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是值得讨论的。
第七十章 自由意志(free-will)
问:人类的行动是自由的呢?还是被强迫的?
答:这个问题是最重要、最奥妙的。如果上帝准许的话,我们来日再详细解释一番,现在,只得暂时说几句简单的话,有些事情,人们可以用自由意志选择的,如公正、偏护、慈善、残忍,只要你喜欢,可随你自己进行。这种行动,人们都有权支配。可是,有些事情是被强迫的,而且不得不服的:如睡眠、死亡、疾病、伤害、不幸,等等。这些都不能受人们意志的支配,而且他不能负这种责任,因为他是被强迫,而又不得不忍受的。然而,做好做坏,全由他自己的意志,只要他欢喜,便可达到目的了。
比如说:假使他欢喜,他可以祈祷上帝,否则,他也可以想别的事情。他能接受上帝的光,成为一个被世人所爱的人,他也能醉心于物质的享受,成为一个被世人所憎的人。他能公平也能残忍。这些动作与事实,都是由人们自己的意志所支配,而须由自己负责的。
现在,另一问题发生了:人类是无依无靠,不能独立的,因为他的力量是在上帝手里。他的高尚或是卑下,那是他自己的欢喜,至于最高的意志,却操在造物的身上。
《福音》中说:“上帝好像一个陶人,他制造一种良好的陶器,他也制造一种恶劣的陶器。”那么,恶劣的陶器,并无权向陶人责问:你为何不把我造成一只美丽的杯子,而使人爱不释手呢?这一节话的意思,是众生的情形是不同的。像矿物,它的生存情形是最低下的了,但它没有权责问上帝说,呀,上帝,你为何不把我造成植物呢?同样,植物也没有权问,它为何不走进动物界。动物也同样不能问,它们为何不可加入人类。不是的,所有这些动物,都只能在其本身范围之内,努力成为完全的;低下的生物,它决不能要求同上等的生物,受同等的待遇。它们的进步,是应该在它们范围之内的咧!
人类的动或静,都是依赖上帝力量的。如果他不受助,他既不能做好,也不能做坏,然而,尚他受助于上帝,他既能做好,又能做坏。如果这种帮助忽然中止,他便无依靠了。所以圣书中说,就说到上帝的扶助一层。这种情形,好像一只船,它所以能前进者,全赖风和蒸汽的力量;如果这两种力量停止之后,便就拦着不能行动了。但是,有时舵转到这一边,船便往这一边走;舵转到东,船就向东,舵转到西,船就向西。这种动作并非是船自己的力量,乃是风和蒸汽帮助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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