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林看着她手上那个厚厚地文件袋:“我有点好奇,你们是怎么调查我的?”
安羊羊打开文件袋,拿出两张照片,上面都是情态各异地杨楚林,杨楚林先是吃了一惊,又咬了一下牙:“真是卑鄙!你们竟然跟踪我!贺古海那个混
她愤怒地把沙发上的靠垫扔到地上:“幸亏他死了,希望他下地狱!”
她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安羊羊开火:“你这是侵犯我的**劝,凭什么派人跟踪我,又拍我照片?!我可以拿这个去告你!”
安羊羊表现出有点惧怕的神情:“杨小姐,你别急啊,我这不是好好跟你谈吗?”
杨楚林:“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等着收传票吧!”
杨楚林恶狠狠地。
安羊羊叹了一口气:“那怎么办呢?我还想着跟杨小姐做个交易呢,杨小姐是不是新近从台湾托人买了个石榴红色水晶胸针?花了可不少钱呢……”
杨楚林脸色变了:“你怎么知道这个事情?”
安羊羊:“我们调查公司要想在市场立足,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管是警局,还是职业线人,我都有人脉可以搞定。你托买胸针的那个客户,嘴巴可不是那么严的人哦!”
杨楚林脸白一阵红一阵,好似在做激励思想斗争,半响才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要钱也没用。”
安羊羊故作惊诧:“可是,贺先生的遗产……”
杨楚林竖起眉毛:“那个混蛋什么都没留给我。”
“不可能吧,我的线人说贺古海至少留给了你25的份额。”
杨楚林凶悍地:“让你的线人死去吧,他给你的信息早过期了!贺古海后来又改了遗嘱,把我那份给我没收了!”
“可是,你的儿子……据我所知,是他唯一的儿子吧?”
杨楚林又是咬牙,又是恨声:“他怀疑我,在背后调查我,一点也不给我留面子……他说孩子不是他的种,当着孩子的面给我吵闹开了……”
“啊,贺古海自己给你说的要取消你们母子的遗产继承权吗?”
“嗯,是,他还打了我一个耳光……说弄清楚这件事再给我算帐,现在未弄清楚前,先剥夺我们的继承权。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跟我算账,自己就死翘翘了!”
杨楚林狞笑了一下:“贺古海是个狠毒的人,曾经把一个跟他抢女人的男人搞得生不如死,我一想到他可能会用类似的方法报复我,我就不寒而栗,可老天有眼,结果出事的人不是我,是他自己!”言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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