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里的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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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巴黎·浪漫主义(二)(3)(2/2)
    《我看德拉克洛瓦》

    【法】波德莱尔(1821—1867)毛燕燕 谢强 译

    波德莱尔的《恶之花》是极美的诗集,即使不能说是最伟大的诗集,也可以说是之一。波德莱尔的才华是寻不着踪迹的才华。

    波德莱尔崇拜德拉克洛瓦。他为德拉克洛瓦写过评传和辩护文章,他从德拉克洛瓦的和色彩中获得许多灵感。他认为雨果是一个技巧很强的艺术家,但只是循规蹈矩的工人,而德拉克洛瓦“偶尔是笨拙的,但本质上是一个创造者”。能得到一个知己或许是艺术家最幸运的事。

    “谁在说浪漫主义,谁就是在说现代艺术,即用艺术囊括的所有方法表现的内心性、精神性、色彩和对无限的向往。

    “色彩在现代艺术中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这有什么令人惊讶的呢?浪漫主义是北方之子,而北方是个色彩家。南方既粗暴又注重实际,北方则痛苦而忧虑。”

    《巴黎,19世纪的首都》

    【德】本雅明(1892—1940)刘北成 译

    实际上,这是一本对波德莱尔的研究文章集。本雅明作为20世纪最重要的思想家之一,正是从波德莱尔、拱廊街、现代和闲逛者开始了自己的哲学。在这篇叫做《波德莱尔笔下的巴黎》的文章中,他用看似闲散的笔调写了巴黎的种种,也写了那个时代最划一的心灵。

    “时尚规定了商品拜物教所要求的膜拜仪式。时尚是与有机的生命相对立的。它让生命体屈从于无生命世界。面对生命,它捍卫尸体的权利。这种屈服于无生命世界的的恋物癖是时尚的生命神经。商品崇拜调动起这种恋物癖。

    “知识分子以闲逛者的身份走进市场,表面上是随便看看,其实是在寻找买主。在这个过渡阶段,知识分子依然有赞助人,但他们已经开始熟悉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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