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感谢那位大人的提醒……我会加快节奏的——只是因为吸血鬼的问题牵涉到以后的一些事情,所以想说的清楚一点……那么……接下来……快进ing
ps:为什么书评打不开?——以上不算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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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亚历克斯平静而确定地说道:“魔宴对于那些古老刻板的教条一向是嗤之以鼻并完全不加以理会的。”
“确实如此。”尤塞尔柔声回答道:“但很显然,有些人并不这么认为。”他转向酒窖的彼端,注视着那个似乎比所有地方都要阴沉黑暗的角落,几个吸血鬼正从那里走出来,他们俊美,高大,衣着稍显保守但精致华美,可惜的是他们的眼睛中没有任何感**彩可言,死寂的就像是冷却多年的灰烬,除了站在最左侧的那一个——他正轻蔑而冷酷地盯着黑的不死者。
不请自来的客人属于避世会——梅柯瑞尔卷起嘴唇,远隔千里都能嗅到他们散出来的,那种死气沉沉的味儿。
避世会——据考证成立在罗马帝国灭亡前后的吸血鬼派系,与其说是党派,不如说是一个松散的,只是为了相同的目标集聚而成的团体,他们极不愿意被长老与亲王控制,也不喜欢被卷入秘隐与魔宴的争斗;他们离群索居,鲜少与其它的吸血鬼联系,更遑论来往——除了避世会的同伴;不过这样的机会也是很罕见的,他们总是选择长时间的沉睡,无论是世俗还是黑暗世界的财富,权力,荣耀都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他们存在的时间都很长,能力也很强,而且头骨里面的脑子好象暂时还未全部萎缩——似乎相当难对付。
他们中立,但偏向梵卓以及秘隐同盟——秘隐同盟严苛的避世戒条让他们得享数个世纪之久无人搅扰的静谧,而亚历克斯的恶作剧让他们不得不从自己的棺材里爬了出来——比起十二世纪,二十一世的人类数量更多,装备也更齐全,有效……至少,他们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安安静静地躺在某个废弃的教堂或城堡里按十年或百年计的休眠了。
这足以让他们支持梵卓族的族长向亚历克斯提出挑战——这个名词让来自于异位面的不死者微妙地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挑战——一种有着正式规章的魔宴决斗。这是解决争论的传统办法。”尤塞尔解释道:“不过那些与我们有关系的(指非魔宴的吸血鬼)现在也会在某些时候采用这种方法。”他以一个少年人特有的烦躁神情抚摸着自己的戒指,亚历克斯注意到,戒指上镶嵌的只是一枚经过初步打磨的黑曜石,有着清晰的彩虹效应,层层叠叠的银色,紫色,红色,绿色,青色就像是一个漩涡那样从深黑的内部浮现出来,作为底座的黄金托座是王冠的形状,如果不死者没有记错的话,那是勒森魃族的徽记。
“挑战……是的,不失为解决争议的好方法。”撒丁的王储文质彬彬地回应道:“但我并没有接受的必要对吗?……或者说,如果我接受,我又可以从里面得到些什么呢?”
“胜利者可以吸取失败者所有的血液。”避世会成员之一阴沉沉地回答道。
“但亚历山大殿下并不是一个血族。”棘秘魑族族长娇柔地,叹息般地指出:“血族的血对他没有用——至少不能如同一个血族那样直接地从中汲取力量与记忆。”
“那就全部。”勒森魃族族长向亚历克斯投去一个短暂的注目,在确定了他的想法之后接着说道:“战胜者可以得到失败者的一切,就这样。”
“这是代表勒森魃族已经决定支持亚历山大萨利埃里费迪南德了吗?”梵卓族的族长出咝咝的声音,就像毒蛇在岩石上爬行,他的愤怒即便不用任何法术也能被在场所有的非人感受到。
“假如你所指的是我身边的法师,”度过了上千年岁月的少年慢吞吞地说道,一边转动着那只戒指:“是的,他有着勒森魃族的支持。”他转向亚历克斯:“作为被挑战者,你可以选择何时,何地,何种方式。”
“既然如此,”亚历克斯微微提起双手,按照法师礼的姿态将它们收进身体的阴影中,:“我选择此时,此地,任何方法——黑暗术。”
比任何一个吸血鬼看到过的黑暗都要来得深邃的黑暗笼罩了周围的一切,避世会的吸血鬼们惊愕地现在这片黑暗中他们的夜视能力毫无用处,这片有如实质的黑暗吸收了所有的光线,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什么都没有——让这些吸血鬼们颇不愉快地想到了他们仍然身为人类时所最为畏惧的死亡,但也有可能是那个突如其来,毫无预警的法术让他们有所不安——尤其率先挣拖了黑暗的年长吸血鬼们现勒森魃族族长与棘秘魑族族长已经安静地站立在法术的影响区域之外的时候,灰色的眼睛中卷起风暴,但在下一个瞬间,它们又平息了下去——虽然他们每个都在自己的墓穴中沉睡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从秘隐同盟那里他们可以知道,勒森魃族族长已经有三百年没有走出自己的领地了,大型的“圣战”(从那场产生了魔宴的叛乱之后就一直在进行着的魔宴与密盟之间的战争)也有近两百年没有出现过了——在“那个”事件之后,魔宴所受的打击似乎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重,他们变得沉默,含蓄,严密,甚至有些只有一百多岁的年轻吸血鬼们以为这个嗜好争斗与鲜血(无论是人还是非人,他人还是自己)的“魔宴”只是一个尊长用来恐吓他们的虚拟组织,或说一个噩梦中的影像,就像人类的长辈用恶行累累的魔鬼来恐吓小孩子那样。
不可否认的,秘隐期待着魔宴的消亡并且时刻准备着将它最后的力量与财富收入自己的囊中,就像是一个被捐赠者满怀希望地等待着器官捐赠者的死亡那样——如果没有亚历山大萨利埃里费迪南德——这个莽撞的外来者撕碎了原本的平衡与安宁,诺费勒,安纳多,梵卓……他无视于黑暗世界的潜规则,以可谓相当的利落与坚决,彻底的手法排除异己——更重要的,他的不可捉摸,无法控制让令那些年长的吸血鬼感到烦恼与厌恶,甚至过了对于力量的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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