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反驳说那个关于1998年8月的报道是“本末倒置”、“荒诞可笑”的,当时克林顿正在马萨葡萄园岛休假,是他抽出时间对爆炸事件做的申明。“我们的外交政策和国会所发生的事情完全是两码事。”有人指责伯格、国务卿玛德琳·奥尔布赖特和国防部长威廉·科恩都是“在为克林顿铤而走险,编造借口从而发动战争”。伯格对此感到非常生气,并且,伯格说,在弹劾案的泥潭中,他从未觉得克林顿分过心,“我每天都和他待在一起。”
撇开伯格对克林顿的支持不说,克林顿自己也一定认识到,任何一个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他不可能不分心。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前主席多恩·福勒称,克林顿每天有一半到三分之二的时间都用于处理这件事。 拉里·金与克林顿在节目中和私底下曾就此广泛交谈过。他说莱温斯基这件事不可能不分散克林顿的精力,且程度不亚于越南之于林登·约翰逊和伊拉克之于乔治·沃克·布什。“要是他没有分心,那才不正常。”
“那段时间我发现总统很生气,”米奇·伊巴拉回忆说,“有几次真的让我很担心。”伊巴拉担心的倒不是克林顿可能会患上心脏病,而是“这么多愤怒和伤痛会分散他很多精力”。当被问到总统怎样发泄那些情绪时,伊巴拉说,“几乎就是咆哮。当我看到他生气时,现场只有我和他,一般是在椭圆形办公室或豪华轿车中,有一次是在卫生间里。”克林顿破口大骂,说肯·斯塔尔和他的工作人员“试图违背美国人民的意志,他们妄图逼我下野”。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就是肯·斯特尔,伊巴拉说,“噢,我的天!他真的恨死那个家伙了。”
在遭到弹劾后最痛苦的日子里,克林顿经常在半夜给新泽西州的前参议员罗伯特·托里切利打电话,尽管托里切利当时正在苏格兰度假。克林顿的电话经常将托里切利吵醒。“他内心无比痛苦,我觉得他是在极力挽救他所犯下的错误……当克林顿试图调和所发生的事情,并调整他的生活时,他就想打电话来和朋友们聊聊。” 克林顿还给参议员克里斯·多德和汤姆·达施勒以及他的资金募集人特里·麦克奥利弗打电话。麦克奥利弗在回忆录中写道:“一晚又一晚,总统在半夜时分打电话来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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