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羊从房产中介公司出来,立马给小麦打电话:“那个男人叫焦军,在汉宇房产做了一年多了,你跟你派出所的同学联系一下,查一下这个人的背景。”
“好的,老板。”
“还有,看看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跟杨楚林的生活有的交叉。”
羊羊合上电话,看看表,已经下午二点了――她记得跟贺丁沁梅约在了下午三点,时间已经很紧张了,她报告还没有来得及写呢!
羊羊找了家咖啡店,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飞敲键盘,简要记录这一天的跟踪行动,从杨楚林去警局,到她暴打中介公司的焦军,再到她去富华街找邱琳,一一列明,并简要描述,下笔如有神,半个小时不到,已经搞定了。
羊羊看了一下表,正好二点三刻!
她飞拨打了贺丁沁梅的电话:“贺太太,我们今天在哪里见面?还是那个咖啡店吗?”
贺丁沁梅的声音很疲倦地:“我有点不舒服,在卧床呢,你还是到我家来吧,跟保姆阿彩说一声,直接到我卧室来就行。”
“嗯,好,我十五分钟之内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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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跟着保姆阿彩上了二楼,阿彩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一副利落能干的样子,一边走,一边给羊羊说:“先生死了,太太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这可怎么好?安小姐,太太是个好人,她这个人一辈子也没有和人红过脸,脾气好又大方……这么好的人,你说,命怎么这么惨呢?先生活着的时候,对她不好,现在先生死了,她却是最难过的,我想先生在天有灵,一定会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对她……”她边说边摇头:“安小姐,她这两天谁都不见,除了你,你可一定要好好劝劝她啊……”
羊羊频频点头,正想说话,贺丁沁梅在卧室里怏怏地喊了一声:“阿彩,你下去吧,我有事和安小姐谈。”
阿彩答了一声:“是,太太”,给羊羊打开门,自行下楼了。
贺丁沁梅靠在床上,羊羊一见,心里一酸——她的脸色灰暗,颧骨潮红,病态毕现,憔悴的不成*人形。
“贺太太,你……”羊羊走上前,同情地看着她:“阿彩说你不吃饭,她很担心。”
贺丁沁梅淡淡的摇摇头:“我没事的,就是有些头昏――嗯,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羊羊忙从公文包里拿出资料:“我们刚刚现,杨楚林今天的行为有些奇怪……”她把那二张纸递给贺丁沁梅。
“哦?”贺丁沁梅并没有着急看,她抬头注视着羊羊。
“是这样的,杨楚林今天去了警局。”羊羊端坐在床边:“贺先生遇害的现场现一枚胸针,警方认为那是杨楚林的,她去警局协助调查……”
羊羊很得意的说,没料到贺丁沁梅嗯了一声:“胸针的事我知道了,警察来找过我确认——你接着说。”
羊羊挠挠头:警察的度还挺快,自己要取得独家消息,看来还得多加油才行!她吸了一口气,接着说:“杨楚林从警局出来,我们的调查员就跟上了她……”
“等等。”贺丁沁梅打断她,咳了一声:“你应该知道杨楚林去警局说了些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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