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不要再跟我解释了,其实…这些在现在这个时代很正常”,贺兰倾打断他,“先前我们会那个样子,都是因为那瓶催情香水,你明白吗”?
崔以璨把软粥喝下去,冷酷的双眼射向她,这让她想起两人先前那样煽情缠绵的一幕,眼神微感不自在。
“我的意思是我们就当这件事什么都没生过,毕竟不是件什么光彩的事”,贺兰倾继续道:“我们的关系还是像以前那样…”。
“行,反正我当时也是因为闻了那鬼东西,像你这种女人,伤害了我大哥,我想到吻了你回家就刷了好几次牙”,崔以璨淡漠暗哑的说着,嘴角夹杂着讥讽,只有搁在桌上膝盖上的左手根根青筋凸起。
贺兰倾只略微愣了下,随即掠过幽深的笑痕,“我明天就要走了,台湾那边有事”。
“哦,那好走,不送”,崔以璨懒洋洋的挥手,“不过你该不会是因为跟我接了吻所以想要逃走吧,那这样看来你以后都不会敢来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贺兰倾轻笑,“我还会再来看你的,希望下次见到你能够交个好点女朋友,上次看到的那个脾气实在太刁钻了”。
“我讨厌女人”。
贺兰倾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喝了粥早点睡吧,我上去了”。
“嗯”,崔以璨冷应了声,直到她离开后,身体也久久的没有动一下。
果然到最后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一旦可能被她窥破了真实心意。
不同的是,她可以走,而他不可以,连逃避的任何性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因为他连一点留下她的实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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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
宫菁边收拾几件重要的衣服边打量着梳妆台前佩戴项链的女子,“酒店那边的事还没完全处理好,新选的总经理恐怕还要下个星期才能上任,乐扬怕是暂时无法跟我们走”。
“没关系,就让他到这边多呆几天,随后再会和就是了,再说台湾那边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贺兰倾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直到觉得满意了,才转过身。
宫菁实在不明白当初预订可能会留下半个月的,现在还不到几天就要走了,究竟是生了什么事。
贺兰倾愕然朝门口看去,两人都没察觉到崔以璨何时立在门口,头一根一根慵懒的倒竖着,看起来刚睡醒。
“有事吗”?
“既然要走,我看有没有帮你提下楼的,你们两个力气没男人大”,崔以璨走了进来,他的脸色不是特别好,眼底带着疲乏的青影。
“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你没睡好吗”?贺兰倾歪头打趣,“该不会是昨晚看色情电影看得半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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