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撒儿以一敌七毫不畏惧,双方势均力敌难分胜负。此时,一个汉人打扮的少年突然出现,他是通天巫的贴身保镖,也是通天巫从中原买回的打手,他见主人不能战胜合撒儿,便急忙加入战群,此人使出了地趟拳,专攻合撒儿下三路,合撒儿顿时首尾难顾,应接不暇。他一个疏忽,被汉人少年一腿扫倒在地。阔阔出兄弟七人顺势将合撒儿按住,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
这还不算,他们还竟然把合撒儿扒光了衣服吊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合撒儿施以鞭刑,这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公然向可汗的权威挑战。合撒儿难以忍受这种屈辱,只好到成吉思汗那里去告状,企图得到可汗的庇护。当时成吉思汗正在为其他事情发脾气,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对合撒儿道:“你平日说人不能敌,如何却被他打。”于是合撒儿流着眼泪走了,对成吉思汗十分不满,三天不入见。通天巫阔阔出乘机挑拨,对成吉思汗道:“长生天的圣旨,神来告说,一次教铁木真管百姓,一次教合撒儿管百姓。若不将合撒儿去了,事未可知。”成吉思汗对此信以为真,害怕合撒儿夺权,当天晚上就擒住了合撒儿,并把他秘密关押。
诃额仑的义子曲出、阔阔出二人得到消息后,立即报告了诃额仑母亲。合撒儿无故被通天巫阔阔出兄弟吊打,本来就窝了一肚子气;现在又被当做篡权的隐患,被成吉思汗关押在地牢,显然是蒙受了不白之冤。诃额仑夫人既担心儿子受屈,又担心事态扩大,于是用白驼驾车,连夜起程,第二天早晨太阳刚刚露头就赶到了现场。当时成吉思汗正在亲自审问合撒儿,合撒儿被绑住衣袖,摘掉了冠带,变成了一个阶下囚。
急促的车轮声使成吉思汗从暴怒中清醒过来,他猛一抬头,发现了母亲的车辆,不由得大吃一惊。诃额仑夫人怒容满面,从车上跳下来,二话没说就直奔合撒儿身边,亲手解开了绑合撒儿的绳子,并将帽子、腰带还给了合撒儿。然后怒不可遏地盘腿而坐,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露出了她一对圆润的。
她托出两个放在双膝上,指着自己随身体的微微震动便颤颤巍巍的对成吉思汗道:“你看见了没有?这就是你们所吃的奶!你这龇牙吼叫、自吃胞衣、自断脐带的东西,合撒儿有什么罪,你要骨肉相残?在你小的时候,你能吃尽我的一个乳,而合赤温与铁木格二人不能吃尽一个乳,唯有合撒儿能够吃尽两个乳,使我胸怀宽舒。为此铁木真有才智,合撒儿有力善射。他为你执弓矢,讨叛捕亡。今天已经讨平了敌人,你眼里就容不下合撒儿了,这难道是理所应当的吗?”等诃额仑夫人怒气渐消后,成吉思汗才对她道:“受母之怒(责),惧则惧矣,羞则羞矣,吾其退乎!”于是成吉思汗离开了合撒儿的营地。但他对合撒儿的怀疑并未解除,后来他背着诃额仑夫人,裁减了分封给合撒儿的百姓,使之从原来的四千户变成了一千四百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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