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解释。天翔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随手将断开地节肢轻轻放在一边俯身走出了木屋。屋外早已站满了巡逻的士兵他们的警戒范围早已越了农场的边缘。以至于留守在屋子附近的武装人员仅有数名只多。不过这也正好便于现场的保护。
“这里的土壤不错。”天翔踩了踩脚下的泥土夸奖道:“又松又软还相当肥沃。用来栽植块茎实在是块好地方。”“是啊!这个农场的产量一直很高。”杨易刚兴致勃勃地接口道:“他们在这里呆了三年每年地收获都要过其它农场一大截。表现也一直不错我原来还打算向上面申请要求缩减他们的考察期。没想到出了这种事……”
“该来的谁也挡不了。”天翔安慰着忽然指着地面一处明显的凹痕诧异地问道:“你看那是什么?”他所说的是不远处地泥土中的一个印痕。这块痕迹很浅如果不是特别注意往往容易被忽略过去。从外形上看显现出一个类似倒三角形的图案其前端还有数个微小的立锥印记。这样的古怪痕迹在这一带有很多纷乱且复杂。只不过天翔的问题不需要回答就已经相当明了。因为就在这些印痕的不远处横卧着一头近人高的死亡蝗虫。其足尖的形状刚好与泥土中留下的痕迹相符合。而且这头蝗虫只剩下了一半其余的部分似乎已经被劳役者们取走食用。因为就在虫尸的旁边还放着一把凝结着淡绿色虫血的砍刀。
“应该是落单的虫子。”天翔比对一番后淡淡地笑道:“看来他们的伙食不错还能弄到一头蝗虫下饭。”“是啊!”杨易刚陪着笑了笑随手从地上的蝗虫残躯中捡起一块板结的角质甲片放在手心里玩弄着。
吹过旷野的风湿润、阴冷在没有任何阻拦者的遮挡下肆无忌惮地从原野上空呼啸而过与木屋撞击在一起出阵阵剧烈的气流声。而那具孤零零矗立在高塔数十米处的三角桨翼风力电机也因此而转得越欢畅起来。一干身份尊贵地狩猎者。已经走出了小木屋的范围来到了一片用木头栅栏围拢起来地田地间。整齐分块的田地上至今还留有一道道龙印破土而出的块茎绿芽掺杂在其间显得别有一番生意。
“所有的尸体都在这里现。”走在最前面地杨易刚。指着脚下这片宽阔的田地对天翔说道:“我已经叫人用白石灰把尸体原来的位置划出只是过了这么多天可能看上去痕迹有些淡泊。”天翔摆了摆手示意每什么。自从走进这片天地后他一直在努力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所有的尸体都会集中在这里?
“会不会使因为袭击者刚好碰巧杀死了这里所有的人而后才把剩余的人都带走?”杨易刚小心地说道。天翔淡笑着摇了摇头。在他看来巧合这种事情确实存在。不过就其机率而言实在小得可怜。因此与其相信巧合还不如多考虑下其它可能性。毕竟杨易刚的说法虽然有其道理可实在是过于勉强。
如果换了是自己指挥袭击这样一个农场一定会不论地点杀光所有的人。根本不会因为什么地域的关系刻意挑选杀人地点。只是为什么偏偏所有尸体都集中在这里呢?用石灰圈出地尸体位置横七竖八没有任何规律可言。那一刻天翔不禁想起了停尸间里那些惊恐万分的冻结表情。究竟是什么让他们在临死前感到如此的恐惧?又是什么生物能够在他们身上留下如此众多的微小伤口?并且在咽喉要害一击致命?
想来想去没有获得任何答案的他最终只能遗憾地摇了摇头。他不得不承认对方下手实在太迅而且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干净、利落就好像是古代那种被称作“杀手”的人所为。一无扬获的天翔。带领众人转朝了啃塔所在方向。只是在刚刚步出田地的时候他的眼光不由得再次落到旁边一具残坡的蝗虫死躯上。与之前现地那具一样这只蝗虫的脑子也是整个被砍飞只留下半段身躯横在路边……
“这些零星的爬虫。怎么杀不完。不过也好多少能够给这些劳役者充当部分肉食。”
抱着这样的念头天翔信步迈上了哨塔的楼梯。这是一座典型的警戒塔。简单、实用。而且视域极为广阔。站在干塔上天翔甚至能够清楚地看见远处模糊的山丘。还有站在农场周围守候的大队士兵。任何陌生人想要在哨兵看不见的情况下接近这里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地事情。然而不可能的事情总归还是生。担任警戒的哨兵确实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人轻而易举地砍下了脑袋。
“我们是在这里现哨兵的头颅。”杨易刚指着地面一处隐蔽地草丛解释道:“看上去对方的力气应该很大一刀就将其头砍飞。只是有一点我实在想不通。我检查过留在这里的那枝枪里面的子弹被全部打光。而且塔上满是弹壳。”"死者的尸体呢"天翔忽然问道:"我好像在停尸间没有看到一具无头尸啊"
"没有尸体,只有头颅"杨易刚坦然道:"我命令反复搜索过附近所有地区,根本没有现哨兵的尸体"“没有尸体?这怎么可能?”天翔有些惊讶:“难道对方偷袭得手后还要背着一具沉重的尸体逃跑?”
杨易刚没有说话这个问题显然已经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照你这么说哨兵是在现情况后被杀?”天翔没有纠缠这个问题转而说道:“那么按照正常的攻击顺序和反击结果木屋里的人应该先遇害。而后哨兵才现异状……”“应该是这样。”这时候杨易刚的脸色变得难看无比:“说实话我也就是因为这点想不通这才向族长您要求支援……您想连哨兵都没能现的袭击者他们是怎么样穿过平原直接攻击木屋里的人?”
天翔没有说话杨易刚所提出的问题其实也正是他所反复考虑的问题。
这不合逻辑。先哨兵现状况肯定会预警。其它人也一定会做出相关的反应。至少木屋内的腔架就不会保持完好。毕竟没有人会现危机坐等死亡来临。
可问题是哨兵确实是在木屋出现异状后再开枪也就是说此前所有一切都很正常。人们甚至在准备吃饭、、、、、、、
那么大的一片平原没有谁会看不到一群袭击者穿越而来。当然如果他是瞎子那就另当别论。是谁杀了他们?又是谁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走到这一点?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