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第31页,忽见其《读破》一题,使我且感且愧——其小序云:“闲阅周汝昌先生《红楼梦与中华文化》,新序中谓曹雪芹集文采风流之大成。……”, 诗也是一篇七绝:“文采风流独擅场,其人如玉亦痴狂。探新温故穷心力:读破红楼一汝昌。”
按所云新序,是指那部拙著在台北出版的同一年中,也出了大陆版,新序就是为大陆版加写的。而身在台湾的王先生,却特别提及此版的新序,思之亦觉有趣。
我读后,即用原韵遥和了两首,其句云:“万里相违想芥针,欣逢诗雨润红林。人间自有真知在,隔水犹能惠好音。”“粉墨从来好作场,素衣化了素心狂。红楼通得终南径,燕石镌成字‘寿昌’。”
从诗集得知,王叔岷先生是老北大的旧人,杯念北 ┥ 滩的“红楼”(原北京大学旧址)。他的诗句也流露出同为炎黄后代,希望两岸携手同行的心曲。他的佳句不少,唯小文难以多引。
至于周策纵先生,我与他因《红》而倡和的篇什就太多了,无法全录。今只记拙句一首,附于文末——这是为他七十五岁学术纪念集的题句,那韵脚又正是我在北美时题赠虚之、策纵两家的那一旧韵,或许也可算是一代红学史上的一段小小侧影吧?其句云:“鸿濛一辟镇悠悠,岂必红家总姓周?宜结奇盟动天地:直齐宇宙筑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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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其《艺展》云:“‘荒唐’旧梦付东流,谁解荒唐嚷未休!一自巧商营艺展,贩夫亦喜说红楼!”即一例也。
199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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