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羊装作很同情的,“这么说,贺先生还没调查清楚,就已经改了遗嘱,剥夺了你的遗产继承权?”
杨楚林怒容满面,“对!你明白了吧?我已经没有钱买你的信息了,再过几天,我甚至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羊羊赔笑,“也不至于吧?不管怎么说,你跟着贺先生这么多年,我知道公司的事很多都是你来打理,正所谓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怎么能说赶你走就赶你走呢?”
杨楚林斜着眼睛看了羊羊半天,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当然没那么容易了……我可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被吓两句就什么都不敢说了!”她冷笑,“该我的,我一定会拿回来!”她的眼神阴寒,定定的看着窗外。
羊羊深表理解似的,“那当然了,怎么说贺淼也是贺先生唯一的孩子。”
杨楚林好像置若罔闻,停了几秒,忽然转身,“胸针的事,你可以告诉警方,反正凶手已经自尽了……如果,凶手只有他一个人的话。”
羊羊被她的话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怔了片刻,“凶手有两个人?”
杨楚林扫一眼羊羊,“我没这么说。”
她的眼睛又望向窗外,贺淼在花园里跑来跑去,焦军站在旁边,和杨楚林隔着玻璃,四目相对。
羊羊还想再说什么,杨楚林轻轻道,“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羊羊无奈告辞,刚走到门口,杨楚林又喊住她,“你刚才跟我说的话,都告诉贺太太了吗?”
羊羊想了想。回答。“贺太太很忙。”
她既没有承认,也不否认。
杨楚林误会了她的意思。冷笑,“她当然忙。忙着把我扫地出门!”
羊羊从杨楚林家出来,正想打电话给郎浩,不经意却瞥见贺丁沁梅带着墨镜从路地那一头急匆匆经过。
她不想让贺丁沁梅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更不想她调查杨楚林的事被发现,悄悄的躲在树丛后。
贺丁沁梅没开车。只拿着个式样简单的手袋。羊羊一时猜不透她地去处,正犹豫是不是要跟过去看看,忽然发现焦军从杨楚林家跑了出来,东看看西看看,最后顺着贺丁沁梅离去地方向走了。
羊羊抬头,看到杨楚林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她抱着贺淼,眼睛看地,也是贺丁沁梅走过的方向。
羊羊有些糊涂了。正在这个时候。她接到了郎浩发来地短信。
“我在上岛咖啡。”
羊羊想了想。没有去追焦军和贺丁沁梅,她回了短信。“我马上到。”
郎浩今天穿了件米色短袖t恤,蓝色牛仔裤,头发抓的很有型,和平时那个白马王子形象大相径庭,更像个自由职业者,消闲散漫中透露胸有成竹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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