖锐的半截酒瓶插在他脸上,鼻梁,两侧脸,上唇的伤口隐隐形成一个圆圈,涌出鲜血。老廖伸手一拿,夺过砍刀,一刀捅进那人的肚子。
还剩下两人惊怒交加,却是来不及了。廖学兵顺手将那人推倒,摸出沾染无数鲜血地啄木鸟,与第四人的大砍刀相架,刀刃接触,擦出大片的火花。那人的刀少说也有七八斤重,与廖老师的劲头相比竟然微不足道,虎口震裂,砍刀脱手飞开。
廖学兵手势不停,只一瞬间,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左右肩头一凉,开了十个血口,喷出十道密如头发的血箭。
最后一人不能幸免,中了撩队一脚,滚倒在地口吐白沫不醒人事。
经理兀自手脚冰凉,分不清这个男人什么来路,只道他也是混黑社会的,慌乱地说:“大哥,你惹下大麻烦了,他们起码还有几十号人在外头,其他楼层的人就更多,我猜不下四五百人哪。我们这层楼所有的客人都被他们sāo扰过,生意早就做不成了。蛋黄哥还没赶回来,这下我们玉宇琼楼也保不住你啊。”
“给我闭嘴!软骨头!”廖学兵一酒瓶砸在他脑门上。
玉宇琼楼门外地街道,浓烟遮住天空,原本明亮的路灯显得黯淡无比。一千多辆摩托车突突突冒着尾烟,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其他车辆根本无法通行。震耳yù聋地引擎声让整条街道只剩一种声音,地面一直在微微颤抖,扬起无数灰尘。
大堂的客户经理捂着眼睛道:“天哪,什么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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