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支着身子,坐在床上,浓眉拧成了团,“一群饭桶。”
床前的几个属下,埋低头大气不敢出。
时间一天天过去,蕊儿依然没有消息。虽然他除了加派人手打探,并不多说什么,但人人可以感到,府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个个提心吊胆,唯恐触及了这个霉头。
“说。”云龙放下笔,抬起头。
云龙接过信封,抽出信纸看过后,对来说道:“主上可还有什么口谕没有?”
“你下去吧。”
晚上……
到了花园中,听到假山后有不同寻常的动静,无声的潜到假山后,见一块石头滑开,1ou出个地道来。一个白色人影慌里慌张的从地道中闪出,其身后有追赶之声。
不及多想,飘身上前,蓦然揽住她的腰,闪上最近的树梢高处,用披风将她裹住,掩去了她身上的白衣,二人融在了密叶中的黑暮中。
当她向他提出请求时,他掩不住的开心,不管她要他去做任何事。他都会不惜一切地去做。结果对方的请求却让他婉尔,“请先生送我下树。”
送她回到住处,她的指尖触撞到他肩膀上种着的蕊片地部位,一股麻感传来。一个念头在心里闪过,难道她和自己一样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念头一过,对爷爷的目的也有了初步的认识。但不管是什么目的,让他非常兴奋的是,与他订下联亲的女子竟然是她。被他否定地婚姻看来得改一改了。
去到芙蓉处,办完事务,重回到蕊儿住处,隔着窗棂,隐约看见罗账中的她已安然入睡。他就这么静静的望着,直到天边泛起光高,才闪身离去。
急身飞扑向芙蓉院落。果然地道中传来动静,欺身上前。恰好见一男子带着蕊儿从地道中闪出,那男子的身影正是那日救他之人。
按理芙蓉必死,然偏她生有异相,咽喉比常人偏差了一寸有多,所以她虽然咽喉受损,却并未被割断咽喉。而那人想必从未失手,更不会料到有人会生出异样,也没检查,才让芙蓉逃得一死,然即使是如此,芙蓉仍是死多生少。
放下芙蓉后,再次回到金陵城中,细细暗查。因为涉及到蕊儿,他不愿此事张扬出去,一律亲自查探,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居然被他查到蕊儿藏身的小宅。
他看着远处窗棂上印出的相拥着的二人,握紧了拳头,凄然一笑,上天真和自己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他遇见了她,而她的心却给了别人。
虽忍下心里地痛,却忍不住一次次去那间小宅附近远远的看着她。虽然每次看着她,心都会痛得如撕裂一般,但仍不舍得离开。
他陡然一惊,心痛得如被人狠狠扭了一把,忙欺身过去,将她揽在怀中。她如雨中地梨花般让他的心都碎了,“蕊儿,出了什么事?”
他虽不知生了什么事,仍抱紧她几个起落离开了,回眸间,见小宅中奔出个衣衫不整的男子,他应该是楚容吧。
看着性命垂危的蕊儿,更是心急如焚。冒着生命之危采来千年人参,只能略为减轻她地痛楚,却无法医治她的寒疾。看着受着寒疾煎熬的蕊儿,比痛在自己身上更让他难受,誓要学会封印之术,为她除去寒毒。
“少主,杜先生有请。”下属打断了他的思绪。交待小凤好生照顾蕊儿,赶着去了杜先生处。
去到杜先生处。得知芙蓉保住了小命,这个消息对云龙来说,是喜忧各半。喜的是,如果能醒来,那爷爷要他办的事的线索也就不至于断了。但隐隐感到不安,仿佛这件事与蕊儿有着千丝万缕地联系,也许等蕊儿好了。也该回去问问爷爷了,有件事,他必须弄明白。
云龙回到府宅,见小凤正在收拾床铺,床上没了蕊儿的身影,心猛然一沉,“蕊儿呢?”
小凤看着他眼里地寒意,不禁打了个冷战。“婢子不知。”
“不知?”云龙幽黑的眸子变窄了,斜视着小凤,略提高了声调,“当真不知?”
小凤浑身一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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