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当卢德分子遇到博客写手(5)
募捐会结束的时候,罗勃都没法让克林顿离开。“我希望他能来迟点;我不希望他呆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走,而聚会已经过了原定的时间。人们带来的每张照片他都要去签名。我试图让他离开。”罗勃说,“因为他的车队堵住了我们的车道,其他客人都出不去。”在离开前,克林顿还要和罗勃,这位伊拉克问题研究小组成员之一,谈谈战争。两个老朋友就站在门廊里聊起来,罗勃说,“(克林顿〕以他贯有的周到的全面的思维,说到了整个中东地区……克林顿对于他考虑到的要做的事情,有着非常缜密的认识。……这可真是颇具代表性地扼要重述了影响整个中东地区状况的关键各方,他的讲述涵盖了所有的细微差别和内在动力等因素。”
比尔·克林顿的务实主义还时不时地延伸到了记者那儿。
“说到克林顿,”乔纳森·阿尔特说,“他不是一个真的记仇者,除非你确实是个没办法和解的敌人。”1999年秋天,在总统的豪华轿车里阿尔特稳稳实实地降身到了总统的敌人行列中。“当我问他是否做精神治疗时,他变得很不耐烦……‘我难以相信你会问这样的问题。’”然后克林顿没道别就走出了车门。
阿尔特实际上很喜欢克林顿。他不愿看到他们之间自1984年加里·哈特竞选时就建立的友好关系就此结束。阿尔特回忆说,2000年克林顿举办了在任的最后一次圣诞舞会,舞会上“我见到杰克·西沃特时说……‘你知道,连那些花边小报都可以进去采访克林顿。我为什么不能? ’”
“就因为我问他‘总统阁下,你疯了吗?’”
2001年秋,克林顿的星光渐渐暗淡了,他对待敌人也稍微变温和了。阿尔特才得以为一个关注克林顿回忆录计划的专栏去采访他。阿尔特说:“他的代理商罗伯特·巴内特气疯了,因为按照合同克林顿不可以对外谈有关回忆录的事情,而他却无意中和我谈了起来……我没有欺骗读者。不过出于帮他们忙,让它看起来像是我并没有和克林顿谈过一样,实际上我有。”这还使得阿尔特有机会让这次采访上了《新闻周刊》的封面故事。
在阿尔特接受化疗期间,克林顿给他写过慰问短柬,而且克林顿在做心脏手术时,阿尔特也对他深表同情。阿尔特说,2006年3月,“我正在卡玛特商店里……他给我打电话,说他很喜欢我写伊莱·西格尔的那段文字——伊莱是美国义工团的创建者,于上月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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