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才几岁,能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卓雅烈早就想说了,不过一直忍着,每次他亲她的时候就感觉那两个耳钻是刺,“你想想,如果我身上日日夜夜带着别的女人送的东西你会有什么感受”。
童颜哑然,她不得不承认卓雅烈说话比从前更巧妙、更具说服力了,“好吧”。
“乖”,卓雅烈脑袋探过来,吞噬了她娇嫩的唇。
被他压着,周围一片暗的,童颜被他吻得模模糊糊,耳朵上突然一痛,惊醒过来伸手去摸耳朵,那两个耳钉早被他摘去了。
“你答应了我,既然决定要摘了,那这两个东西我拿走了”,卓雅烈本只想取走,可看她紧张的模样,一时控制不住把东西朝车窗外丢了出去。
“你太过分了”,童颜恼火的冲下车去找,找了半天只在地下水盖上现了一个耳塞,耳钉肯定都掉进去了。
卓雅烈也下了车,不满的把她拉到身边,“我告诉你,掉进去了,不许你再找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都答应你了”,童颜甩开他的手,心里头一片惆怅和苦涩,还记得武爵是怎么说的,至少她身上也可以带着他送的东西,相处三年,从来没想过要占有自己,只是带上有关他送的东西就能那么满足,哪怕还是借用女儿的手送上来的。
对他,一直有份愧疚,三年里,他送上真心,她却一转头便毫不犹豫的走了,好像把自己的家人给丢了。
“既然答应了,丢了又有什么关系,童颜,我以前送的钻饰你都可以随便给计程车司机,他的东西你就这么宝贝着,你是不是和他呆久了对他生情了”,卓雅烈话语匕般射出。
当说出来时,两个人都是一愣,童颜一双眼睛又是震惊又是愕然的看着他。
卓雅烈见她久久看着自己,也好像受到惊吓一样,也不和自己说话,也不解释,一股惶然、害怕、担忧、生气从心底生出来。
仔细想想,她在岛上呆那么久从没说过想家,自己去找她,她虽然回来了,可心总是冷冷淡淡的,若不是因为有了女儿说不定根本不会回到他身边,也许她真的喜欢上了武爵。
渐渐的,他竟害怕她开口,害怕她说出承认的话,看到她嘴巴一张口,猛地转身冲上车,开车走了。
“卓雅烈——”,童颜怎么喊也不见车停下来,气的一肚子火,把耳钻擅自丢了就算了,连道歉也没一句,还来指责她,一声不吭的丢下她走了。
不理她,她还不想理他。
反正她原本就打算逛街,在街上走了一圈,除了给画画买几件衣服也没什么想买的,这时童笙打电话过来约她一块去监狱看童立孙,想到回来都没去看过,到底是自己父亲,便答应了。
到了监狱,两父女一照面,现童立孙过的挺不错的,没有她想象的瘦骨嶙峋,还有点福了。
“监狱长待我比其他犯人好多了,还常常送了些补品给我送进来,在里面也不用干什么活,除了没有自由外…”,童立孙叹着气道:“卓雅烈也来看过我很多次,应该是他跟我监狱长打的招呼”。
童颜松了口气,还以为童立孙会对卓雅烈恨之入骨,倒是没想到卓雅烈会把童立孙在牢里的一切打理的周到,说是坐牢,其实也没受苦。
“是啊”,说起秦天易,童立孙还笑了笑,“也多亏了他才不至于那么无聊,我和你秦伯父认识几十年了,如今连坐牢都是一块坐,每次展尧来看他爸,也托人送了不少东西给我,那孩子,这几年变了很多了,民远银行当初生那么大的事也被他给稳定下来”。
童颜听的怔怔的,说起来她也好几年没见到秦展尧了,最后一面还是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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