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以璨抱着她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几步,后脚踩到一根圆形的木棍,“砰”的向后倒去,后脑勺着地,出清脆的闷响声,“该死…”。
贺兰倾倒在胸膛上,倒也不觉得痛,只是抬头看到他龇牙咧嘴的样子便想笑。
“你还笑”?崔以璨俊逸的脸上掠过一丝难堪。
“我笑怎么了”?贺兰倾手撑在他胸口上,没有起身的打算,“谁让你害我被人追,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去跳舞了,不,应该说下次再也不和你出来了”。
“你敢”,崔以璨眉头一拧,翻身反压住她,手掌却在她着地的时候垫住她后脑勺,深深的双目注视着她。
贺兰倾仰着头笑眯眯,天上莹白的月亮洒在她身上,细致白腻的肌肤,微肿的樱红双唇,还有曼妙诱人的身材,崔以璨瞅的一时无法移开。
“你想看我到什么时候”,贺兰倾戏谑的挑起眉尾。
崔以璨张了张嘴,沉默了会儿转过身躺在她旁边,下面是一片柔软的草地,头顶的月亮像是被人咬了一口,声音清冷,“快要…万圣节了”。
“是啊”,贺兰倾侧过身子,才现他的手臂一直枕在他后面,微微的一怔,“在澳洲那边万圣节很热闹的”。
“我没去过”,崔以璨淡淡的说,气氛沉寂了下去,他又问道:“是怎么过的”?
“在我们爱丁堡,住着四大家族的人,我们关系都很好,有很多的朋友,在那一天,都会在爱丁堡举办化装舞会,戴上喜欢的面具,晚会上到处都挂满了南瓜灯”。
崔以璨清雪般的眉眼眨了眨,许久才轻轻启口:“真好”。
贺兰倾愣了愣,望着他一半被月光照着一半沉浸在黑暗中的脸颊,眼底充斥着淡淡的寂寥和孤独,“不过…今年应该不会再半吧,我外婆刚去世,现在整个爱丁堡都沉浸在悲丧之中,所以我也一直不敢回去,我怕一走进外婆住过的地方就会想起她曾经生活过的点点滴滴,每个地方到处是她的踪迹,我妈一定也很难过,但是她还好,有我爸陪着…”。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崔以璨侧过身,薄唇毫无间隙的轻轻吻住她,右手环住她纤腰。
贺兰倾起初只是看着他,可是他唇片上递过来的温度太热,让她渐渐地适应,抱住他脖子,细腻的舌尖闯入了她喉咙里,所有的悲欢离合似乎都去了很远的地方。
他的吻顺着她脖子一路啃咬下去,在她身上烙下属于她的印记,“一直呆在这,别走…”。
“我会伤害你的”,贺兰倾轻叹,手指抚摸着他后脑勺。
崔以璨不语,只是继续吻着她锁骨,她穿着一件薄大的红色毛衣,他用手轻轻往下拉开,慢慢的沿着她雪白的胸吻着,咬住那一天樱蕊反反复复的吮、吸着。
贺兰倾闭上眼睛,他的轻吻带来的感觉是那样的强烈,只恨不得他永远咬着不要放开,都说人的心和身是分开的,她不信,可现在却有些信了。
“回去吧…”。
崔以璨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她的身体,替她把衣服拉上来,整理好,被他吻过的地方有些麻,连同脚尖都是软的。
他干脆横抱起她摸索着朝外面走去,陌生的路、陌生的环境,两个人在胡同里绕了半个小时才找到他们的车子。
他的手机也扔在车上,在这半个小时里,手机已经被打爆了,他直接关了机,“我们今晚别回去了,我想去一个地方”。
贺兰倾怔然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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