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必动怒,等我们回去调齐了人手再来他郑家虽然在福建权势大,但他现在把大人给打伤了,这便是公然和朝廷作对郑芝龙的气焰便是再嚣张,难道还真的敢和我们东厂作对吗?”
部下的话让孔得星点了点头。正想说话,忽然身前出现了几个人。
孔得星一惊,听到后面传来动静,朝后看去,身后又有几个黑衣人悄悄的出现了……孔得星?”领头的一个人问道。
“我就是东厂的孔得星,你们是什么人??隐隐的不详感觉从孔得星的心中升起。他硬着头皮大声问了一句。”
那人平静地笑了一下:“我是‘金刀卫’的二级指挥都事宋宝财……金刀卫?这个名字孔得星闻所未闻,可不详的感觉愈发的浓重起来他朝后退了一步,但随即想起后面也有人:“你们想做什么?”
宋宝财笑了一下,然后举起手来挥了一挥
惨叫声,在这条小巷子里短促的响起了不过一会,巷子里便又恢复了平静。唯一不同的是,地上却已多了三具尸体……都事,全部都解决了。”
宋宝财点了点头:“走。”
这群神秘出现的金刀卫,很快便又神秘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水月楼。
“老爷,老爷,您府上派人来了。”
正搂着霞姐儿酣睡的郑宏,被霞姐儿用力的推醒,他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回事?”
门外传来了声音:“郑副镇让您立刻到福州知府衙门去一趟,他现在就在那等着您。”
郑宏一个机灵,睡意全消,匆匆起身穿好衣服,也不顾霞姐儿的挽留,大步冲了出去。
一出去才发现眼下还是半夜,心中奇怪,这个时候叔父怎么会来福州?难道是福州又出什么大事了吗?
还是自己打孔得星事发了?也不会,那么短的时间,叔父怎么可能会知道?
正在那里急急赶路,胡思乱想,忽然黑暗冲窜出了十几条人影,朝他猛扑上来。
郑宏猝不及防,奋起反抗,但他遭到突袭,对方人多势众,而且明显身手矫捷,和方才孔得星那几个人不可同rì而语。郑宏只抵抗了一小会,脑袋猛然遭到重击,他一下倒在了地上,随即,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当郑宏悠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在了公堂之上
公堂?自己怎么会来公堂的?无论如何努力,郑宏也都实在想不出自己被击昏之后发生的任何事情来
一抬头,惊讶的发现坐在上面的,竟然是福建巡抚张肯堂!
“张抚帅,这,这是怎么回事?”郑宏一脸迷茫地问道。
“郑宏,本抚还要问你是怎么回事!”张肯堂脸sè铁青。
“什么怎么回事?”郑宏更是一头雾水。
张肯堂摇了摇头,一指坐在下首听审的一个人:“这位是东厂的贾校尉。”
贾校尉?郑宏依稀听过这个名字,他记得这人好像是东厂的孔孟情大人派到福建来督办霞姐儿一案的,自己和他又有什么干系?
贾校尉的脸sè更加怕人:“郑宏,你身为福建军官,为何私自杀我东厂的人?”
郑宏大惊失sè。杀东厂的人?自己什么时候杀过东厂的人?这可是杀头的罪名!急忙叫了起来:“张抚帅,贾校尉,我什么时候杀过东厂的人?”
“把尸体给我抬进来!”贾校尉见对方不肯承认,勃然大怒。
不一会,三具尸体被抬了进来,揭开白布,郑宏一见之下,面sè一片惨白。
这三具尸体,正是在“水月楼”中被自己痛殴的孔得星和他的那两个同伴!
“张抚帅,贾校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郑宏大声叫了出来。
“郑宏!”张肯堂一下抬高了自己的声音:“你到现在还要狡辩吗?”
郑宏哪里肯承认什么:“抚帅,我在‘水月楼’中,和这几人起了争执,也动了手,但他们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还请抚帅明鉴!”
张肯让的声音略略放缓了些:“郑宏,今rì一大早,便有人发现在乌桕巷里,你和三具尸体躺在一起。你也不用狡辩,我已经派仵作查看过了,从查看的情况来看,你于乌桕巷里突然对孔得星等人发起袭击,被你当场格杀两人,尔后,孔得星绕到你的身后,予你头部以重击,在你昏迷之前,你刺出一刀又要了孔得星的xìng命!”
“没有,没有!”郑宏大声叫了起来:“这是什么仵作验的?简直就是荒谬。我在水月楼里喝酒,后来听说我叔父来到福州要立刻见我,我便匆匆出了水月楼,哪里杀了什么人?抚帅若是不信的话,却水月楼里问一下,一切便都会知道了!”
张肯堂的面sè稍稍好看了些:“当真?”
“抚帅,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杀东厂的人?”郑宏连声叫屈,提高了声音为自己辩解:
“水月楼上下人等,都可以为我作证的那!”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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