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谢
一直以来,我丈夫对我都比我对自己更有信心,这次尤其如此。他希望我写这本书,并尽可能在各个方面向我提供帮助,包括牺牲我们俩在一起的时间和惬意的度假。自始至终,他只有一次表现出了一丝不耐烦的情绪,那次他建议我们立即出去度假,还说对他而言,就算去巴格达也未尝不可。
我的孩子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他们是我的支撑和慰藉,如果他们说想念我,想和我待在一起,我会觉得他们是真的想我了,也是他们让我觉得自己从事的是有价值的事情。在写作这本书的过程中,我做了167次采访,其中发生的各种轶事让孩子们非常感兴趣,相信读者们也会喜欢。
我还记得那天夜里,思绪纷飞,无法入眠,便开始拜读帕特里夏·奥图尔的《当号声响起:离开白宫后的西奥多·罗斯福(2005)》( glory: theodore roosevelt as ex-president (1973))。
我对政治和美国的历届总统们有着狂热的爱好,自己收集了大量有关特迪·罗斯福的书籍,但就数量来说,仍不及我收藏的关于比尔·克林顿(和希拉里·克林顿)的书籍。比尔·克林顿的生活好像每一寸都被人检查过了,可是我知道,有一部分没有,还没有任何一本书是关于他2001年1月20日离开白宫后的生活,关于审判争议、丑闻、误解,特别是戏剧性情节,卸任后的和低谷,等等。
那天天黑之前,我发邮件给我的经纪人弗里普·布罗菲,告诉她我的想法。在那不久,我就开始我的工作,准确的说,是在亨利·法瑞斯的指导之下工作——这是我们第一次共事——他是一位充满的编辑,总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我将初稿交给他的时候,他说我的主题过于接近自传。“时间顺序,时间顺序,时间顺序”,他一直在提醒我这些,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我有随波逐流的冲动,他总会建议我记住地产界的那句格言“地点,地点,地点”。他也坚持认为我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克林顿卸任后的岁月,不允许我经常写他以前的白宫岁月,或是更糟糕的入主白宫之前在乔治敦、牛津、耶鲁法学院和小石城的那些事情。亨利的叮嘱使我在写作时得以抓住重点。并且,可能是为读者考虑,他坚持要我删掉五万多字的篇幅。他总是直言不讳地说哪些可以精简,哪些字一定不能删掉。
亨利的助手彼得·哈伯德一直很关注我的创作,他也主动帮了许多忙。在本书出版后我期待能有机会和他继续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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