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天气本来就够不好了还给我这么阴沉沉的!”
安邑县衙门口一高一矮两个衙差无精打采地坐在大门旁看着阴沉沉的天和满天空的雨水无聊地唠嗑。
矮衙差两眼有些直地看着屋檐下的滴水像是在研究水滴石穿一样听了高衙差的话头也不会地喃喃道:“是啊!自从那华雄来了咱们大人就不敢进一单生意规规矩矩的弄得咱们也没油水可捞了!唉!这样下去靠着衙门的那点钱咱们以后别想在安邑过安生日子了。”
很丧气地顿了顿矮衙差话锋一转说道:“你说这华雄是不是有点毛病不收税连商人也免税搞得那些商人百姓有事没事都找他的兵丁解决!他华雄到底图个啥啊!没钱他不一样得喝西北风。我听说前不久他还被朝中大将郭李傕克扣过现在他这样我就想不明白他的军队咋就不反他呢?”
高衙差很得意地笑了笑摆出一副瞧对方没见识的样子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啊他的军队现在正在城外分田地准备用军队种田而且自己养家禽!据说他的军队顿顿都有荤腥而且味道倍儿好都敢得上长安城里那天上人间里的味道了!天上人间知道不?”
矮衙差听出了味道好奇地摇头问道:“天上人间是什么地方?这天上地人间长安也有?既然是天上人间。不是应该在天上吗?”
“这天上人间我也是听咱们张大人和他小妾说的说那里简直比皇宫还要漂亮环境幽雅里面的小二都不叫小二叫服务生!那里吃的东西都是咱们从没见过的最重要的是全都特别好吃就算是皇宫的御厨也比不上!坐的也不一样。是一种有靠背。坐起来很舒服很轻松地椅子。说是叫什么老爹椅!这名字怪怪地!老爹椅!难道是那天上人间里有个叫老爹地人吗?”
高衙差口沫横飞地说着满头的唾沫星子就像潮水一般喷溅在空气中竟似要与屋檐外的细雨比密集度一般。
而细雨被如此挑衅竟也稍微大了一些。
不过雨的变大却没能影响到高衙差喷唾沫星子的兴致高衙差看着矮衙差一脸神往的样子脸上得意之色更浓甚至都感觉自己的知识一下子渊博起来。继续说道:“最大地特色你知道吗?就是那些服务生全都是貌美如花的姑娘个个二八年华穿得那叫一个华贵整齐身上的衣服也不一样是紧紧地贴着身体的将她们那诱人的身段全都暴露出来。吃着美食看着一个个婀娜的姑娘从自己身边走来走去。那滋味——光想想都感觉好极了!”
说到这。二人同时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一脸憧憬而兴奋的样子显得十分淫荡。矮衙差梦呓般地说道:“那——那岂不是比妓院还好!那妓院里地姑娘穿得都没那样而且一次咱还包不起那么多姑娘啊!”
高衙差摇头道:“这你就错了!如果你是在吃东西地地方吃那里的姑娘虽然多但看得吃不得除非他们自愿不然你要是动手动脚了那你可就惨了!肯定会被人家大卸八块拿你的肉来做菜!天上人间里只有赌坊和休闲地地方才能碰女人不过价格很贵咱们张大人心疼钱只去看了下没能干什么!”
这一下把矮衙差的兴致又调动了起来一双眼早就不去研究滴水穿石的道理里面充满强烈的兴奋和星星很是急促地对高衙差催促道:“那你快说那里面的姑娘如何?”
高衙差很是暧昧性地丢给矮衙差一个有些挑逗的眼神随即耸耸肩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张大人也没多说。不过按照张大人所说那吃饭地方的姑娘都美得没话说了这些能碰的姑娘想必更是——”
矮衙差微微有些失望但随即和高衙差同时陷入幻想之中。
良久矮衙差才叹气道:“唉!要是能去玩一场就是死了也值了!华雄军队里的伙食真有天上人间的味道?”
高衙差点头道:“没错人家是这么传的!“
“唉真想不明白好好的军队他却拿来种田这日后要是生战事他的军队必非别人敌手!这也就罢了!可他这样做弄得咱们要喝西北风!实在太过分了!现在张大人吩咐我们不许和任何人起冲突搞得咱们现在没上门的孝敬钱也没法出去捞钱就算调戏个丫头都得收敛点!”
“是啊!还是以前好想要何物便拿何物谁敢拦着一刀抽过去谁也不敢再作声。哪像现在就临街那丫头现在是越动人了就可惜华雄在这个时候来不然咱们又可以尝一回鲜!”
“是啊!这该死的华雄——咦那是什么?”
二人说话间矮衙差忽然看见街道尽头突然出现几十骑一路冒着大雨向衙门方向奔来。
随着人影的接近矮衙差的瞳孔也逐渐开始放大因为领头一人是他见过的。
有句话说得好白天不说人夜晚不说鬼因为往往都会说什么应什么这领着几十骑奔驰而来的正是华雄。
华雄现在骑的依旧是以前的战马小红马在联系到马商前他都不打算骑以免落下个变相收礼的口实而在他的战马上还坐着另一个人。
那是一个七岁多的少年全身被蓑衣包裹只露出一双不甚灵巧的眼眸望着漫天地大雨。
而在华雄身后的几十骑中。每一骑上面除了一身甲冑的士兵外都另有一人或老或少或男或女。
这几十骑是华雄的亲卫队成员华雄领着他们来这里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张善而来。
矮衙差看到迅接近的华雄两条腿开始打颤自己二人刚刚骂华雄来着。转眼就看到华雄。做贼心虚下。矮衙差直觉地以为华雄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当即吓得腿软面色苍白嘴唇直哆嗦仿佛刚受了冰冻一样。
“你怎么了?”
高衙差看到矮衙差的异样状况忙走过来顺着矮衙差地目光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整个人立时呆愣了一下口里喃喃道:“华——华——华雄!你在这应付我去禀报大人!”
叫出一个完整地名字后高衙差才想起现在不该在这里呆华
那先要做地就是进衙内通报忙转身跑进衙门在。
高衙差前脚刚进衙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嘶声。
华雄带着亲卫奔至衙门前。齐齐勒马停下来。
只见华雄一脸寒霜地抱着少年下马走进屋檐瞥眼看了看大门上那块写着“县衙”已颇见年岁的牌匾。又看看一旁一脸惨白之色盯着自己的矮衙差再看看那面被木架高高架起的大鼓忽地一声呛啷华雄拔刀在手。
高衙差看到矮衙差的异样状况忙走过来顺着矮衙差的目光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整个人立时呆愣了一下口里喃喃道:“华——华——华雄!你在这应付我去禀报大人!”
叫出一个完整的名字后高衙差才想起现在不该在这里呆华雄来了那先要做地就是进衙内通报忙转身跑进衙门直奔张善所在。
高衙差前脚刚进衙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嘶声。
华雄带着亲卫奔至衙门前齐齐勒马停下来。
只见华雄一脸寒霜地抱着少年下马走进屋檐瞥眼看了看大门上那块写着“县衙”已颇见年岁的牌匾又看看一旁一脸惨白之色盯着自己的矮衙差再看看那面被木架高高架起的大鼓忽地一声呛啷华雄拔刀在手。
华雄身边那少年似乎被吓到了略显害怕地朝华雄身后躲了躲。
华雄挥刀朝那面大鼓砍了下去哗啦一声大鼓连同木架一起被华雄分尸木屑纷飞间却听到一句很奇怪的话。
“将军饶命啊!小的不是有意要骂将军的!小的——小地——”
见到华雄抽刀子矮衙差当即吓得跪在地上闭眼磕头口中连忙将自己地罪状和盘托出。
这一句奇怪的话听得华雄眉头一皱随即意会过来用刀身拍了拍矮衙差的脸蛋戏谑道:“你骂我什么来着?再骂一遍来听听!”
冰冷地刀锋上传来雨水的感觉矮衙差浑身一震牙关打颤地说道:“小——小——小的——小的不——不——不敢!”
华雄冷笑一声面色微微一寒眼前的衙差也是安邑的一颗毒瘤而张善则是一个大毒瘤不除之则政治上难以完全安定。
华雄拍了拍身后的少年轻声问道:“欺负你的人里有他吗?”
少年探头打量了一下缓缓摇头华雄即向唐羽喝道:“先拿下再说!”
唐羽一挥手立有两名亲卫将矮衙差押住矮衙差哪敢反抗只是拼命地大叫:“华将军饶命!华将军饶命啊!”
华雄瞥眼望了矮衙差一下轻笑道:“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的只不过——”
一丝阴阴的笑容看得矮衙差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华雄说完便带着众人直入县衙一路行去先吩咐亲卫将所有出入口守好这才带着唐羽在内的二十来人直入县衙大堂。
县衙大堂张善领着一帮子衙差已经摆好了迎接架势刚要行礼却见华雄等人浑身湿透门外更有一群老弱病残畏缩在旁心下顿时一凛。
没等张善有所应变华雄一摆手说道:“全部拿下!”
二十来人迅地分散开来先行将张善十一人包围起来。
张善为之色变道:“华将军。你这是——”
华雄对张善的说话毫不理会二十来个亲卫默不作声地冲上前这一下出其不意三下五除二就将张善在内地十一个人拿了下来。
“华将军你这是何意?”张善面带忿怒地说道虽然身在士兵的包围中但面上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是心中暗暗想着究竟生了什么事!
华雄让唐羽将那个少女给带过来。表情有些癫狂的少女在见到张善时。整个人呆滞了一下。随即不停偏着头上下打量张善。
而张善见到这个少女脸色刷地一下白了但仍色厉内荏地说道:“华将军这般对待下官莫非以为下官好欺不成?”
“认识这位姑娘吗?”华雄不答反问声音冷漠无比。
张善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
“不认识?真的?”
“华将军你带这么一个痴痴呆呆的姑娘来此作甚?”
死不承认!
华雄冷笑一声道:“这位姑娘被人毁容。割去**莫非你不知道?”
“这——请恕下官治下疏忽不曾得知!若是华将军要令下官彻查此事下官身为安邑令责无旁贷犯不着如此对待下官吧!”
就在这时少女突然神色慌张地大叫起来“啊!不要。不要。张大人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不要。不要!”
华雄看着张善笑道:“张大人据本将军所查这位姑娘是安邑人士全家被张大人定罪斩至于这位姑娘口中的张大人!张大人这安邑有谁可以被叫张大人呢?”
张善神色微变说道:“将军一提下官倒想起来了此女行刺于下官是以下官将其家人以同罪论处而此女本也当诛之可不知如何却跑了!今日多得华将军带来下官正当谢谢华将军!来人将这疯女人拿下!”
精神一振很王霸之气地下令可是却没一个人上前他的十个衙差全被华雄地亲卫押着。
华雄被张善一番抢白面上怒气更甚顿时大喝道:“好你个张善!到现在还强词狡辩现在外面有三十来人三十多户人家全是被你和你这班衙差所害!你说你该当何罪?”
张善见华雄直言而斥面色有些难看却还是硬着头皮大声道:“华将军你带这些个刁民前来说是为下官所害恐怕这才是强词夺理!”
华雄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呛啷一声迅地拔刀一刀砍下张善地胳膊喝道:“叫你给我死撑!你以为老子是来跟你谈判地啊!张善倘若刚才你态度好点我还留你全家现在——哼哼!”
阴恻恻的冷笑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寒而被砍掉一只胳膊的张善早已在地上翻滚起来断臂处鲜血有如泉涌。
“众将听令先给把这些衙差给我扒光全阉了!”
华雄脸色铁青脑海中回想着那三十几号人所说的一件件惨事同时想着要用最残忍的方法来对待这一群安邑的禽兽毒瘤。
一众亲兵听到这个命令全都怔了一秒钟而十个衙差早就色为之变有些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失禁。
但命令就是命令而且这些亲兵也都知道自己面前的衙差是些什么人回过神来后迅地将十名衙差地衣服撕下来并将衙差们绑将起来。
十个大男人被脱得精光那情景实在很难看这一下变故让一直在外面不敢进来的三十来人也凑到门口来了。
十把刀光闪过血染县衙大堂也伴随着世上多了十个太监十个太监和一个独臂人在县衙大堂上翻滚来去叫声凄厉无比一刻不得安宁。
这样的惩罚方式是谁也没见到过的。
华雄接着大叫道:“唐羽派人去给我取盐巴来给他们伤口都涂上。”
唐羽得令而去独臂人和十个太监闻言本已苍白的脸再度变色张善强忍疼痛用沾满鲜血的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连滚带爬地跪到华雄面前说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下官知错了!”
华雄一脚踢开唐羽冷哼道:“现在知错。晚了!”
正在这时大批的士兵从前面赶将过来却是华雄地一千军士到了!
“唐羽派人将县衙内无论老少男女通通抓来。”
“是!”
不多时盐巴取到十一个鲜血横流光溜溜地男人脸上同时露出骇然之色。纷纷求饶。可是现在他们的一切说话都直接被华雄忽视。所剩下的只是华雄要把他们朝死里整能整得他们有多痛苦就多痛苦。
门外三十几号伤残人士睁大眼睛看着盐巴被撒到十一个男人地伤口之上看着十一个男人在地上翻滚来去众人的眼神里流露出兴奋却也酝满泪水。这样的画面是他们做梦都想看到的如今切切实实地出现在眼前不能不让人为之激动。
华雄扫视着堂上地一切似乎觉得这样地效果有点单调再度下令道:“给我把他们全都绑结实点不准让他们动。”
“是!”
等到大家绑好了华雄忽然从一旁取过杀威棍一脸诡异笑容地走向张善。他此时想到了一个应该是很残忍地点子。
望着华雄的诡异笑容。面色惨白如纸的张善连讨饶的力气也没有了从来只有享受的张善在短暂的时间里失去一只胳膊伤口还被撒上盐巴。那种锥心的痛楚使他完全丧失了一切地气力只能用一双饱含恐惧的眼睛看着华雄一步步地接近。
“给我把他屁股抬起来!”
惊天动地的一声吼叫伴随着华雄那阴寒到骨子里的笑容所有人都怔住了不知道华雄要对张善的屁股干什么。
这时唐羽问道:“都督这——都督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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