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莫林与薇薇安(6)
“在孩子的身上,不管是哪一种好奇,都是好的,因为他们必须靠好奇去认识自己,还有这个世界。但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每当我看着你脸上的表情时,我总觉得它透露着一种诡异,我认为那是——唉!我也并不认为是歹毒。只是,既然你称自己为在夏日里遨游的苍蝇,我只好结起一张捕捉蚊蝇的网,希望被撞破后,再结,再被撞破,再结,直到有一方因疲累而屈罚但既然屈服的人绝对不会是我,因为我不可能把我的生命、才华和名声的主宰权交在你手里,你为什么不改变心意,提出别的要求呢?唉!老天爷。我当时就是太信赖你了!”
薇薇安听莫林这么说,双眼含着泪水,宛如一个在村子口久等情郎不来的温柔小姑娘。她回答他说:“哦!不!宗师。请你不要生你这个小侍女的气。请你安慰她,让她觉得已经获得你的原谅。因为,她实在没有勇气提出别的要求。我想你大概没有听过一首歌,叫做《全然的信赖》,我曾听伟大的蓝斯洛爵士唱过一次。这首歌的内容正是我的心声,请你听我唱:
在爱情的国度里,如果爱情属于我和你,
信任与不信任,是两股永不相容的势力。
一事不信任,就是全部不信任。
琵琶琴里的小隙缝,
让乐音走了调,
隙缝逐日扩大,终于,所有的乐音都弹不了。
爱的琵琶琴若有了小隙缝,
或贮藏的果实出现了凹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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